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破軍學院選拔賽的最後一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經過<倫理委員會>的一番無理的糾纏下,一輝必須以決鬥的方式以證明自身,也就是勝利來證明自己的正義。
而比賽的對手正是破軍學院內赫赫有名的學生會會長·<雷切>東堂刀華。
而如今這場承載著一輝之後命運的比賽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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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拔戰最終戰。
今天的比賽場數比平常還要少上許多。
只有現在仍然保持不敗的十二名學生騎士,才會參加今天的比賽。
也因此,今天的觀眾比平常還要多上許多。
尤其是舉行〈雷切〉與〈落第騎士〉對決的第一訓練場,更是擠個水泄不通。
就連前來旁觀的學生們也驚呼連連。
學生們紛紛為這場戰鬥的一方為之評論,雖然<倫理委員會>不斷威脅媒體放出有關一輝負面的報導,但是只要與一輝有過接觸的人都由衷地對此表示懷疑。
人聲鼎沸之中,人們互相交織著對一輝的疑問與疑惑。
身穿和服的嬌小女性·西京寧音站在觀眾席的最高處,她俯瞰著下方的觀眾們,並且語帶佩服地和站在隔壁的新宮寺黑乃搭話。
「哼嗯——看來其他的孩子們也沒有囫圇吞棗地盲信那篇報導嘛。」
「當然,尤其是直接與黑鐵交流過的人更是如此。」
「他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嘛。」
「但是事情是真是假,現在根本就不重要了。」
新宮寺黑乃苦著一張臉說出了這個事實。
沒錯,圍繞在一輝周遭的一連串事件,其中的真假、對錯、善惡,已經全部交由這場決鬥的勝負來決定。
因此,不論一輝的立場是如何正當,赤座等人的行為再怎麼站不住腳,一輝還是只能以勝利來證明自己的正義。
「真是徹底被擺了一道呢。」
新宮寺黑乃十分地不爽,既有對於<倫理委員會>的手段,也有對於自己的大意。
就在這時,意外的人物出現了。
「呵呵,那就把這當作是稱讚好了。」
來人是一名體型如酒桶的男人,他拿著手帕不停地擦著額頭的汗水,一看讓人感覺更熱。
此人正是赤座守,同時他也是這次誣陷一輝的事件中的主謀,無論是捏造污衊一輝的報導、將他關押到日本分部大樓內、還是提出這場關乎一輝命運的決鬥,都是他所一手策劃的。
看著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兩人都十分不悅,西京寧音更是用著諷刺的語氣地問道。
「紅狸貓找我們兩個有何貴幹啊?」
赤座對此則是感到不以為然,笑了笑先說道:「唉唷~別這麼咄咄逼人嘛。」接著就回答西京寧音的問題。
「不過有事要找你們的不是我,而是那邊那位大師。我剛才偶然遇見他,他便請我帶他來找兩位呢。啊,大師,這邊請。」
赤座領著一位老人走到兩人身旁。老人身形矮小,穿著繡有家紋的和服。
看著來人的出現,新宮寺黑乃和西京寧音都對此感到十分驚訝。
老人也是看到兩人驚訝的表情,悠然地說道:「哎呀,總算找到你們了。這座學校這麼大,根本搞不清楚哪裡是哪裡啊。」
聽到這話,西京寧音第一個反應過來。
「唔耶,老頭!」
老人名為〈斗神〉南鄉寅次郎,現年高齡九十二歲,是日本最年長的魔法騎士,同時也是西京寧音的師傅。
南鄉寅次郎看著兩人笑著說道:「齁齁齁,老朽最愛的弟子還是嘴巴這麼壞。不過你就是這點可愛啊。」
「可、可愛……惡、噁心死了!少肉麻啦!」
「寧音你的臉真紅。既然覺得開心就坦率點吧。」
「被、被一個跟乾貨一樣的老頭說可愛,誰、誰會開心啦!」
雖然西京寧音不斷地大聲反駁,但她臉上的羞澀卻始終都藏不住。
『真是不乾脆啊。』
新宮寺黑乃和西京寧音來往了這麼久,當然明白自家死黨的想法了。這個世界上最敬愛這位老人的人,肯定就是西京寧音。
經過一番寒暄後。
新宮寺黑乃提問道:「話說回來,南鄉老師今天怎麼會來這裡?」
不過她只是禮貌性地詢問而已。
新宮寺黑乃大概能猜想得到南鄉來此的理由。
「老朽當然是來見識刀華精彩的戰鬥啦……當然,等到七星劍武祭再看也是可以,不過聽說她今天的對手是<黑鐵家>的人,老朽這就非來不可了。」
『果然。』
南鄉寅次郎是西京寧音與東堂刀華共同的師傅。
他從刀華中學生時期就相中她的潛力,之後便傳授自己的劍法給她。
刀華的代名詞——〈雷切〉,這個招數原本也是源自這名老人的劍技〈音切〉,經過刀華自行改良而成的。
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嗯哼哼,南鄉大師跟那位大英雄·黑鐵龍馬不但是同個時代出生的,兩人也是終生的勁敵呢。您會感興趣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事~」
南鄉現年九十二歲。
他與大英雄·黑鐵龍馬曾經一同參與第二次世界大戰。兩人是戰友,同時也是勁敵。
一般來說,校內選拔戰的配對名單並不會外流。不過這次的戰鬥卻經由新聞媒體大肆宣傳。
南鄉一得知自己的愛徒要與宿敵的後代競爭,他理所當然會來到破軍,準備親眼目睹這場戰鬥的始末。
但是——
「……不過啊,南鄉大師,今天的比賽搞不好會臨時中止喔。」
赤座那一張福相的臉忽然貼上詭異的笑容,這麼說道。
「你說什麼?」
黑乃聞言,眉角輕輕一挑。
她從赤座的語氣感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惡意。
而幾乎就在同時——
「在此告知現場的各位來賓。
下一場比賽是東堂刀華選手對黑鐵一輝選手的比賽。
雙方選手均已到準備室報到。」
廣播響徹整個會場。
聽到這個廣播,原本一臉詭異笑容的赤座臉色大變道:「怎麼回事。」
看著對方大變的臉色,新宮寺黑乃嘲笑道:「看來赤座委員長你用了什么小手段,不過現在看來是失敗了。」
赤座臉色十分難看,明明自己故意讓身體被監禁、審問和藥物所摧殘的一輝自己獨自一人乘坐電車過來,按理來說對方是絕對不能夠按時達到的。
不過很快,赤座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嘛,無所謂,只不過是多花點時間而已,無論怎樣,那個一輝都無法戰勝〈雷切〉的,呵呵呵呵』
想到這,赤座再次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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