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才開始談合作,但是合作的細節,必須要好好的講一講。
而且其實很是擔心,沈涵會用他之前的套路,想著在合同上找一些小漏洞,然後讓自己掉以輕心。
最後在利用合同的漏洞,讓自己吃虧。
「其實我談合作的方式很簡單,正常的利潤我們正常分就可以了,像有些你們公司需要給我們提供的一些材料,我算了一下,只要比市場價低一些就可以了,其餘的倒沒有什麼,我已經將合同擬好,要不然你看一下。」
多說無益,只有將手上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下,他才能明白自己講的都是什麼。
沈涵在和陸慎談好之後,就已經偷偷的擬過一份合同,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拍成了用場。
合同的格式很正式,所以傑瑞看了十分鐘,也沒有找出任何的漏洞。
所以他抬著頭看了看沈涵。
「這果真是正常的合同?」
一個被自己坑過的人,現在拿合同過來,沒有利用合同漏洞來坑自己,只能說是她刻意的,還是覺得以此顯示她的高風亮節。
但不管是哪一種方面的,他都要先試探的問問。
「這合同自然是沒什麼問題,我可不像你處處都帶著算計,我公司只有和你正常合作,我才能多掙些。」
沈涵的回答看似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如果仔細的想一想,按照他們兩個必有一個你死我活的真法,那對彼此的公司都沒有利。
於是只為了這一個項目提心弔膽,而忽視了其他的到時候,影響了心情也影響了公司的發展。
那現在沈涵想要穩定發展,確實可以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
但是傑瑞還是不死心:「你前段時間坑我的那些錢,足夠彌補你公司的漏洞,為何還要這樣發展?再說了我能比市場價低那麼。一些,那也沒必要拿你這麼貴的項鍊作為交換吧?」
傑瑞勢必要找出什麼漏洞,看看沈涵是否是帶著誠意的。
總之他覺得沈涵必有利可圖,但是那寶石教練足夠吸引人,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若沈涵沒有說出這番話倒也還好說,他心中也就沒有什麼糾結的,可是沈涵竟然願意拿出那條項鍊做誘餌,他也想上鉤,只要損失不大,她都可以接受。
這是傑瑞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但是不代表,他可以任由沈涵搓圓捏扁。
「你也知道,你當初和我母親認識的時候,是她所喜歡的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當然沒有她那麼狂熱,所以獨一無二的東西對我來說有很多,最近我確實沒有那麼喜歡,更何況我從事珠寶行業,我也可以設置出,更多獨一無二的東西。」
沈涵的這句話不假,她的設計這方面確實有一定的天賦,而且從之前的那個藍寶石項鍊就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說是仿照的,但若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有一二不太一樣的地方。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地方,所以才顯示出這一寶石項鍊雖,然不是什麼稀有的,珍貴的,卻是令人看起來有質感的。
這麼簡單的談話結束之後,二人便開始談了合作的細節。
因為沈涵上的合同寫得很清楚,所以基本上不用考慮太多,只需要把合同再仔細的審查一遍就可以。
而傑瑞也確實是這樣做的,他合同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個細小的痕跡都不放過。
在看完之後,他確實相信了沈涵所說的都是正確的,所以心中也忍不住暗喜。
沈涵果然還是小瞧的傑瑞,現在她為了公司的發展,不得不和自己合作,原來是這樣。
「如果你看這合同,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可以簽了,其實我要不是因為珠寶行業想要好好的發展,也不會這麼著急用錢的。」
後面的時候沈涵又多說了一句,正是因為這句話,更讓傑瑞篤定沈涵這是無罪可施,所以才來找自己。
兵走險道確實是一件可行的辦法。
傑瑞先把一組的將合同打開:「好,既然沒什麼問題的話,那就可以簽了,我看了也沒有什麼別的問題了。」
隨後傑瑞並在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他們兩個第二次交易算是又完成了,所以這一次,要比上一次還要簡單。
沈涵簽完了合同之後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他確實沒有在自己的名字上動手腳。
「既然合同已經簽了,那什麼時候將的寶石項鍊送給我?」
唯一能夠讓傑瑞,關鍵的就只是那鑽石項鍊了。
在簽完合同之後,他第一想念的也就是那寶石項鍊。
「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著急,還有一些證書在國外沒有運過來,等到運過來之後,我到時候會一起送給你。」
沈涵先將話放給他放這兒了,傑瑞也不害怕她會逃跑。
索性就等,要是沈涵敢反悔,他會想辦法也會讓沈涵新開的珠寶行業的工作,進行不下去。
「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但願你不會讓我失望。」
不管事情的走向是什麼樣的,他先把話留在這,沈涵應該知道怎麼辦。
沈涵也是點頭將接著給送走。
這個難纏的人是送走了,而且又遇到這麼好的事情,她一時之間竟然想分享給陸慎。
可是又想了想,陸慎之前那種做法,恐怕也不會願意,同他一起分享這種喜悅,過去之後肯定又是一頓說教。
她在會議室里獨自站了很久,獨自一個人也想了很多。
最終還是按下住自己的喜悅,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給陸慎,而是回到自己的公司,選擇再繼續創造一些自己喜歡的寶石。
繪畫這方面沈涵角的越畫越有靈感,因此一直到晚上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他才發覺外面天色已經晚了。
他這時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拿起手機一看是陸慎。
「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是因為這件事情還在賭氣嗎?」
面對陸慎這樣的質問,沈涵突然不想說話。
在他的心裡,她就是那種容易妒忌的人,容易記恨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做錯的事情,他不會過問,他只在乎受傷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