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綿綿,歷史悠久和現代化兼容並蓄的京城籠罩在一片水汽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望著窗外的氤氳,夏晨咂了下嘴巴。
這個天,最適合打邊爐了。
架上銅鍋子,弄點羊肉片和新鮮蔬菜,往鮮香的麻醬擱點韭花醬、腐乳汁、蒜泥、香菜葉,再澆上一勺現榨的辣椒油,嚯撈嚯撈,嗦拉嗦拉筷子頭兒,嘖……
光想想就美滴很!
「青松,晚上涮鍋如何?」夏晨轉過身來,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隱藏起來的陳青松道。
陳青松閃身出現,嘿嘿笑著說:「好啊,那我去買肉片。」
夏晨想了想,說:「算了,咱去會所吃,在家裡弄忒麻煩,櫻桃也不一定能受得了那個味兒。」
陳青松也嘖了一聲,說:「當爹了就是不一樣啊,事事都先考慮閨女的感受。」
夏晨哈哈一樂,「那必須的,小棉襖嘛,當爹的不疼誰來疼?走,喊上那幾頭貨,涮羊肉去。」
青松點頭,倆人往出走,下樓上了車,稍等了片刻,譚志遠、六郎也從樓上下來了。
六郎打了把黑傘,遮住志遠的頭。
偏生這倆貨都是一身黑西裝,搞得跟他娘香港黑社會似的。
如果再配上一輛加長林肯,就更原汁原味了。
夏晨搗了下陳青松,一努嘴。
青松也咧嘴了,評價道:「中二氣質十足。」
夏晨猛點頭,「確實有點兒。」
六郎收了傘,兩人坐進來。
青松一加油門兒,車子疾馳而出,約莫半個小時後停在了會所樓門口。
六郎率先下車,刷地打開雨傘,等夏晨推門下來。
夏晨不忍拒絕兄弟的好意,下車後鑽到雨傘底下,莫名有種參加葬禮的感覺。
走進大廳,聽見一陣喧譁夏晨問八姨太道:「嫂子,哪位會員在這兒招待客人呢?」
八姨太一撇嘴,說道:「就這個鬧騰勁兒的還能是誰啊,老辣唄,那娘們兒帶了幾個娛樂圈兒的大腕兒過來擺麻將局,從下午兩點就開始了。」
夏晨笑著問道:「都有誰啊?」
「王菲、嘉玲、孫南、葛優,還有馮褲子兩口子。」八姨太介紹道。
這夥人是怎麼湊到一起去的?
夏晨頗為不解,經過老辣的包房時,他原本沒想著打招呼。
但包房門開著,老辣沖門而坐,一眼就看見了他,立馬起身咋呼道:「兄弟留步!過房門而不入,怎麼個意思啊?瞧不起姐姐唄。」
夏晨只得扭身走進去,笑道:「哪兒能啊,這不是怕攪了姐姐的雅興麼。」
「這話我可不愛聽,麻將啥時候都能打,跟兄弟見一面可是真難。」她從麻將桌後面轉了出來。
見夏晨進來了,大家也都起身,齊刷刷望著他。
都知道面前這位年輕人剛乾完一件大事,正炙手可熱。
「先抱一個,讓弟弟感受一下辣姐溫暖的懷抱。」不由分說,夏晨把老辣抱起來轉了一圈兒。
逗得老辣哈哈大笑,「就喜歡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勁兒。」
然後又對眾人說道:「不用我多介紹了吧,將進酒的幕後老闆就是晨子。」
諸位都過來跟夏晨握手寒暄。
夏晨:天后這顏值,嘖,跟朵小白花兒似的。
嘉玲也很有氣質,他很想問一句:偉哥還好嗎?
徐帆,土不拉幾的。
孫南……有點兒油膩啊。
跟優哥抱了一下,夏晨開玩笑道:「自打上次會議通過了您的入會申請後,您就不朝面兒了,咋,忙著植髮去了?」
優哥哈哈大笑,「滾你的,我這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再頂一腦袋濃密的頭髮,我毀自個兒呢?」
「那您忙啥呢最近?」
「跟馮導忙著籌備一部電影,馬上要開拍了。」
馮褲子趁機湊上來,跟夏晨握手後說道:「夏總好,今後有機會一定合作一次。」
夏晨對這位呲著一嘴爛牙的傢伙一點都不感冒,應付道:「馮導好,新畫面那邊我不管事兒的,要合作,您得找何總談。」
媽的,長得跟大馬猴似的,拍的全是外國人玩剩下的東西,也好意思腆個逼臉求合作。
討了個沒趣兒,馮褲子也不覺得尷尬,還有點兒順著杆兒往上爬的意思,「那成,回頭我跟何總聯繫一下,新畫面最近動作很大啊,有奕謀導演坐鎮,在整個業界內都頗受關注。」
這貨也是個奇葩,本是大院兒出身,爹媽離婚後搬出了黨校,成了平民,當兵轉業,分配到西直門糧庫去工作了。
後來攀上了鄭曉龍和王朔兩尊大佛,靠給二人舔腚溝子混出了頭。
再後來就是王朔慘遭封殺,被迫出國避風頭,回來後這貨送去五萬慰問金,差點兒沒讓大腦袋把他扔出來的故事了。
擠兌誰呢?
