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哈哈大笑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二狗子對親哥怒目而視,「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一天到晚就可著我一個人坑!」
拉過把椅子來坐下,夏晨嘆著氣說道:「兄弟,你這樣下去不行啊,你得支棱起來啊。」
夏陽苦著臉說道:「哥,都考成這個球樣兒了,兄弟我還咋支棱啊?紅白機沒了不說,想出個門都成了難事兒,院子裡到處都埋伏著咱媽的眼線吶。」
見他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夏晨笑得更加狂放了。
拍拍這貨的肩膀,夏晨說道:「要不,哥去幫你求個情,讓咱媽放你出去浪一天?」
「能不能行啊?一準兒能行,咱媽最聽你的了。」夏陽的雙眼跟通了電似的,猛地就亮了起來,他連聲討好道:「親哥,這事兒就拜託你了,事成之後,兄弟給你當牛做馬都成。」
「這可是你說的啊。」夏晨說完,抬腿往外面走去。
夏陽莫名感覺這裡面有陰謀……
吃完早飯後,梁映紅對夏陽說道:「二狗子,今天允許你出去浪,晚上八點之前必須回來。」
夏陽看看親哥,見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再觀察下親媽,不像是說著玩兒的,這貨把碗筷一放,嗖地下沒影了。
「狗東西,你說的那方案能不能成啊?我咋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呢?」梁映紅心裡頭有點兒哆嗦,親兒子是不太爭氣,這次考得很差勁,但也沒到為了磨鍊意志力,把他送到工地上搬磚的程度吧?
雖說老梁知道夏晨這麼做是為了弟弟好,但就是覺得有點心疼,為二狗子默哀三秒。
「老夏家能不能出個大學生,就看二狗子這幾年努不努力了,您覺得,以他現在這個狀態,別說考大學了,人大附中他有戲麼?」要知道,二狗子可是個一言不合拎著包就去深圳闖蕩的強人啊,如今看來,那貨心又有點野了,為了防微杜漸,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轍,夏晨只能再坑親弟弟一次了。
老夏夾了一根鹹菜絲放進嘴裡,又喝了口粥,放下碗後說道:「我也覺得晨子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二狗子這幾天是被你鎖家裡了,但據我觀察,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學習上,疊紙飛機和小蛤蟆的手藝倒是見長了。
所以我認為,硬逼著他學也不是辦法,倒不如讓他去工地上鍛鍊鍛鍊,跟著師傅們搬幾天磚,他就知道現在還有學上,有書讀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了。」
夏晨笑道:「沒錯兒,就是這個道理。」
梁映紅嘆息一聲,說道:「行吧行吧,你們爺兒倆一唱一和的,我還能說啥?不過我可先說好啊,就讓二狗子在咱們小院兒那邊幹活,可不能真給扔到其他工地上去。」
夏晨笑嘻嘻說道:「這您放心就是了,怎麼說二狗子也是我親弟弟啊,我還能真把他丟到建築工地去不成?再說了,咱們的目的是為了讓他感受下建築工人的不容易,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好生活,又不是為了讓他去學手藝,將來下工地幹活的時候幹得比別人溜嗖,您說是不?」
梁映紅哈哈大笑,「說得在理,在理。得嘞,今晚就看我的表演吧,我一定能讓二狗子主動提出來去工地搬磚的。」
商量完收拾二狗子的大計,三口人各自去忙碌。
來到公司後,見偌大的辦公室除了兩名內勤之外,其他人都不在。
夏晨問尤勝晴道:「晴姐,給幾家廠商的貨款都打過去了嗎?」
尤勝晴笑著說:「都打過去了,昨天下午去銀行匯的款,剛才我也給幾個廠商的財務打電話確認過了,他們已經收到了款子,說領導安排過了,收到款後立刻裝車發貨,同時會派人運送過來。」
夏晨點頭說:「那就好。」
尤勝晴又說道:「對了,古橋廠那位張廠長打來電話問我們,第一批次的300台空調什麼時候可以發?」
夏晨在她對面坐下了,想了一會兒後說道:「你給他打電話說一聲兒,三天後就可以發過來了,分別發往三家門店裡就行,我看著店鋪的裝修也該差不多了。」
尤勝晴說好。
夏晨沒在辦公室多待,下樓過馬路,去對面旗艦店看了一眼。
何正斌也在,見夏晨進來了,這貨意氣風發,激昂慷慨指點江山:「看看這裝修效果如何,這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來裝的,一點差都不帶有的。」
夏晨四處看了看,效果還真是不錯,牆面刷成了淡黃色,白色展示架釘在牆上,頂上是暖色調的裝飾燈,燈光打下來,給陳列的商品額外增加了一層質感。
地面上,80x80的白色地板磚一鋪到底,光可鑑人。
屋頂做了後世流行的網紅雙眼皮石膏線,搭配上蓮花瓣樣式的吊燈,簡約、時尚。
最裡面的收銀台兼服務台是用大理石和有機玻璃混搭起來的,白色是主色調,底下一圈紅色的裙圍子,格外惹眼。
看了一圈,夏晨很滿意,對老何說道:「挺不錯的。」
「那是當然了,我監的工嘛。」這越跑越偏了,並逐漸有放飛自我的趨勢。
「全是你的功勞成了吧。」夏晨都不知道,就這個玩意兒,上輩子是怎麼當上行長的?靠蒙嗎?還是運氣特別好?
「嘿嘿,你心裡有數兒就行,回頭多發給我點獎金比啥都強。」何正斌說完,又愁眉苦臉起來:「對了,老周還是沒放過我啊,老傢伙把我的派遣證連帶檔案給寄回家裡去了,我爹得到消息,讓我哥給我打來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他娘的,老東西真坑人啊。」
夏晨也覺得這事兒挺噁心人的,多大的仇怨啊,這麼不依不饒的?
見楊六郎也在,夏晨招手把他喊過來,問他道:「前陣子讓你辦的那事兒進展如何了?」
夏晨起初的想法是,老何也就是心血來潮一下,在京城待個幾天,覺得沒意思了還是要回家工作的,就讓六郎暗中盯一下周培明,目的是為了防止老周暗地裡使壞。
原本就沒打算真對周培明下手,讓楊六郎去跟蹤他也只是以防萬一,沒想到周培明真就敢把事兒做絕,這下算是徹底斷了何正斌回老家工作的後路,這夏晨就不能忍了。
你姓周的不仁,就別怪哥們兒我不義了。
楊六郎撓撓頭,憨厚一笑,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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