段淳目光陰鷙瞥向兩個女孩，問道：「你倆怎麼搞的？連我兄弟都伺候不好嗎？」
兩個女孩急忙低頭求饒：「對不起段少，我們會努力的！」
段淳又看向宋啟，一臉不悅抱怨：「我都拿你當兄弟了，你怎麼還見外啊！」
馮立輝勸道：「宋老弟，既來之則安之。」
「這裡的保密措施很嚴格，你就算殺個人都不會傳出去。」
「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不必拘泥。」
宋啟苦笑：「你們誤會了，我沒有見外，只是有些不太適應。」
段淳不以為然道：「這有啥不適應的，你就是經歷太少，多來幾次就好了。」
「如果人人都跟你一樣不近女色，我養這麼多絕色尤物不就浪費了嗎？」
萬萬沒想到，結交段淳竟然要做這麼多違心的事情，宋啟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宋老弟初來乍到，放不開也正常，我來表演個節目，給大家助助興。」
馮立輝倒上幾杯白酒擺在一起。
用自己的甩棍一下子撞倒一片。
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看起來十分滑稽。
「馮副市長厲害啊！」
「馮副市長寶刀未老！」
「馮副市長老當益壯，哥幾個自愧不如！」
周圍的貴客和陪侍女紛紛鼓掌歡呼，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猥瑣的笑容。
馮立輝的節目成功調動了氣氛，許多人跟著效仿，醜態百出。
還有幾個老色胚，竟然當眾和陪酒女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絲毫不顧忌周圍人的目光。
這場饕餮盛宴荒淫無度，紙醉金迷，不斷挑戰著宋啟的認知底線。
他不斷喝水，讓自己保持清醒，心裡惦記著霍小桐怎麼樣了。
被抓去接受「培訓」，想必一定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這也是每個新來的女孩，必須經歷的磨難。
想到這裡，宋啟更堅定了摧毀青樓的決心。
「宋隊長，你也給大家表演個節目唄！」
「在這裡就屬你身體素質最好，可別給公安隊伍丟人啊！」
段淳又不合時宜的起鬨，非要把宋啟徹底拉下水不可。
宋啟苦笑著搖頭：「我……沒有什麼才藝特長。」
「誰說沒有？」段淳指了指宋啟下面，「這不是特長嗎？」
「哈哈哈哈……」
話音落下，眾人哄堂大笑。
宋啟被臊得面紅耳赤，真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君子的地獄，小人的天堂。
見他扭捏，馮立輝勸阻段淳：「算了，宋老弟剛入行，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段少就別為難他了。」
「以宋老弟的聰明才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這裡的佼佼者呢！」
「那我可期待了！」段淳笑著點頭：「既然馮副市長都說了，宋隊長可不能讓大家失望啊！」
「行了，宋隊長看著很疲倦，你們幾個送他回房間休息。」
兩個女孩隨即一左一右架起宋啟，出了餐廳去往客房。
門口的迎賓小姐把衣服交還。
但不等宋啟穿衣服，兩個女孩先接手了。
「哥哥，在這裡不用穿衣服，沒事的，我們替你拿著。」
「沒錯，反正進了房間還得脫，那樣多麻煩呀……」
宋啟奪過衣服穿上，擺擺手道：「你們走吧，我自己回房間就行。」
聞言，兩個女孩又慌了神，竟然哭唧唧的哀求起來。
「哥哥，求你讓我們服侍你吧，不然我們會受罰的！」
「對啊，求求你了，我們不想挨打……」
宋啟一聽，立刻皺起眉頭。
走廊人多眼雜，不方便多問。
跟著兩個女孩進入房間，宋啟才緩緩開口：「房間裡有竊聽偷拍的裝置嗎？」
「沒……絕對沒有！」
其中一個女孩，急忙搖頭解釋。
「這裡的貴賓對安全和私密是有極高要求的，絕對不允許出現那種東西。」
宋啟這才放心發問：「你們剛才說，只要不服侍客人就會受到懲罰？」
「是什麼樣的懲罰？由誰來懲罰你們？」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誰也不肯說出口。
宋啟寬慰道：「放心，我就是隨便問問，不會對外聲張，你們偷偷告訴我可以嗎？」
其中一個女孩說：「哥哥，你就別問那麼多了，趕緊做完就好。」
另一個女孩附和：「是啊，如果我們說錯了話，挨打是小，甚至可能……」
說到這裡戛然而止，她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兩個女孩很默契，脫掉了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完完整整暴露在宋啟眼前。
宋啟擺擺手：「不說就算了，你們走吧，我沒法跟你們做。」
女孩們再度陷入驚慌。
「哥哥，求你了，如果我們不做，出去一定會受罰……」
「我們保證讓哥哥舒服……」
宋啟反問：「你們出去說做過了就好，我會配合你們的。」
女孩搖頭：「不行的，他們會知道。」
宋啟不解：「你們不說，我不說，他們怎麼知道？」
其中一個女孩朝手提包瞥了一眼。
宋啟立馬會意。
這個手提包裡面放了按摩道具，以及計生用品。
更重要的是，包包的紐扣處隱藏著一枚針孔攝像頭。
鏡頭正面對準了大床，能完整拍下來所有的畫面。
這套微型偷拍設備還具備錄音功能。
剛才幾人的對話都被完整記錄下來。
宋啟總算明白了。
客房裡沒有任何偷拍攝錄設備。
但通過陪侍女自帶的手提包，照樣可以拍下來客人們尋歡作樂的畫面。
所有來過青樓的客人，都有把柄在青峰集團手中。
雖然現在不會拿這些證據相要挾，但能保證讓這些客人閉緊嘴、站好隊，永遠不敢出賣青峰集團。
現在段淳就是要故技重施，拉自己下水。
不過，把柄攥在段淳手中，他應該就不會再懷疑自己。
宋啟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你們出去吧，叫管事的給我換一個叫小桐的女孩過來。」
「記住，我只要小桐，其他一概不要。」
拒絕陪睡和換人陪睡是兩碼事。
兩個女孩不會因此受罰，也就不再糾纏，帶著手提包出去了。
不多時，門鈴聲響起。
宋啟打開門一看，段淳摟著霍小桐出現在門口，身後還站著葛鎮海。
霍小桐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裙，隱約能看到身上的傷痕和淤青。
臉上也遭受了掌摑，有幾道清晰的巴掌印。
段淳一隻手在霍小桐身上亂摸，一邊戲謔發問。
「怎麼，宋隊長對我這裡的姑娘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