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段褚和舒雪初站在入口,眸光不善的盯著她,顯然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Google搜索
今天沒有太陽,四周昏暗淒迷,段褚臉上的陰鷙仿佛被放大了一般,越發令人反感。
舒念微對他的厭惡,絲毫不掩藏的表演出現了。
「看到了麼?姐姐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你。」舒雪初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有些幸災樂禍。
她滿心念著他,他卻把她當雞毛,活該有這樣的下場。
段褚神情陰冷,狠狠的瞥了她一眼,低聲闡述一個事實,「她已經走過來了。」
朝著他走過來了。
說話間,他陰沉的眸中多了一抹喜悅。
酒店的門分三個出入口,一大,兩小,段褚和舒雪初站在東側的小門口,舒念微則直接越過兩人轉去了西側的小門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兩人。
那是進酒店和段褚距離最遠的地方,把嫌棄之意又表達的淋漓盡致。
「人都走過來了,你怎麼不迎上去呢?」舒雪初陰陽怪氣的調侃。
第一次發現,這男人竟然天真到這個地步,舒念微那是什麼眼神?如果不是殺人犯法,估計都想直接把他解決了。
他竟然還天真的覺得舒念微會走過來?
那賤人已經有封南修了,段褚又算得了什麼。
看著段褚臉上狠厲的表情的,舒雪初咬咬牙,恨不得上去把舒念微教訓一頓,再好好打醒身邊這個該死的男人。
「閉嘴。」段褚咬咬牙,立刻追上去。
只是剛到門口,就被舒念微身後跟著的保鏢攔住了。
段褚眼睜睜的看著舒念微的身影消失,眼眶被逼的通紅,越發的猙獰可怖。
他站在原地,雙手狠狠的緊握成拳。
既然她絕情到這個地步,那就不要怪他了。
舒雪初走上來,就見他激動的在打電話,聽清內容後,眸子裡閃爍了滿滿的興奮。
這邊,舒念微順利找到包廂。
裡面只剩下陳忠良一個人。
陳忠良人到中年,略微有些發福,但是憑面部的骨相來看,可以看出這位當年也是個花美男。
她甚至覺得,有點眼熟。
舒念微搖搖頭,只覺得自己是病了,最近看誰都眼熟。
「陳總,幸會。」她率先走過去。
陳忠良給面子的站起來,示意旁邊的助理給她斟茶,「嘗嘗,雲頂含翠,剛到手的。」
茶水咖啡這種東西,孕婦不該沾嘴的,不過為表誠意,舒念微還是小抿了一口。
「入口甘甜,唇齒留香,好茶。」她笑著抬頭,恰好對上陳忠良打量的眼神。
對方盯著她的模樣,眸光十分自然,似乎只是在欣賞,並沒有讓舒念微產生不舒服的感覺。
忽然,陳忠良的視線掃了眼她的小腹,神色中多了一抹遺憾。
「我兒子的眼光不錯,可惜……名花有主了。」他半開玩笑的開口。
舒念微驀地一怔,怎麼也想不起自己和他兒子有過交集。
「冒昧問一句,您兒子是……?」
「陳晨。」陳忠良淡淡的應了一聲,「聽說上次爬山的時候,你救了他,所以這次機會,是他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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