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最見不得女孩子哭,這是他的軟肋。Google搜索
見憨姐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不敢再逗她了,忙說道:「哎喲,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咋還當真了呢。」
高媛眨巴著大眼睛認真看著夏晨,「真是開玩笑嗎?」
夏晨聳聳肩,「不然呢?我怎麼捨得離開媛姐你啊,畢竟你的懷抱那麼溫暖。」
高媛的俏臉頓時紅透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鵝鵝鵝鵝……
杜菊花笑出鵝叫聲,心說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敢說,不過說得對,高媛確實有規模。
再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個兒的,杜菊花突然就笑不出來了,唉,跟一片小平房兒似的,尼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啊。
韓東招呼道:「走了走了,去吃飯了,今兒小夏第一天來上班,我請客,給小夏接風洗塵。」
「喲,那多不好意思啊。」夏晨咧嘴笑著說。
韓東走過來,自來熟地摟著夏晨的肩膀,說道:「你不是說過麼,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就甭客氣了。」
看得出來,這傢伙是個爽快人,夏晨也就不跟他外道了,說:「行,那就吃韓哥一頓。走吧小姐姐,跟著我有肉吃。」
高媛喃喃說道:「我……我就不去了吧?」
韓東說道:「一起一起,人少了沒意思,還有杜姐,一起來啊。」
杜菊花搖頭說道:「我就不跟你們年輕人瞎摻和了,我在旁邊你們也不自在不是?」
喲,還挺有自知之明。
夏晨也不太歡迎她,「韓哥就別勉強杜姐了,您真有那心意,吃完飯給杜姐捎點兒蘋果回來杜姐更高興。」
杜菊花嘿嘿一笑,點頭說道:「小夏說得對。」
「那成,吃完飯給您帶蘋果來,我們先走了啊。」韓東說完,拉上兩人出了門。
三人下了樓也沒走多遠,就近找了家經營褡褳火燒的小吃店,找了個空餐桌坐下來。
韓東點了四道菜,要了一瓶口子窖,等菜上來,把酒倒滿,跟夏晨碰了下杯,深深抿了一口。
「來,嘗嘗這道九轉大腸,他家做得特好吃,肥而不膩,別看老闆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之前卻是豐澤園的二廚,豐澤園知道吧?有名的魯菜館子。」韓東夾了一塊大腸放進高媛的味碟中,示意她趁熱吃,順便給她普及一下相關知識。
高媛微不可察地蹙蹙眉,說道:「我不吃這個的。」
這是……拍馬屁拍到驢蹄子上了?
韓東嘴角抽抽著,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夏晨把高媛味碟里的大腸夾起來塞嘴裡了。
「嗯,味道確實不錯啊,甜,卻不膩,好吃。」這貨輕而易舉就化解了這個有點尷尬的局面,還對高媛說:「小姐姐要是不吃的話,我和韓哥可就包圓兒了啊。」
他把盤子拽過來,跟紅燒茄子交換了下。
高媛笑了,夾一筷子茄子,miamia吃著,說:「茄子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夏晨笑眯眯說道。
高媛猛點頭,附送夏晨一個燦爛的笑容。
韓東再次端起酒杯,跟夏晨碰了下,輕聲說道:「謝謝兄弟啊。」
意思是多謝幫我解了圍,讓我不至於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
夏晨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後說道:「至於的。」
韓東嘿嘿笑,拍了下夏晨的大腿,說道:「哥上午就看出來了,你小子可以的,挑撥離間的小手段使得不是一般的溜嗖,畢明達和杜菊花兩個老油條都被你耍得團團轉,你牛!」
呀!
這是個聰明人啊。
一眼就看穿自個兒的操作了,韓哥你才真的牛好嗎。
「韓哥你就別開玩笑了,兄弟我真不是那樣的人,我初來乍到的,連同事們的基本情況都不了解,怎麼可能挑撥離間呢。」夏晨對這事兒堅決否認,開玩笑,咱倆不熟,誰知道你丫是不是畢明達派過來的臥底呢,萬一被你小子賣了,哥們兒哭都找不到墳頭。
「裝!你就使勁兒裝!」韓東夾了點水煮肉片送進嘴裡,辣得他嘶嘶抽涼氣,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說道:「其實我也早就看不慣他倆了,老畢整天裝幹部,杜大媽仗著背後有經理撐腰就不拿眼皮夾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二兩貓尿下了肚,這是要跟哥們兒掏心掏肺啊。
夏晨可沒那麼傻,韓東說啥他信啥,不過嘛,話還是可以套一套的。
「既然看不慣,韓哥為什麼不辭職呢?我看你經濟條件應該不錯啊。」夏晨又跟他喝了一口,笑嘻嘻問道。
高媛的智商也回歸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韓東,表示我也很期待你的回答。
見小高關注的目光也掃了過來,韓東立馬來勁了,說道:「我也想過辭職,但總覺得就這麼走了有點不甘心,畢竟,嗐……」
這裡面有故事嗎?
見他一臉凝重長吁短嘆的,還自罰了一杯,夏晨打量了眼高媛。
憨姐姐微微搖頭,表示我也不清楚。
就聽到韓東繼續說道:「你倆不知道啊,其實我跟顧依依是大學同學,為了她,我才放棄老家的工作跑到京城來的。」
夏晨問道:「顧依依是誰啊?」
高媛笑著說:「公司經理。」
夏晨想起來了,杜大媽說過,公司姓顧。
沒想到韓東還是個多情的種子。
「這麼說來,韓哥這是為了愛情拋家舍業不顧一切了?」夏晨對顧依依有點好奇了,應該不是個美女吧?就杜大媽那個長相,她姐姐或者妹妹的尊容可想而知,能生出什麼國色天香來?
別開玩笑了好嗎?
韓東苦笑道:「也不算拋家舍業吧,本來我學的就不是什麼好專業,被分配到國企去每月也掙不了仨瓜倆棗的,倒不如來京城闖蕩闖蕩。」
夏晨微笑道:「順便追求愛情?」
韓東撓頭一笑,說:「怎麼能說順便呢?我很認真的。」
「韓哥不是京城人?」
「我秦皇島的,離京城也不遠。」
夏晨點著頭,又問道:「你跟顧經理是大學同學,怎麼沒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韓東再次苦笑,「這事兒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說追上她了吧,似乎還差著點兒什麼,說沒追上吧,依依也沒拒絕過我,怎麼說呢?我倆若即若離的,這才是讓我最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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