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被疊在一起,看著舒念微瑟瑟發抖。
他們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力氣這麼大的女人,眼神都充滿了恐懼。
「是……是周小姐。」
「對,我們是周小姐的保鏢。」
「不關我們的事,是周小姐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只是聽令行事,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
舒念微瞥了眼連倩的狀態,確定她沒事,踹了上邊那人一腳。
「滾。」
兩人什麼都不敢說,連滾帶爬的離開,甚至都沒有通知周安琪。
「連倩?」
舒念微走過去,拍了拍連倩的臉。
連倩聽到聲音,意識被找回一點,緩緩睜開眼睛,「嗯?舒小姐。」
「合同呢?不是要簽合同麼?」
「筆……把筆拿給我。」
舒念微的眸子陡然一沉,「什麼合同?周安琪拿合同給你簽了?」
她籌謀了那麼久,如果被周安琪鑽了空子,她想直接殺了周安琪。
連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想從她嘴裡探聽出什麼,簡直比登天還難。
把門鎖好,舒念微拿出手機,黑進了這家網吧的監控系統。
十分鐘後,她看到周安琪出了酒吧的大門,便給晉叔打了電話。
「幫我查查,周安琪去哪裡了。」
監控內,周安琪是接了電話之後離開的,神色有點急。
晉叔在地下交易所新區,剛準備叫身邊的人去查,就在人群中看到周安琪和詹宗的身影。
「主子,人在我這裡,陪著詹宗。」
「想辦法,把人留住了。」
如果她沒記錯,詹宗應該是個又老又丑的油膩男。
周安琪在國外時,私生活雖然比較亂,品味卻不低,這次竟然能心甘情願的去陪一個油膩的老男人?
想到詹宗和越洋集團的關係,似乎一切又通了。
曲昆大概是想讓周安琪自己把敗掉的錢再賺回來吧。
舒念微刪掉了監控里關於連倩的一切,扶著她離開。
連倩的手機沒有密碼,她解鎖後,聯繫了對方的經紀人,把人交接出去就直奔地下交易所新區。
趕到時,晉叔已經在門口等了她半個小時了。
這裡被地下交易所收購後,又重建了,不僅樓下變成了兩層,樓上也建了八層高樓,上邊休閒區,下邊就是拍賣場和娛樂項目。
「人在哪裡?」舒念微問。
晉叔打開對講機交涉了一番,「半個小時前剛玩兒了牌九,現在去樓上休閒區,玩兒桌球和保齡球。」
舒念微搓了搓手,「你去忙,不必跟著我。」
她把晉叔推著去了地下,自己則上了三樓。
上流社會的人賺錢容易,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消費出去,所以,即使這裡擴大了數倍,也堆滿了人。
三樓相對安靜,所以舒念微一進去,就看到在玩兒保齡球的周安琪和詹宗。
視線落在周安琪不遠處的包包上。
周安琪轉場這麼快,絕對沒時間回家或者回公司,如果合同真的簽了,一定還帶在身上。
她沒來及換禮服,身上還是簡約款的小裙子,奈何她身材太好,即使穿著不搭,往那裡一站,也是吸光體。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了過去。
包括詹宗和周安琪。
兩人積怨已久,周安琪看到舒念微就覺得火氣直冒。
不過轉念想到,舒念微敲定的合同已經被她截胡,並且可以一輩子支配連倩之後,又覺得高了舒念微一頭,心情瞬間轉好。
余光中,詹宗的眼神也變了,像是盯著一塊肉的豺狼,要將舒念微生吞活剝了一樣。
「詹總,你這麼看別的女人,就不怕我吃醋麼?」
周安琪調笑著拍了一下詹宗。
詹宗回神,絲毫不掩飾眸中的貪婪,將周安琪上下掃了一遍,然後落在她的長腿上。
「別擔心,就算是有了別人,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你。」
哪個男人會嫌自己的女人多?
左擁右抱,才是真諦。
詹宗緊了緊雙手。
見過舒念微之後,他就覺得這兩個女人,他缺一不可了。
說著,手就不老實的在周安琪的後腰上揉了揉。
「幫我搞定,越洋集團的投資,提高兩倍。」
周安琪眸光一亮。
有了這兩倍,曲昆那個臭男人就再也不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
「詹總,口說無憑哦!」
「我現在就讓助理去擬定合同。」詹宗揮揮手,助理直接出去了。
「我這人向來一言九鼎,成事之後,老子在床上也能加班把合同給你簽了。」
「不過……」詹宗猥瑣一笑,「就怕你到時候沒有喘息的機會。」
周安琪知道他在說什麼,胸口裡慪滿了氣,面上卻不得不帶著嬌俏的笑。
「一言為定。」
舒念微沒急著往兩人面前走,隨便找了一個座位,點了一杯柳橙汁,小口小口的喝著。
期間,有幾個男人過來搭訕,舒念微直接冷著臉拒絕了。
片刻,一雙黑色高跟鞋忽然停在她面前。
不用抬頭,舒念微也知道這雙鞋的主人是誰。
果不其然,下一秒,周安琪故意挑事兒的聲音響起。
「在南修身邊裝的那麼乖,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來這種地方,玩兒的挺開啊!」
舒念微嗤笑一聲。
乖?她是眼瞎了還是沒長眼睛?
舒念微抬頭瞥了周安琪一眼,眼神極盡輕蔑,「我這些小兒科,比得上周小姐的千分之一麼?」
臉,瞬間一疼。
周安琪根本不願意想起那些黑歷史,臉色鐵青一片。
「敢不敢賭一局?」
「賭什麼?」放眼望去,這裡只有桌球和保齡球。
周安琪見她有上鉤的傾向,狀似大方道:「這裡只有這兩種娛樂設施,賭什麼,你隨便選。」
如果她沒記錯,這兩樣,周安琪業餘和人切磋的時候,就沒輸過。
為了報復她,還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她今天穿了裙子,保齡球的姿勢容易走光,舒念微隨手一指,選了桌球。
有人看到這邊的動向,立刻跟上來看好戲。
瞥見一方是周安琪,又覺得沒意思。
他們這些人里,但凡上過場的,就沒有能贏周安琪的人。
舒念微看著那些人同情她的眼神,無奈的聳了聳肩。
「賭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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