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女孩兒頭髮這一點已經夠惡毒了,可沈芝蘭卻在這條消息之後標註了,要燒光女孩兒所有的頭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舒念微覺得,沈芝蘭的心理一定有問題,甚至到了變態的程度。
「嘔……舒念微,夠了。」沈芝蘭連忙擺手阻止她。
那些記錄是她創造的,她太清楚自己說過什麼,害怕的嘴唇顫抖,臉頰沒有半點血色。
舒念微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拿起一旁的打火機就往沈芝蘭面前走。
沈芝蘭瘋狂後退,直到抵到牆角無路可退,才對著舒念微求饒,「微微,放過我,頭髮不能燒。」
她剛才喝的那些油都順著臉流到了頭髮上,再遇上火,就真的沒活路了。
「求求你,念在我之前對你還不錯的份上,放過我這一次吧。」
舒念微冷笑了一下,「那個女孩兒生前,應該也這麼求過她媽媽吧?可二嬸說了什麼?對方越害怕才越刺激?」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微微,我當初說那些話的時候並不知道她女兒是真的女兒,我以為只是洋娃娃,真的,你相信我。」
「嘖,又在說謊。」她不贊同的點點頭,「所以二嬸是承認了,那些記錄都是你說的?」
沈芝蘭抿著唇,終究不想說出那句話。
不過下一秒就聽『吧嗒』一聲,一簇火苗停在沈芝蘭臉頰邊。
她立刻屏住呼吸,緊張的一動不敢動。
舒念微動了下手,沈芝蘭立刻尖叫出聲,「是我,是我說的,我承認。」
說完就開始嚎啕大哭。
舒念微沒有阻止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等她哭完了,就讓人幫她綁了,然後點了一根蠟燭在她手上,周邊灑滿了油。
「二嬸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她笑著問。
沈芝蘭唇色發白,連忙點點頭。
她不能動,哪怕蠟燭燃燒後滴下來的蠟油再熱,她也不能動一絲一毫,萬一火落下去,她連個全屍都沒有。
舒念微斷了她所有的後路,被困在原地不能動,想用嘴解開繩子,蠟燭一定會燒到她沾了油的頭髮。
所以她必須跪著,一直到蠟燭燒光,把她的手燙的沒有完整的肌膚,才能解開繩子脫困。
一切準備好,舒念微站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盯了她一會兒,臉上沒什麼情緒。
「這次,就當給二嬸一個教訓,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證能做出什麼來。」
她面無表情的走了,還留下兩個彪形大漢看著沈芝蘭。
甚至那些牌友想走,也被強行留下來打牌。
沈芝蘭就跪在一旁,不止身體受苦,還有承受心理上的侮辱。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蠟燭終於燒光了,她忍著手背上已經破皮潰爛的燙傷,把手湊到嘴邊,解開了繩子。
見旁邊的兩個大漢沒阻止,才瘋了一樣跑回家。
路上,她看到有人在燒著什麼東西,嘴裡振振有詞,興奮不已。
不過她現在根本沒心情細想,只能不斷的加快腳步。
沈芝蘭不敢讓舒正楠發現她的傷,就躲在客房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飯時,忍著疼,故意用開水燙傷自己,才把傷矇混過關。
經此一事,她對那個老頭兒的話越發的相信里。
沈芝蘭隨便找了個理由出門,在小區門口尋找那老頭兒的下落。
沒一會兒,就見兩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往這邊走過來。
「中了中了,五百萬啊,我們真的中獎了。」女人興奮的吼著。
沈芝蘭眸光也跟著亮了幾分,她認得這女人,是她隔壁的鄰居,日子過的叮噹響,沒想到這次竟然走了狗屎運了。
她心底發酸,轉身想走的時候,那女人又說話了。
「那個大師的辦法真的有用,下次再撞見,我一定跪下來磕頭感謝他。」
「別說了,大師不是交代了,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男人捂住了她的嘴。
沈芝蘭皺著眉,瞬間想到昨晚那兩個燒東西的人影,應該就是他們。
所以,他們能中五百萬,全都是因為那位大師指點得好?
沈芝蘭腦袋轉了一圈兒,把垃圾丟了就急匆匆的回家。
下午的時候,她去找了那女人,用了兩個奢侈品包包,才換了那大師在旁邊公園出沒的消息。
她想著,大師不來找她,她就去守株待兔,幾乎每天都去公園逛一圈兒。
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看到了那老頭兒的身影。
「大師。」沈芝蘭激動的追上去,一臉的討好,「您還記不記得我?」
老頭兒瞥了她幾眼,表情嚴肅的搖搖頭。
「就七八天之前,你在旁邊小區見到我,還指點了我。」
「哦!」老頭兒恍然大悟。
不過也只是點點頭,轉身就要走。
「大師,救命,您救救我。」沈芝蘭為了表示虔誠,直接跪在了大師面前,「我最近遇到麻煩了,還請您指點迷津。」
老頭兒看著她,一臉不贊同的搖搖頭,「我們倆之間緣分已經盡了,我的指點,也僅限於此。」
「你當時既然不信我,還是另請高明吧。」
「別別別,當時是我眼拙,沒能看出大師的本事,我跟您賠罪,這次,您一定得幫幫我。」
沈芝蘭下血本了,對著大師磕了幾個頭。
那老頭兒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湊到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一定要寫出來麼?」沈芝蘭心有餘悸。
「自然。」老頭兒摸了摸下巴,「而且罪孽越深的事情,轉運越快。」
沈芝蘭還在遲疑,那老頭兒就把臉色一沉,直接轉身了。
「辦法我已經說了,信不信,就看你自己了。」
沈芝蘭做過的虧心事不少,但是最惡毒的,就是那麼一件。
萬一寫出來被人發現了,她後半輩子就完了。
回去之後,沈芝蘭猶豫了半晌,又去鄰居家再三打探,才決定搏一把。
當晚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了寫了半天的紙條,又趁著夜深的時候埋在了湖邊。
舒念微拿到東西的時候,紙張上還沾著新鮮的泥土。
她打開紙條時,面色還有些沉重。
不過片刻,就浮現出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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