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三公子颯然一笑,說道:「要感謝,自己跟老頭兒說去,這話我可不帶。【Google搜索】」
說完,拉開車門下車離開。
驚呆了車上的一群人。
大家神色各異,但望向夏晨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
這貨跟霍家的關係居然如此親近,能讓霍老出面親自接待。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面對霍三公子的任性,夏晨也甚是無語,跟這貨接觸的時間越久,他就越感覺這傢伙其實挺灑脫的,身上一點兒都沒有豪門公子哥兒的那種矯情。
夏晨也下了車,他看到三爺和六郎等在酒店門口了,快步走過去,跟三爺擁抱道辛苦,接著又給了六郎一腳,「不知道低調一點麼?」
六郎靈巧地躲開,憨厚一笑:「低調不起來啊哥,三六組合這段兒在香港出大名了,想低調都不行,你看……」
順著六郎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幾位手裡拿著照相機正在對幾人拍照的記者們進入了夏晨的視線中。
香港的狗仔們現在已經到了這麼肆無忌憚的程度了嗎?
夏晨皺皺眉,快步往裡走,「回房間說。」
這次香港之行,嘉悅實業總裁辦集體出動,袁雅妮帶領著司徒、馮珊、劉揚還有兩名新加入的管培生來給夏晨提供意見和建議。
進了半島酒店後,劉揚去辦理入住手續。
因為房間都是提前預定好的,手續辦得很順利。
行李什麼的自有服務生幫著送去房間。
夏晨來到六層三爺的房間裡,坐下後先點了根煙。
六郎給他泡了杯茶端過來。
夏晨直入主題:「說說吧,現在股民都是什麼情況?」
三爺在單人位上坐下了,笑容有點呆萌,「龐大的羊群受到輿論的影響,有點兒帶不動。」
夏晨樂了,「也就是說,你倆忽悠了這麼長時間,沒起多大作用?」
「也不能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吧,還是有少數人挺信任我倆那套言論的,相信國家不會不管香港的死活,也相信索羅斯不會成功。」三爺說道。
六郎補充了一句:「只是極少數人,更多的股民都在唱衰港股。」
夏晨點著頭表示明白。
情況不容樂觀啊。
輿論對香港市民的影響太大了。
敲門聲傳過來,夏晨讓六郎過去開門。
六郎把門打開,笑道:「袁主任好。」
斜他一眼,袁雅妮也樂了,「六哥好。」
「快請進快請進。」六郎讓開身子,讓袁雅妮幾人進來了。
袁雅妮是來請示夏晨下一步動作的。
夏晨沉吟片刻,說道:「明天不是要召開經濟會議麼,我打算在會上開炮,你們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袁雅妮張大了嘴巴,「不要啊老大,明天參會的都是香港著名的企業家,您這要是開炮了,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很清楚夏晨的意思,開什麼炮?
開振奮港人精神的炮。
要讓那些個知名企業家對國家有信心,對港股有信心,別特麼一看索羅斯那老王八蛋打進來了,就跟遇見洪水猛獸似的。
但是吧,這炮一開,無異於把火力全吸引到老大身上去了。
且不說能不能讓那些大佬信服,搞不好會把老大自個兒給裝進去的。
會被那些人打上毛頭小子不知所謂的標籤。
這對老大一直以來營造的高大上、偉光正、青年企業家的形象破壞力太大了。
夏晨當然清楚袁雅妮擔心什麼,苦笑一聲,他說道:「除了這個辦法,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雅妮你應該知道,這次咱們過來,除了要從索羅斯身上咬下一塊肉來,還擔負著國家交給的重任,不然你以為喬小姐為什麼煞費苦心地要召開這麼一個經濟會議?」
袁雅妮後知後覺,「就是為了給您創造一個開炮的環境?讓您這炮開得天經地義、順理成章?」
夏晨打個響指,笑了,「bingo!」
吐出一口氣,袁雅妮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打電話,儘量多邀請幾家媒體朋友去會議現場進行採訪。」
「去辦吧。」夏晨非常滿意袁雅妮的表現,這就是兩人長久以來培養的默契。
她能從夏晨的話中分析出她接下來的工作方向。
袁雅妮轉身閃人了。
夏晨問三爺:「哥,你能判斷出索老狗做空恆指的建倉位大概是多少嗎?」
認真思考一下,三爺說道:「這個我還真聽老詹說起過,他說根據數據判斷,大概在7500點左右。」
章芊卉點頭說道:「判斷得很準確,索羅斯以7500點位為標準線,每下降一個點,他們的一手做空合約就能掙到50港幣。」
三爺有點迷糊了,問道:「那要是沒下跌,反而往上升了呢?」
章芊卉笑道:「一樣的,8月份,恒生指數的期貨合約交割日是28號。」
「什麼意思?」三爺越發迷糊了。
揉著晴明穴,夏晨憂心忡忡把話接了過來:「換句話說,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到20天了,在這20天內,想盡所有辦法,也得把恒生指數推高到7500點以上,否則就是個死!」
三爺呼地站了起來:「我這就去港交所!」
夏晨阻止了他,「別著急,現在去也於事無補,反而可能會壞了大事。」
三爺又坐了下來。
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夏晨有點疲憊了,從劉揚手裡接過房卡後,他說道:「都沉住氣啊,著急也決絕不了問題,慢慢來就是了,我有點累,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中午飯就不要喊我了。」
大家說好。
夏晨出門。
劉揚跟了出來,問夏晨道:「老大,晚上去霍家拜訪,需要備些什麼禮物?」
夏晨邊走邊反問他:「你覺得備些什麼禮物合適?」
劉揚思考了片刻,說道:「兩瓶茅台,兩餅陳普足矣。」
夏晨笑了,「去準備吧。」
劉揚點頭,「好的,我下午四點半鐘喊您起床。」
夏晨微微頷首,進了電梯。
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劉揚打來電話時,正好四點半鐘。
伸個懶腰,夏晨起床洗漱,不大會兒,劉揚把茅台和茶餅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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