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罪臣愧對您的栽培!」
戰場之中,南疆邊城大將軍在一個妖族的利爪之下,頭顱直接被捏爆!
隨後一個翠綠色的身影緩緩的從天穹落在了城牆之上,看著城牆內已經和妖獸戰成了一團的士兵,在負隅頑抗。閱讀
「今天攻下南疆巫城!開始吞併龍國領土!我妖族榮光再回!這一次人族必定滅亡!」
十二隻巨大妖獸瞬間越過了城牆,沖入人群之中,二十萬大軍短短兩天便被全部覆滅!
無一生還!
……
北疆,星辰軍團。
「大將軍!這敵人太強了!林泉留下的陣法最多只能支撐三天!」
左輔將軍手持武器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遠處密密麻麻足有五萬之眾的魔族士兵,滿臉的擔憂!
大將軍神色凝重, 道:「星辰軍團如今有三十五萬之眾,並且半數都是修士!五萬魔族!能奈我何?」
「吼!」
遠方魔龍山脈,一聲巨龍嘶吼之聲震天動地,隨後他們看到遠方一道蜿蜒的身影在從極北方向朝著城池急速飛掠而來!
隨著那身影越來越近,北方的天穹被無盡的黑暗所遮蓋!
當對方接近到城牆三里之外時,懸停在陣法之上!
這是一隻巨大的黑色骨龍,只剩森森白骨,包裹著漆黑的煞氣,凝聚成了蛟龍形態!
在蛟龍頭頂站著一個手持黑色長劍,身穿戰甲的男人,他冷冷的看著城下。
大將軍感受到對方身體之中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定睛觀瞧看清其形態之時,頓時大驚:「你……」
嘭!
對方單手微微一壓,數道大陣瞬間破碎!
同時無盡煞氣拔地而起,在城牆之外形成了一道斜坡!
五萬魔族士兵順著斜坡直登城牆之上!
大戰已然開始!
……
「南北邊疆防線告急,前幾日已徹底失聯!恐怕邊城已經被攻破!諸卿可有什麼辦法?」
王上坐在大殿龍椅之上,神色嚴肅的掃視著殿下眾人。
此時,龍都城牆守城將軍上前一步:「陛下,末將以為當以守衛龍都為重中之重!當集結全國兵力合於龍都!」
「龍都三千萬人口,其他十二城加在一起有六千萬不止,難道那些就不是龍國百姓嗎?」一個文官此時反駁道。
守城大將軍立刻道:「天下蒼生固然重要,但魚和熊掌何以兼顧?兵力不足只能選擇保住龍都,難道讓我們兵分十二城,最後一一被妖魔大軍擊破嗎?」
王上愁眉不展,看向了第一排的儀藩道:「儀藩愛卿,你有什麼計策嗎?」
儀藩跨步走出,對著王上行禮,道:「陛下,臣以為,鎮妖塔第八層曾經乃是第一代先王所馭之神龍,當下龍國告急,如果那神龍念及舊情,或許能助龍國度過這次劫難。」
「哦?」
王上眉頭一挑,看著儀藩:「愛卿所言確實算是一個辦法,諸位愛卿可還有其他方法?大可暢所欲言!」
然
要強者無強者,要兵力無兵力,面對強大的妖魔大軍,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一陣商討沒有什麼結論,便直接散朝。
沒多久,王上身穿一身黑色斗篷,在兩個親衛的保護下,進入了鎮妖塔中。
儀藩來到宰相府,此時喜兒正在院中曬著太陽。
看到儀藩回來,她連忙起身走到儀藩的身邊,看著如今已經能夠下地走動的喜兒,不再被病魔纏身,儀藩已經許久沒再有過愁容了。
「爹爹……今天你回來的好遲呀!」
喜兒迎上前,拉住了儀藩的大手。
感受到喜兒有些冰涼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兩根手指,儀藩蹲下了身子。
溫柔的將喜兒耳鬢的碎發撩到了耳後:「喜兒放心,最多半年,你的病就可以痊癒了。」
「嗯!以後喜兒能一直陪在爹爹的身邊。」
喜兒天真的笑著,在她的心裡,沒有什麼比陪在父親身邊更幸福的事情了。
而儀藩眼中看著乖巧可愛的女兒,儘是寵溺。
只要喜兒能平安喜樂,作為一個人族幸福成長,他這個做父親的就算背棄人族,成為半妖也毫不後悔。
就在此時,儀藩突然覺得脖頸位置一痛,他皺眉伸手捂住了脖子,發現了脖頸上的鱗片浮現了出來!
「爹爹,你不舒服嗎?」喜兒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儀藩問道。
「可能是有點累了,我去休息一會。」
說著,儀藩便起身匆匆朝著後院走去,一邊走著,他的神色也逐漸猙獰起來!
眼睛散發著幽幽綠色光芒!
體內的妖族力量,最近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
「龍家後輩,千年了,沒想到你們龍家還有來找我的一天。」
隨著黑布落下,九幽龍王趴在鐵籠之中,看著對方,冷冷一笑。
王上對著九幽龍王抱拳說道:「前輩,我家先輩曾經與您一起征戰沙場,打下了這片江山,現如今龍國危矣,希望前輩您能出手相助。」
「助?你們讓我在這鎮妖塔中千年不見天日,如今遇險卻是想起我了。」九幽龍王冷哼一聲,別過了臉,換了一個姿勢睡覺。
「唇亡齒寒,您是我龍國先祖的夥伴,其中或許是有什麼誤會,但妖魔對於您而言同樣是敵人,不如您助我一次,有什麼條件前輩您大可告訴我。」王上畢恭畢敬的一鞠躬。
儀藩說的沒錯,當下,若是這九幽龍王願意出手,必然能救龍國於水火。
只要等藉由其力量拖到林泉和魂卞回來,到時什麼妖魔大軍,在林泉的道法力量和魂卞的天境修為下,皆是浮雲!
九幽龍王哈哈一笑:「幫你也不是不行,但我要你為我龍族正名,同時還我自由!」
「行!只要您能幫我能抵擋妖魔大軍!我一定會昭告天下,恢復龍族聲譽,同時恢復您的自由!」
王上毫不遲疑的答應,隨後身旁的兩個親衛在便走上前,準備打開牢籠的枷鎖!
九幽龍王心中暗笑,人族即將覆滅,何須你的什麼聲譽,他要的只是自由。
人族的生或死,與他又有何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