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撕開了話題的口子,就一定會有更多的牛鬼蛇神湧進來。Google搜索
有些惡意,也不需要仇恨,只需要一個鍵盤,就能拼命地往你身上甩。
啦啦小築:[上次我朋友攢了很久的錢去體驗了一次,結果回來就長紅斑,差點就爛臉了。]
我是第一個吃豬肉的:[樓上,我身邊也有這樣的人,據說去找過會所,被威脅了。]
正義的執法者:[所以這位阿姨真剛啊,不畏強權,不被收買,一定能替自己找回公道。]
樓上永遠對:[支持阿姨,不過我可聽說了,這家會所的老闆,可是封南修的夫人,你們說……]
到最後,有人惡意把這件事往舒念微身上引,瞬間把攻擊都轉移到舒念微身上。
與此同時,火也燒到了封氏,迅速影響了股市。
這麼嚴重的後果,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醫鬧了。
舒念微看到那些數據波動的瞬間,眸光已經沉入暗夜,漆黑中難得又浮現了一點焦躁。
會所外面,被女人找來的親朋好友圍堵,舒念微立刻從後門撤離,轉去了封家。
「寶。」見到人,就委委屈屈的扎進對方懷裡,「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剛才她進來的時候看的很清楚,封南修垂著眸子,面上冰冷的同時也帶著說不出的煩躁。
股市動盪,董事會那邊一定會給封南修施壓。
一旁的秦征看了她一眼,想匯報情況,卻被封南修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你先出去。」他冷冰冰的開口,在秦征離開時,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警告。
秦征秒懂的點點頭。
他就是亂費心,在夫人面前,整個封家都不算什麼,何況只是點股市呢。
秦征覺得,他就活該被狗糧塞死。
房間內只剩下兩個人,舒念微的心情依舊低落,總覺得是她給封南修惹了麻煩。
封南修隻字不提股市的事兒,反而從抽屜里拿出一包象棋,「玩兒一會兒?」
舒念微怔住,錯愕的看著他。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玩兒?
開口想拒絕,封南修卻不由分說把她拉到棋盤旁,不慌不忙的開始布局。
舒念微每次想說話,都會被他堵回來,最後乾脆放棄了,開始走棋。
起初,她還滿心的煩躁,但是封南修的認真終究還是影響了她,慢慢的,就把心沉進去了。
兩局結束,她再抬頭,眸光平靜的沒有半點水波。
就好像,外界的喧囂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她抬頭看著封南修,眼底溢出一點點淚花,終於明白他這麼做的苦心。
男人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何況,坐在他對面的女人,被他寵進了骨髓里。
「餓不餓?」封南修起身,再次把她拉進懷裡。
舒念微淡淡搖頭。
雖然剛才走棋的過程中,封南修的手機一直扣在桌上,但是邊緣的亮光終究還是出賣了他那邊緊急情況。
她伸出手,環住男人的脖頸,最後微微一笑,「放心,你家夫人遠比你想像的要堅強,這點小事,還難不到我。」
「封氏的股市,很快就會恢復,交給我?」
舒念微仰起頭,眸中晶瑩一片,水汪汪的,看的人下意識收起防備心。
封南修似乎也真的放下心來,點點頭,「聽你的。」
龔子清那邊找人去查了那女孩兒家裡的情況,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舒念微待了不到幾分鐘,就匆匆離開了封氏。
見她走了,秦征緊張的敲門進來。
「封爺,董事會的人到齊了,公關那邊也準備了應急方案,估計今晚就能讓股市歸於平靜。」
封南修眸光沉了沉,低聲說:「不必了。」
「什麼?」秦征第一次在封南修面前如此失態,瞪著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封南修難得好脾氣的又重複一遍,「我說不必了。」
「公關那邊什麼都不需要發,安靜等著。」
秦征:「……」
封爺這難道是破罐子破摔了?
他跟了封南修這麼久,還從沒有見他做過這麼草率的決定。
不過轉眼看到棋盤,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知道了。」
秦征長呼吸一口氣,單槍匹馬的進了董事會,將封南修的決斷說出來之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顯然,他們比秦征更錯愕。
大元老今天也在,沒一會兒就反應過來,低低的嘲諷一聲,「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又是夫人做的決定吧?」
秦征明知道他在故意挑事,甚至會煽動更多董事會的人,可是此刻卻說不出半點反駁的話。
「封爺相信夫人,也請各位董事一併相信夫人能把事情圓滿解決。」
「胡鬧。」和封老爺子交好的董事立刻站起來,「這叫烽火戲諸侯,你們封爺什麼時候變成昏君了?」
大元老不怕事的回話,「自從那位進門,家主的決斷,什麼時候正常過?」
「我看各位還是整理好手中的股份,計算接下來的虧損數額比較現實。」
「大元老,難道我們就認了?這可是集團的利益,不是他們兒女情長的地方。」
「這件事的處理方案,我堅決不同意,封爺不找公關,那我就自己去安排公關好了。」
幾個董事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可是剛到門口,就發現外面站了一眾影衛。
封南修是什麼意思,他們瞬間懂了。
有人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卻發現所有的信號被屏蔽了。
所有人的怒火都被上升到了一個臨界點。
「這次封家的危機如果過不去,我就把封家的股份賣給對手。」
「是封爺無情在先,那就不要怪我們不講情分了。」
「好,事情就這麼定了。」
有大元老在一旁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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