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剛剛被撞的時候就發現她身側的包里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田安的東西都放在空間裡,為了掩飾她從空間裡拿東西,她便讓芒種給她縫了一個類似現代的斜挎包。
後來芒種每次給田安做衣服都用同款布料給她縫了一個配套的包。田安也會在裡面放著手絹、木梳之類的打掩護,總不能背個空包吧!
這個孫瑛現在手段是越發的高了啊!害人的主意是一套一套的,要是其他人說不定就著了她的道了,不過……
「這位……夫人,空口說白話小心遭雷劈啊!」田安不動聲色的道。
趙奕銘也道:「人言可畏,還請夫人慎言。」
孫瑛剛剛自稱本夫人的時候一臉自豪,可這會兒聽見田安和趙奕銘叫她夫人心裡又不得勁,總感覺兩人看她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特別是趙奕銘。在孫瑛看來,她魅力無限,趙奕銘是喜歡她的,看見她的眼神應該是歡喜,激動的。聽到她自稱夫人,難道不應該是傷心難過,求而不得,難以割捨,要死要活的嗎?
她覺得趙奕銘之所以沒有如她幻想的那般對她,還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肯定是田安蠱惑了他,便更加針對田安了。
「哼!有些鄉野村姑就是沒眼界,怕是也沒見識過什麼好東西,見到人家穿戴的好些便生了賊心。」
趙奕銘怒了,剛想說話便被田安拉住。吵架什麼的是她們女人們的事,男人開口可不占優勢。
鄧雪一臉鄙視的看著她:「還我家姑娘起了賊心,你那眼睛是長到天上去了嗎?可麻煩這夫人,把眼睛挪回來好好看看。
就你那一身俗不可耐的行頭,白給我家姑娘,她都不帶看一眼的,太掉價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家姑娘的穿著明顯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也不知道有些人那臉皮是有多厚,也好意思在這誣賴人。我家小姐偷你東西來噁心自己嗎?
要碰瓷也不換個對象,果然是眼珠子不抵用」。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道:「就是,人家姑娘身上的穿戴可比你精緻多了。」
「眼神確實不好。」
……
孫瑛聽著眾人的話,氣的她把鞋底都快跺穿了。
不管不顧的指著眾人就道:「我穿的沒她好?我可是大戶人家的夫人,我會沒她一個鄉下野丫頭穿的好?」
眾人看著她一身大紅大綠就跟那公雞似的打扮,又看看清麗淡雅的田安,明明就是一小家碧玉的俏佳人。差別顯而易見的好吧!
還不等眾人發言,田安便道:「敢問你是哪個大戶人家府上的「正妻」夫人啊!」正妻兩個字音調拔的老高。
「正妻」兩個字一出孫瑛滿臉難堪,這兩個字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撕了田安方能解氣。
看著孫瑛明明羞愧難堪 ,牙齒都快咬碎了,卻支支吾吾半天反駁不出來的樣子,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什麼玩意的夫人,怕是哪家府上的小妾,通房丫頭吧!
所以說做妾要不得啊!吵架都沒底氣。
不得不說,這孫瑛到張文皓家磨練了這麼久還是有長進的,都這麼沒臉了還在這立著呢!
指著田安就道:「我不管,我銀簪不見了,肯定是她偷了我的東西,她就是小偷。」
原來是銀簪啊!都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孫瑛為了栽贓她,壞她名聲,倒是捨得,怕是她自己也沒幾件銀飾吧!
不過,既然她這麼捨得,那自己就勉為其難給個面子笑納了吧!
田安冷笑:「你口口聲聲說我偷你的銀簪,你可有證據啊!」
鄧雪幫腔:「就是,我還想說你偷我鞋墊呢!」
眾人哈哈大笑。
孫瑛氣的死命掐了一把身邊的丫頭:「你是死的嗎?人家的丫鬟都知道護主,就你連個屁都不會放。」
小丫頭被掐的臉都白了,更是不敢吭聲。孫瑛看著她一言不吭的樣子更是惱怒,一腳就把她踢到一旁去了。
發泄完了,孫瑛感覺氣都順暢了,直起身子道:「剛剛就只有你碰到我,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啊!」
田安好笑道:「明明是你撞到我,怎麼就不是你偷我的呢?」
孫瑛蔑著眼看田安:「那可是銀簪,你買的起嗎?」
然後直接指著田安的身側的包,看著在坐的眾人道:「我的銀簪就是她偷的,肯定在她的包里。」
田安一手拿起自己的包,一手指著包道:「你說的就是這個包嗎?」
孫瑛想到她親自放到包里的銀簪,肯定道:「沒錯,肯定就在這個包里。」
只要一想著到等會兒田安這個賤人就要名譽掃地,她就莫名的激動。
「要是包里沒有呢!」田安道。
「怎麼可能沒有。」
她可是親自放進去的,而且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死死的盯著田安,除非她是神仙能把銀簪給變沒了,不然肯定就在包里。
「說的那麼肯定,難不成是你親自放進去的。」鄧雪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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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厲害了,這都能猜中,田安都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倒是孫瑛慌了一下,忙道:「趕緊的,把我的銀簪還給我,還要給我磕三個響頭認錯。」
田安還是那句話:「要是包里沒有呢?」
孫瑛想也沒想就道:「要是沒有我就給你磕三個頭認錯。」
田安點頭:「好啊!反正這會兒客棧人多,可以給我們作證。等會兒記得給我把頭磕響了,不響可不算啊!」
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便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拱火。
「沒問題,我們給作證。」
「等會兒大夥都看著她磕,不響不算。」
孫瑛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忙催促田安把包打開給大夥看。
田安也不囉嗦,走到一張空桌面前,把包從身上拿下來,直接從裡到外翻了個面把東西都倒在了桌子上面。
然後,任由孫瑛把眼睛瞪掉,那一堆東西里,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可就是沒有她的簪子。
孫瑛傻眼了,她的簪子呢?要不是她自己親自放進去的她都要懷疑了。可越是這樣她越是想不通啊!
那根簪子可是她唯一的銀飾了,這回沒害到田安不說還把簪子給丟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孫瑛不敢相信的撲到桌子上那堆東西面前,伸手就要去扒拉。
可惜趙奕銘不知從哪拿來一雙筷子直接夾住了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這位夫人,你亂動我的東西,要是東西掉了,你可能負責啊!」田安笑著道。
鄧雪直接把她拉開道:「都說了我家姑娘看不上你的東西。
這裡面有沒有銀簪一眼就看清楚了,你還要上來扒拉,是想乘機偷我家姑娘的東西還是想抵賴不磕頭啊!」
一句話直擊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