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也不願意接手他們的事情,被他們這件事情給摻和進去,所以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離開。
陸慎還想跟著醫生一起出去詢問個究竟,可是沈涵直接叫住了他。
「別去叫醫生了,這件事情不關醫生的,他要是知道這藥是誰弄的,他也不會這樣說。」
很顯然這個醫生,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而此時沈涵腦海里已經有了,一個懷疑的人選。
「我不去好好問醫生,那怎麼才知道你的藥是被人換了,還是醫院的錯處,再說了,他也要重新給開點藥。」
沈涵都已經吃錯藥,吃錯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對她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影響,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這些都讓陸慎擔心。
可是沈涵現在卻攔住他的去路,這讓陸慎不明白。
「這件事情我倒是覺得有一個人很可疑,那就是楊亦然。」
但是在沈涵猶豫之後說出來這個名字,陸慎立刻否認。
「他只是從小城市裡過來的,她雖然是有些小手段,而且還有可能和你爭風吃醋,但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畢竟這件事情可是違法的,楊亦然就算再沒有腦子,也不能這樣做。
而且陸慎也知道楊亦然時時刻刻都在和自己面前,夸著沈涵,說沈涵是多麼的有本事她也想希望像沈涵一樣。
所以她在公司裡面努力往上爬,努力工作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和沈涵站在一起。
這樣一個努力向上的人怎麼可能會害沈涵呢?更何況那天是楊亦然主動要去幫助沈涵的。
他只是覺得,沈涵可能是誤會了她。
「那天是她替我拿藥,然後將藥放到我的手裡,這件事情我覺得就是和她有關,而且她可能就是蓄意害我。」
根據沈涵提出這一觀點,陸慎再一次反駁。
「她真的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誤會了她,你可能在她來的時候,就對她有偏見,所以一發生這樣的事情,就覺得是她做的,她真的不會這樣。」
陸慎不相信一個救過自己命的女孩,會殘害另一個女孩的生命?
而且沈涵和她之間並沒有太大的恩怨,所以這個條件肯定是不成立的。
再說了,陸慎是不願意相信想像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要為她辯解?要是她對我真的沒有二心,那為什麼一次次的要針對我?」
沈涵這一刻,真的很想把曾經楊亦然對自己說過那些威脅的話,全都說給陸慎。
可是看到陸慎現在這樣子,又有些猶豫了。
就算真的說出來,陸慎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嗎?還是會一味的為楊亦然做辯解?
沈涵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自己占著有百分之多少的把握。
所以她只是這樣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果不其然,陸慎還是依舊向著楊亦然說話。
「是不是你自己想多了,她怎麼可能會針對你呢?她每天都在我的面前說你的好話,她這樣的人我不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會繼續針對你。」
反正無論如何陸慎是咬死的,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至於沈涵懷疑楊亦然,只不過是因為她們兩個性格不對付罷了。
沈涵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躺在病床上和這樣的人,他該怎麼的溝通?
不管是如何,這件事情本就是楊亦然做的不對,為什麼陸慎不願意看看實情的真相是什麼樣的?
「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在這裡繼續爭吵,你要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不如直接問她就好了。」
沈涵這句話已經說到點子上,她確實不想和陸慎繼續在爭論這件事情。
是非對錯,他們兩個人為了一個人這樣辯解沒有用。
而陸慎也很贊同她的意見:「我覺得問問之後事情真相肯定會清楚的,而且你們兩個有什麼誤會,也可以解釋清楚,我現在就去問問她。」
恰好在這個時候護士來了:「你就是沈涵吧,這是醫生給你開的藥,每天要按時吃,只需要吃兩天,醫生說就會恢復清醒。」
護士開了藥之後將藥包放下,沈涵又擔心自己的身體,接著問了一句。
「那我吃完這藥要是感覺身體還有什麼不適,還能再看一些其他的藥嗎?」
護士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們還不清楚,到時候要看你吃了多少藥,怎麼樣用藥或者是再需要檢查什麼樣,你可以直接和醫生說。」
在醫生走了之後,陸慎直接將藥給沈涵遞了過去,又給她端了杯水。
「這樣的場景,前段時間我依舊經歷過一次,這只是隔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就變成這樣的情況,她當時也是親手為我拿的藥。」
沈涵只是想跟他說知人知面並不知心,那只是楊亦然對陸慎有好感,又不是對自己有好感。
所以楊亦然對陸慎的好,陸慎不應該強加安排在沈涵身上。
理所應當的覺得她對沈涵,也會很好。
「是啊,就是我這樣我也不會費心思想害你,還要給你裝其他的藥,當時她送你回來之後,我記得沒多久她就回到公司,這麼短的時間,她不可能將隨時帶在身上。」
不管如何,陸慎心中始終是相信楊亦然的。
不僅如此,他還給楊亦然列出了不應該陷害沈涵的證明:「她現在是在你公司里,而且我雖然是你男朋友,我也是在你的公司裡面,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會陷害你的,再說了,我和她是小時候的恩情,和現在又有什麼多大的關係嗎?」
沈涵喝完藥之後,躺在床上沒有說話,陸慎也沒有動,只是不忍心打擾他。
過了一會兒,沈涵覺得自己吃完藥之後身體好了很多,於是才起身下床。
「你下來幹什麼?不如好好的睡一會兒。」
沈涵聽了話之後,直接隨意的扎了個頭髮。
「雖然你相信楊亦然,但是我不相信,不如我們就直接問問她。」
沈涵不相信她沒有放過這個藥,這個藥始終,只有她和自己接觸過,醫院裡的人不可能會弄出這樣的錯事。
所以就只有這一個可能,這件事情只能是楊亦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