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殺青是在兩個月後,蘇禾的婚禮則定在六月,距離現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有雙方家長幫忙操持著,蘇禾這個準新娘倒是沒什麼可忙的。而且,之前定下的一些流程基本沒什麼改動,倒是替她省了不少事。
問題是,她最近好像胖了不少,去年定製的禮服似乎小了一圈,塞不進去了。
平時照鏡子的時候不覺得,衣服上了身才知道不合適。
蘇禾不由得唉聲嘆氣。「怎麼胖了這麼多!」
鏡子裡,明明還是老樣子啊。
唯一能看出明顯變化的,就是脖子以下肚臍以上的某個部位,直接從b升到了c,難怪會覺得衣服變緊了。
陸晏北下班回來,就聽見蘇禾念叨著長胖了衣服穿不了的話,他不以為然地說道:「以前太瘦了,現在剛剛好。」
「可是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重新挑選禮服怕是來不及。」蘇禾還挺喜歡那幾件衣服的,不想再重新花費人力財力去定製。
陸晏北看了看那條紅色刺繡的裙子,想了個主意。「找人改改?」
「不行,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地方改了,其他地方也要改,不然穿著不倫不類的。」蘇禾的姐姐是服裝設計師,蘇禾耳濡目染之下,多少懂一些。
她拿著禮服在穿衣鏡前比劃著名,否定了他的提議。
「那就讓人按照新的尺寸再做一條。」陸晏北最不缺的就是錢。
「來得及嗎?這工藝看著挺複雜的。」蘇禾咬著唇問道。
「版型是現成的,兩個月時間足夠了。」陸晏北攬著她的肩膀安撫。況且,有錢好辦事。只要價格足夠有誘惑力,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陸晏北當即就聯繫了那位刺繡大師,談妥了禮服的事情。工期雖然趕了些,但對方答應會在期限內按時把衣服寄過來。
解決了婚服的事,接下來就是婚禮場地。
原先打算在酒店辦的,後來覺得宴會廳太小,於是改到了一處私人海島。那邊氣候溫和,又有著得天獨厚的美景,最適合做戶外婚禮。
起初,蘇禾不同意,覺得比較麻煩。
一是離b市太遠了,很多人肯定沒辦法趕過去參加婚禮。
二是花銷太大,不划算。
光是租用場地,據說都要上千萬,陸家還包了專機接送,一來二去的,又是大幾百萬。辦個婚禮而已,何必搞得這麼興師動眾的!
陸晏北卻堅持。
說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必須要盛大!
蘇禾說不過他,只好由著他去了。
反正,出錢的是老大。
籌備婚禮期間,蘇禾的漫畫也接近了尾聲。新的故事還在醞釀之中,她終於可以好好兒休個假。
只是,還沒等她躺平,洪女士就把她叫了過去,說有國外的一個朋友看中了她的畫作,問她有沒有意向出售。
蘇禾不由得受寵若驚。
「就是你去雲城畫的那幅,對方願意出價一百萬。」洪女士收了蘇禾為徒,自然處處都為她打算。「如果這幅畫能賣出去,你在圈子裡也算是小有名氣,以後做個人畫展,也就順理成章了。」
蘇禾沉浸在巨大的喜悅里,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可是那幅畫畫得並不完美」她謙虛道。
「這種東西,看的是一個眼緣。」洪女士笑著說道。「你也不要過分謙虛,你是我的弟子,功底能差到哪兒去!」
蘇禾被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有您說的那麼好。」
「不管什麼原因,能賣出去就是你的本事。老師看好你!」洪女士不但是個畫家,也是一個很優秀的策展人。經她手賣出去的畫,不知多少。
蘇禾在這方面很有天賦,畫作也極有靈性。只是這丫頭太懶了!一連好幾天都不拿筆,真的是暴殄天物。
每每想起此事,洪女士就忍不住要念叨幾句。「你說說,你都多久沒拿畫筆了?」
「這不是工作室剛成立,忙著打理公司的事情嘛。」蘇禾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您放心,我一定謹記您的教導,不會因此就荒廢了畫畫的。」
「你知道就好!」洪女士說了幾句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婚禮的事情上來。「阿晏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們能走到一起,老師很欣慰。」
「對了,這次去國外,我給你們小兩口也帶了新婚禮物。你什麼時候在家,我讓小樊順路送過去。」
「您已經送了我貴重的見面禮了,怎麼還能讓您破費!」蘇禾忙客氣地說道。
「上次是見面禮,這次是新婚賀禮,能一樣嗎?」洪女士說什麼都要讓蘇禾收下。兩人聊了幾句,洪女士就跟牌友出去聚會了。
一個小時後,賀書樊就出現在了大門口。
蘇禾作為女主人,招待了他。
賀書樊穿著一身淺色的西裝,相比起顧裕恆那個花花公子,性子要安靜得多,看似溫和,卻給人一種親和的疏離感。
「咖啡還是茶?」蘇禾被陸晏北帶著去參加過他們的幾次聚會,所以兩人還算熟悉。
「白開水,謝謝。」賀書樊將手裡的禮盒放到茶几上,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李嫂出去買菜了,蘇禾親自去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給他。
賀書樊接過,象徵性地喝了兩口就擱下了。
「這是我媽讓我拿過來的。」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茶几方向。
「難為你專門跑一趟。」蘇禾跟他道謝。「陸晏北快下班了,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
「不了,我晚上還約。」賀書樊說著,站起身來就要走。
「稍等一下。」蘇禾叫住了他。然後,匆匆地回房間拿了個盒子出來。「我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沒空過去看老師,你幫我把這個帶給老師吧。」
賀書樊點了點頭,惜字如金。
陸晏北回來,剛好看到賀書樊的車離開。
「書樊來做什麼?」他問道。
蘇禾正在客廳做瑜伽。「幫老師跑腿。」
「阿姨又送了你什麼?」陸晏北走到她身邊,看著她壓腿。
「東西在茶几上,還沒來得及拆。」蘇禾做了幾次深呼吸,換了另外一個動作。為了能有足夠的體力走完整個婚禮流程,蘇禾每天都會堅持鍛鍊一個小時。
陸晏北回頭看了一眼那盒子,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若他沒看錯的話,這盒子上的logo是國外某知名內衣品牌。
他忽然有些期待夜晚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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