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後,孫友林帶著小蜜消失於茫茫人海中,蹤跡難尋。記住本站域名
夏晨找了好多年也沒找到他的影子,只能在悲憤中混沌度日。
一直到過了很多年後,他才從消沉的情緒中走出來,開始奮發圖強,干出了一番事業,身家過了千萬。
看著還在地上打滾掙扎的王小波,夏晨眼珠子直冒火,就是這個渣滓,上輩子一磚頭楔在老爸後腦勺上面,導致老爸顱骨粉碎,送到醫院後沒搶救過來,駕鶴西遊去的。
越想越氣憤,他站起來,順手抄起塊破抹布,箭步走到王小波身前,把抹布往他嘴裡一塞,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拳腳相加,打得王小波嗚嗚直叫喚。
噼里啪啦打了有五分鐘,終於把梁映紅給驚動了。
後媽進來後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夏晨熄了火:「你個狗東西要是想進去嘗嘗窩窩頭就鹹菜是個啥味兒的,你就把他打死吧,想讓老娘給你送飯吃,做夢!」
夏晨立馬住了手,沖梁映紅嬉皮笑臉道:「您來得可真是時候。」
梁映紅是個稱職的好後媽,見夏晨住手了,虎了吧唧笑罵一句:「狗東西,老娘再不來,人就被你打死了,出口氣得了,至於的麼!」
說著,她走過去踹了王小波一腳,罵道:「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沒多大會兒,劉大爺和夏明宇回來了,跟隨他倆一起來的還有劉建軍和一個民警。
一進屋,劉建軍就發現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王小波,匆忙走上前去探探他的鼻息,還有氣兒,遂放下心來。
「小晨,人是你打的?」劉建軍問夏晨道。
這貨人高馬大的,一身警服穿在身上英武不凡、氣質卓然。
「我打的,他想偷襲我爸,被我撂倒後揍了一頓。」夏晨果斷承認。
劉建軍蹙起了眉頭。
劉大爺說道:「這事兒我可以作證,晨子不是有意要打他,換成是你,你爹被人陰了,你能看得下去?」
那指定不能夠啊。
劉建軍沒話說了,咧嘴笑笑,對夏晨說:「事兒呢,你大爺和你爸都跟我說過了,人,我帶走審問,另外需要我怎麼配合你,你跟我說說吧。」
夏晨笑了,請劉建軍和張姓民警落座,然後說道:「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把孫友林抓捕歸案,只要抓到了孫友林,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
劉建軍點著頭,問道:「但他若是死不認帳呢?」
夏晨不說話,摁下了錄音機的播放鍵,王小波的聲音從喇叭里傳出來。
劉建軍聽完,拍了下夏晨的大腿,驚喜道:「你小子可以啊,把證據都收集得差不多了,這可省了我們的事兒了。」
他看夏晨的目光意味深長了,也知道了王小波為什麼受那麼大罪了,為了撬開王小波的嘴,夏晨沒少費心思。
不過確實省了自個兒的事兒,有了這份錄音,就算是犯罪證據確鑿,板上釘釘可以定案了。
夏晨笑笑,沒再說啥。
「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劉建軍掏出盒紅塔山來,遞給旁邊的民警一根,問道。
夏晨拿起火柴劃著名了,給二位點上,說:「宜早不宜遲,今天晚上就行動吧,半夜三點鐘最好了。」
「為什麼選擇這個點兒?」抽口煙後,劉建軍問道。
「因為這個時間段是人的精神最疲憊的時候,人在熟睡中警惕性也最低,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效果最佳成功率最高。」
一同前來的民警沖夏晨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小子,不當警察屈才了。」
劉建軍也樂了,起身後爽快地說道:「晚上兩點半,我過來接你。」
夏晨說好,也跟著站了起來。
劉建軍跟那民警把王小波架起來拖走,順手把錄音帶也一併帶走了。
劉大爺也向爺兒倆提出告辭。
爺兒倆把幾位送出門來,看著劉建軍鑽進212吉普車裡揚長而去。
天色漸暗,夕陽快要西下。
爺兒倆走進院子的時候,各家各戶都開始忙活晚飯了。
街坊鄰居們見了這二位,說什麼的都有,表情帶著不屑,還有幾個老娘們兒對著夏家指指點點的。
夏晨對此充耳不聞,他心說,等過幾天平靜下來了,乾脆搬走吧,這院子,他是真住得夠夠的了。
院子裡就沒幾個良善之輩,全是看人下菜碟兒的玩意兒,自己家倒霉後,各種風言風語就沒斷過。
晚飯是後媽下的手擀麵,後媽炸醬一絕,家裡已經沒有肉了,但她因陋就簡,炸的雞蛋醬照樣噴兒香。
夏晨吃了三碗面,被親爹調侃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這貨就沒皮沒臉地笑,一點都不在乎老爹的調侃。
吃完飯後,夏晨搶著收拾碗筷,被後媽推出門去。
給出的理由讓夏晨哭笑不得,君子遠庖廚。
好吧,理由很強大。
他也沒心思再跟老爸聊點兒什麼了,耷拉著臉回了自個兒那半間小屋。
往床上一趟,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夏晨迷糊著就睡了過去。
半夜兩點多鐘,夏晨被熱醒了,發現桌子上放著杯白開水,他爬起來一口灌了進去,一抹嘴,見窗外月朗星稀,再看看座鐘,快兩點半了,夏晨穿上塑料涼鞋向外面走去。
嗯,該展開行動了。
燦爛多姿的人生,從抓捕孫友林那個王八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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