哥差你這五萬塊錢?
靜蕾都得給哥預備別墅,說只有別墅才配得上哥的身份。
丫擱這兒羞辱人玩兒呢?
見他一點都不帶客氣的,擺出一副自來熟的架勢來,夏晨就能猜到,這貨怕是惦記上了自個兒的資金,這是想著先處關係,將來拍電影需要拉投資了,讓自己掏腰包呢。
別看這幫娛樂圈的所謂大咖在影迷、歌迷面前都牛逼哄哄放光芒的,但在資本面前,照樣得裝三孫子。
含糊了兩句,夏晨讓大家盡興,今晚算他的,就告辭離開。
老辣也不留他。
她知道夏晨對她們這個圈子不太熱衷,交好的幾個人也都是以仗義、局氣著稱的業內人士,像馮褲子這種四處鑽營的傢伙,自己這位兄弟一點都不待見。
老辣甚至知道馮褲子的心思,這位也想加入會所,但老辣更知道,別說沒門兒,窗戶縫都沒有。
陳愷歌都申請三回了,不也被拒絕了。
把夏晨送出門,老辣對他說道:「那貨正在籌備今年的賀歲片,讓我組個局,邀請孫南獻唱主題曲,所以我就把他帶會所來了,沒想到你今天會過來。」
「姐,你就甭跟我解釋那麼多了,你知道的,我對貴圈兒不是太感興趣,你們吃好喝好就成,待會兒我讓人送兩瓶好酒過來。」
老辣咧嘴一笑,說道:「那敢情好,姐可等著了。」
夏晨點頭微笑,走進自己的包廂。
不大會兒,行長和三爺、王家兄弟也到了,銅鍋端上來,等水開了後先涮了一輪肉。
夏晨對行長說:「馮褲子在隔壁包廂呢,聽那意思是想跟你合作。」
行長點下頭,問道:「那人怎麼樣啊?」
夏晨一撇嘴,說道:「也就那樣兒吧,你身邊若是缺個溜須拍馬的,他倒是合適。」
行長哈哈一笑,說道:「捧哏啊他是個。」
夏晨也嘿嘿笑:「不過說實在的,這位人品雖然不咋地,但藝術造詣還行,這兩年賀歲片火爆,你要是能把他挖過來,你公司在商業片這個領域裡就無敵了。」
行長跟他喝了杯酒,想了下後說道:「那我跟他聊聊?」
「隨你便吧,但你記住,這人不太好擺弄,尤其那張嘴,刁毒得很,你要是能把他挖過來,一定要想辦法控制好了。」
「放心,這事兒我擅長,給他安排個小助理就是了。」
夏晨明白老何的意思,那小助理一定是自己人,負責監視馮褲子的一舉一動。qqxsnew
三爺端起酒杯跟夏晨喝了一個後說道:「今兒遇到個好玩兒的事兒。」
大家都望著他。
夏晨問道:「啥事兒啊,你樂成這樣兒?」
三爺笑笑,說:「俄羅斯不要臉啊,盧布主動貶值了70%,俄國政府公開宣布國債違約,拒絕向國外債權人支付還款,並且停止了銀行債務和貨幣期權交易。索老狗這個跟頭栽大了。」
六郎最近也進步不小,跟上一句:「也就是說,那條老狗這次徹底難以為繼了,對吧?」
三爺點頭說:「沒錯兒,已經跟條喪家犬一般撤出亞洲金融市場了。」
行長說道:「全面潰敗!我靠,幸虧我們沒去做空盧布啊,不然,這跟頭也栽得不輕快。」
夏晨想想也有點兒後怕,媽的,確實挺不要臉的,面對索羅斯的進攻,老毛子乾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想想也是,俄羅斯的經濟本身就不景氣,老狗還想著讓人家再吐一次血,那頭熊豈是那麼好欺負的?
有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來進攻,老子索性就把規則、信譽、道德什麼的統統不要了,我給你來個臭不要臉的大絕招,你能奈我何?
果然,上輩子看過的那些網絡小說中介紹的,用幾百萬美金撬動俄羅斯股市,做空獲利都是狗臭屁!
夏晨一身冷汗吶。
「老何,你家卉兒就沒跟你說過,啥時候才能撤出來嗎?」這段時間,夏晨一直公司、學校、家三點一線,基本上沒怎麼跟橘子創投聯繫,所以就對章芊卉那邊的情況不太了解了。
何正斌說道:「倒是跟我提過一次,說散戶現在是托高恒生指數的主力軍,一些後知後覺的國際炒家也都進場了,現今的恆指突破了點大關,並且還有繼續上升的潛力,咱們把資金慢慢撤出來的時機已經成熟了,她們已經在一點點往外撤了。
另外,你給李黃瓜挖得那個巨坑也需要時間處理,這個,嘿嘿,還需要一點時間進行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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