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舉辦了葬禮,許多人過來悼念,蘇卿在一眾悼念的人群里發現了一個有些奇怪的人。׺°」˜`」°º× ׺°」˜`」°º×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長裙,遮住了整個身形。
戴著墨鏡和帽子,已經掩蓋住了整張臉。
蘇卿下意識的走過去,那人轉身看見蘇卿的一剎那愣了一瞬,隨即加快腳步離開。
「溫總?」
那人腳步微頓,停下身體轉過來看向蘇卿。
她隱匿在墨鏡後的眸子裡划過一抹陰冷的寒意,下一秒,取下墨鏡時臉上已經掛上一抹淺淡溫和的笑。
「霍太太,好巧。」
巧?
還真挺巧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溫存和黎家沒有任何業務上的往來,也沒有任何私交,她怎麼會特意從華國飛來參加外公外婆的葬禮?
「溫總有心了。」
霍西沉看見和溫存站在一起的蘇卿,眉心微蹙,走過去將蘇卿攬進懷中,輕輕揉了揉她的肩膀。
「累了吧,到後面休息一會兒。這裡交給我就好。」
蘇卿點點頭,「嗯。」
霍西沉對身後的助理說道:「把夫人送到休息室去。」
「好的,霍總。」
蘇卿走後,霍西沉看著溫存,「溫總三番兩次故意接近我的妻子,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
看著護妻心切的霍西沉,溫存笑了笑,「霍總說笑了,霍太太才華橫溢,我接近她無非就是想要和她一起合作而已。」
「我不管溫總是處於什麼目的,以後離她遠點。」
霍西沉轉身離開,溫存看著他的背影,眼底浮起一抹冷意。
呵。
護得可真好。
她戴上墨鏡,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照片。
伯父,伯母。
你們在下面好好照顧黎黎,我會為她討回公道的。
……
葬禮結束後,黎家將二老的骨灰和蘇卿媽媽的衣物葬在了一起。
蘇卿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眼眶溫熱。
媽。
你應該已經見到外公外婆了吧,以後你也是有爸媽疼的小公主了。
你放心。
女兒在這邊過得也很好,有霍西沉陪著,女兒很幸福。
我們馬上也有自己的寶寶了。
等到寶寶出生,我會帶他們來看你的。
從墓園出來後時延過來,「三哥,霍長安那邊怎麼處理?」
霍西沉捏了捏袖口,眉眼之間透著冷厲,「繼續吊著,讓他多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回國後,霍西沉去了關押霍長安的地方。
昏暗潮濕的屋子裡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氣息,霍長安被掛在屋子中央,他腳下的水潭裡匍匐著幾隻躁動的鱷魚,鱷魚仰著頭張著血盆大口盯著頭頂的獵物。
門推開。
霍西沉走進屋子,他淡淡抬眸看向霍長安。
霍長安聽到動靜開始瘋狂掙扎,將近一周的折磨,他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已經瀕臨崩潰。
「小叔,小叔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旁邊的人拿來椅子放在霍西沉面前,霍西沉坐下,慵懶閒適的靠在椅背上,「現在知道我是你小叔了?帶走你小嬸的時候怎麼不長長記性?」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小叔,我鬼迷心竅,我……我不是東西,我畜生,我人渣,我是敗類。
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行嗎?」
霍西沉長腿交疊在一起,他拉了拉胸口的領帶,鏡片上拂過一抹冷光,狹長的眸子裡倒映著霍長安狼狽的身影。
「放了?」
霍西沉輕笑一聲,「豈不是污染空氣?」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微微抬起,對著旁邊的人點了點,旁邊的保鏢瞬間收到指令,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
滋——
掛著霍長安的繩子開始緩緩下降。
霍長安看著腳下的鱷魚,嚇得滿臉蒼白,「小叔,小叔我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我錯了,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
我可是你的親侄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