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我下午本來有個重要的面試,可是我看了時間已經錯過了,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亦然說著說著哭得更厲害了,就是哭著還要繼續說。
「我出來這個城市誰也不認識,而且身上已經分文沒有了,就指望著下午這個面試呢,可是唉,算了,這也不怪你,怪我自己走路沒看路。」
本來靳澤晨對著她就心懷愧疚,再加上她這麼一說,心裏面更加的愧疚。
就連安慰也無從開口,不知道怎麼去說。
「要不然再找吧。」
想了半天,靳澤晨指說出這麼一句話。
楊亦然悠悠的看著他一眼:「我在這裡已經找了好多份工作,可是每一份都不合適,這也是我唯一的希望,如今希望也沒有了,算了,你把我都放在馬路邊,我自己一個人走一走。」
看這楊亦然的情緒不是很好,而且臉色也不對勁,他更不能將楊亦然,給放到馬路邊。
「不行,不能把你給放下去,說到底也總歸是怪我,要不是我慌了神,差點撞到你,你也不會耽誤了這場面試。」
「你就把我放在馬路邊吧,我沒有找到工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亦然不達目的不罷休,雖然自己這麼明顯的暗示,他都聽不出來,那只能一直圍繞著這個話題,就不信他一點都不會動腦筋。
直到楊亦然說的這麼明顯,靳澤晨才恍然大悟。
「不就是一份工作嗎?要是實在不行的話,要不然你來我公司。」
靳澤晨剛好和朋友,最近新開了一家公司,正式招人的時候,要是楊亦然過來剛好合適。
雖然不知道她的專業是什麼,但是去看看總歸是好。
「可是你的公司是什麼呀,我,我能行嗎?」
眼看著已經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目的,楊亦然還露出露怯的樣子。
看到楊亦然終於開口,不用再提起下車的時候,他的心中也莫名鬆了一口氣。
「要不然我先帶你去看看,我是和朋友一起合夥開的一家新公司,到時候你覺得合適我就把你給留下,如果覺得不合適的話,那我再幫你找其他的。」
靳澤晨聽了楊亦然說的遭遇,覺得很是同情。
一個女子在這陌生的城市,一個人打拼確實有太多的不容易。
再加上這本來是一個好機會,結果卻被自己給攪破,他的心裏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而靳澤晨也覺得自己的人脈那麼多,肯定會為楊亦然找到合適的工作。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你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楊亦然也蠻震驚,這麼一個新公司,那她過去應該沒問題的。
反正不管怎樣,她先逃離沈涵公司再說。
靳澤晨看見她答應,直接將車快步的行駛,來到了自己的新公司。
到了之後,她立刻被門口的豪華裝飾給震驚。
「這是?這是真金的嘛?」
就放在前台的位置,這也太耀眼了。
「對啊,一個蟾蜍而已,當然是真金了,就是為了討一個好兆頭嘛,畢竟我們的新公司才剛剛開始。」
楊亦然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也太豪華了。
只是這口氣是在心裏面默默的感嘆的,她可不想,表現的太過土包子的樣子。
隨後靳澤晨就帶著楊亦然來到了樓上。
「我們公司主要負責新媒體這一塊的,其實我們公司也是剛開始很多都不難,也有一些新員工不懂,我們都是手把手教。」
靳澤晨先是給她講了一些,關於工作上的事情。
楊亦然也都默默的點頭:「其實我對這些也有一些熟悉的,之前的一份工作有接觸的一些,我相信我上手肯定很快。」
楊亦然能這麼回答,也算是滿意他給她介紹的這份工作。
緊接著靳澤晨並帶著她,隨意的參觀一下。
「對了,這是我們其中一個股東的辦公室,名字叫做陸慎,還有一個張澤禹,到時候我都會帶著你們認識認識。」
靳澤晨在說出陸慎的名字的時候,楊亦然的心臟都漏停了半拍。
真的是陸慎,她來到陸慎新的公司?
這不是天意,這不是巧合,這是什麼?
而說曹操曹操到,靳澤晨剛說完,陸慎就過來了。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張澤禹呢?」
因為是靳澤晨率先轉頭,所以陸慎並沒有看見他身後的楊亦然。
「那邊有點棘手的事情,他過去忙了,有一家新公司,確實看中了我們的業務,覺得很可行,想先初步合作看看到時候張澤禹忙完之後就要過去了。」
陸慎一邊說著一邊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靳澤晨和楊亦然也進來了,這個時候陸慎坐下才看見楊亦然。
「這?」
陸慎的一個問號,剛冒出口,靳澤晨就搶著回答。
「這是我路上遇到的一個小姑娘,說起來也是挺可憐的,沒有工作,我想著我們公司的工作還挺合適的,就想著要給你們介紹呢,沒想到你就回來了。」
靳澤晨覺得這件事情還挺巧合的,正好他就不用,再多費一番功夫給他們介紹。
「那你是怎麼遇到的?」
一瞬間陸慎的心頭思緒萬千,楊亦然來到這裡公司,而他竟然還想著將楊亦然給留下。
「就是在路上的時候,我險些撞到她而已,然後帶著她去檢查,結果卻害得她錯過了,最重要的面試。」
靳澤晨說的簡潔明了,反觀楊亦然卻在緊張的摳手指。
陸慎不會要拒絕吧,不會要戳穿她的身份吧?
「你不是在沈總的公司做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
陸慎的這句話,直接打斷了楊亦然的思緒,同時也讓靳澤晨震驚。
沈總的公司說到底,應該就是沈涵的公司。
靳澤晨確實聽說過這個公司,對待下屬都很好,而且工資也挺高。
要不是陸慎這麼一說,他還真不知道這一回事,還完全的相信楊亦然說的話。
「這是真的,你下午不是要面試是為什麼?」
但是靳澤晨並沒有斷章取義,直接聽成了陸慎的說的話,只是想再問問楊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