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忽然壓低聲音。Google搜索
舒念微只能聽到隻言片語,但是那些人口中發出的笑,既諷刺又陰險,足以證明那些話不是什麼好話。
舒念微抿了一口紅酒,酒水浸在唇上,描摹出一片嫣紅,嫵媚,且妖冶。
她原以為,整場宴會應該平安無事的結束。
可是現在,有人不想讓她閒著啊。
舒念微晃了晃杯中僅剩的一點紅酒,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嘴角掛著淡笑,朝那幾個女人走過去。
靠著聲音,她分辨出最開始造謠的人,趁其不備,上前將剛才順手敲碎的高腳杯橫在她脖頸上。
「說什麼呢?也說給我聽聽?」
她的聲音仿佛蜿蜒的蛇,悄悄爬上那些人的脖頸,涼意纏繞,嚇得人渾身僵硬。
「封……夫人。」對面的三人後退兩步,面容慘白的把自己懟在牆角。
深呼吸半晌,還是不敢跟舒念微說什麼。
她手裡的始作俑者叫蔣月月,此刻也沒好到哪裡去,渾身僵硬,面色泛白。
不過蔣月月自小出身不錯,幾年前才忽然破產,身上還有那麼點驕傲在。
「封夫人,這就是封家的待客之道麼?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她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還是勾了點顫音。
「客?」舒念微冷笑一聲,「不知道是封家邀請了你,還是黎家給你發過請柬了?」
上流社會的宴會上,總能出現一兩個另類,就和明星蹭紅毯一樣。
像是蔣月月這種破落戶的大小姐,也會想辦法找個依靠。
美其名曰,要尋個契合的靈魂。
舒念微輕飄飄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譏諷,蔣月月的小臉瞬間紅了幾分。
「難道封夫人不知道,什麼叫來者是客?」
舒念微:「主動來的,除了客人,還有亂吠的狗,你自己覺得你是哪種?」
「你……你怎麼可以侮辱人?」蔣月月氣的眼位泛紅。
她長得還不錯,現在擠出幾滴淚,活像是無緣無故被舒念微欺負了一樣。
舒念微都不禁被她這副茶到頂點的姿態氣笑了。
「只是一個狗字你就覺得侮辱了?那你剛才說的話,豈不是和屎一樣臭?」
蔣月月:「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圈子裡可都是這麼傳的,你能嫁給封爺是你的福分,還是收斂些吧。」
被抵著脖子還有心情跟她說教,舒念微都不禁佩服她的心理素質了。
「看來道理是講不通了,浪費唇舌。」
她眸光一凌,破碎的酒杯瞬間在她脖頸上留下一道傷口,鮮血涓涓而下,直接浸透蔣月月的禮服。
「你……你瘋了!外面還那麼多人在,你竟然要殺我。」
「來人啊,救命,封夫人要殺人了。」
蔣月月一路尖叫著跑出去,瞬間扎入人群。
她脖頸上的傷口不至死,卻駭人的很,瞬間引起一陣恐慌。
直到保全把人圍住,賓客才好奇的圍過來。
這裡是舒念微地盤,如果被抓住,一定會被丟出去,到時候一切的話語權就在對方手裡了。
蔣月月不甘心,在人群掃了一眼,朝著黎老爺子就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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