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姜命衝進兩人戰鬥的範圍,伸手就抓向兩人的手。
「哼,你別管,我必須要讓這鄉下的土包子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強者!」莫戰大喝說道。
「曹尼瑪,你罵誰土包子,你別管我,我要弄死他!」
「冷靜一下,你們先停手,老陳,聽我的,停手。」
姜命兩隻手分別抓住兩人的手,兩人用力,發現都無法掙脫,於是開始用另外一隻拳頭。
「姜命,他罵你煞筆,你能忍嗎?」
姜命???
握草,人家不是說打的我跪地求饒嗎?怎麼到你嘴裡邊就變成煞筆了?
「你放屁,煞筆明明是你罵的,我只是說打的他跪地求饒。」莫戰勃然大怒,絕對不允許不屬於自己的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你罵的他煞筆,我聽到了,敢罵不敢承認,我呸!」
「是你罵的他煞筆,你當時說的是姜命雖然煞筆,但是就憑你這個廢物也能打的他跪地求饒?」
姜命越聽臉越黑。
陳乾坤這個煞筆,本來還想著不罵他了,結果這個狗東西是真的煞筆。
「打打打,我讓你們使勁打。」
姜命雙臂用力,直接拉著兩人快速靠近彼此。
兩人都感覺到被一股沛然大力拉扯,腳掌向前,雙方之間的距離快速拉近。
陳乾坤和莫戰同時大吼,兩人拳頭撞在一起,勢均力敵之下,化拳為掌,雙掌互相鎖向對方。
「嘭!」
兩人身體繼續靠近,終於撞在了一起,先天真氣和莫戰的天戈真氣撞擊,互相彈開。
姜命雙臂再次用力。
「嘭!」
「打,使勁打!」
一次撞擊讓兩人感覺到胸悶氣短,想要掙脫姜命的束縛,卻發現哪怕是全力掙扎,姜命的手依然死死的鎖在兩人的身上。
「鬆開我!」
莫戰又驚又怒。
「你不是要打的我跪地求饒嗎?來啊,打啊!」
姜命再次雙臂用力,兩人又狠狠地撞向對方。
莫戰雙眼都化為了金色,一聲怒吼,另外一隻手掌好似化為天刀一般向著姜命的手臂劈了過去。
陳乾坤自然是知道姜命的防禦力的,清楚只要不是下死手,幾乎很難破開姜命的防禦,於是他出手攻擊莫戰。
「嘭!」
手刀狠狠地劈在姜命手臂之上,姜命手臂上的肌肉微微動了動,對方手刀之上的所有力量消失無影無蹤。
陳乾坤一拳砸在莫戰胸口,他當時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即又是兩人的身體撞擊。
姜命再次將兩人拉開,又一次碰撞。
周圍圍觀的人看著姜命就好像在揮舞著兩個破玩偶一般的景象,都是頭皮發麻。
握草,這是姜命?
原來戰鬥的這倆人實力可都不弱,都是踏入四境的狠人,並且具備著特殊神體,一個是先天之體,一個是止戈神體。
結果這個姜命打這兩人,就好像是在打兩個小娃娃一樣。
「嘭!」
連番碰撞七八次,扛不住了,兩個人全部被撞得頭暈眼花,一口接著一口吐血,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被撞碎了,還有手臂也快要被扯斷了。
在姜命的每次拉扯之下,兩人之間碰撞的力量都嚇人。
「老薑,老薑,別撞了,我……噗……我是和你一塊的,別特麼撞了,我要被撞死了。」
「我是煞筆,我又不知道輕重,撞死是什麼死法啊?」姜命一臉無辜的問道。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說你煞筆,我是煞筆,噗……我是煞筆行了吧?」
「你不是說自己沒說?你竟然騙我?」姜命臉色一變。
「我拿你當親兒子看,你竟然騙我!」
「姜命,姜命……噗,你特麼的停不停?」
現在的莫戰整個人都已經被撞傻了,陳乾坤到底是先天之體,不說其他的,防禦力和恢復力都不錯。
「我特麼的不停!」
「好,臭煞筆,你有種撞死我,我不活了。」
陳乾坤聲嘶力竭的大吼。
姜命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話語非常平靜,「哦,那你就去死吧!」
還在撞,每一次撞擊,沉重的聲音就好像撞在人的心底深處一般。
「別撞了,再撞真的要出人命了,冷靜一下。」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勸姜命。
皮真厚。
不過這魔都的傢伙也不行啊,止戈神體還是不去先天之體抗揍。
隨手將莫戰扔了過去,姜命雙手放在了陳乾坤的肩胛骨之上,輕輕用力。
「嗷……」
陳乾坤發出了一聲怪叫。
「咔咔咔……」
姜命的雙手所過之處,骨骼關節全部錯位,不過第二遍過去之後,錯位的骨骼關節又恢復原狀。
一切都未曾發生改變,只有疼痛是多出來的。
陳乾坤這張嘴比特麼死鴨子嘴還要硬,說到底這傢伙就是比較憨。
看在他替自己出頭的份上,這次就暫且饒過他。
姜命估計,陳乾坤的本意絕對不是為自己出頭,他只是覺得,姜命都把老子打敗了,你說姜命弱,那豈不是代表著我更弱?
你算是什麼狗東西,竟然敢說姜命弱。
一場鬧劇就這般結束。
兩個人挨了一頓打,姜命給了觀戰的參賽選手一個小小的震撼。
河夏省姜命,這個名字開始在國賽選手之間流傳起來。
很牛逼的傢伙。
魏俊民那邊已經收到了復甦總會的通知,讓他訓斥姜命和陳乾坤一頓,也就是他們之間的交手克制了一下,沒有造成太大的毀滅性,否則就不是訓斥那麼簡單了。
魏俊民得知了前因後果,也是哭笑不得。
他知道下邊在打架,姜命下去看熱鬧,他就沒有下去。
因為在他眼中,只要不是姜命和別人打起來了,那其他人和別人打起來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
結果,雖然不是姜命和人家打的,卻是因為姜命打起來的,最後姜命也不負眾望的出手。
訓斥姜命是不可能訓斥的。
他只能嘮叨。
就好像老師在教導學生走上正道,叨叨叨……叨的姜命煩不勝煩。
「行了行了,我不會再打人了,只要對方不是挑釁的特別厲害,我一定不會出手。」
「別人想罵我,那就讓他罵幾句,別人想打我,我就讓他打幾拳,畢竟被他罵兩句又不會掉二斤肉,被別人打兩拳又不會被打死。」
「誰讓咱們是外來的呢?」
「誰讓咱們實力弱呢?」
「人家說把我打的跪地求饒,那我沒有跪下,就是有罪!」
……
魏俊民越聽臉色越差,越聽越差。
「干他,瑪德,必須干他,這件事你又沒錯,憑什麼訓斥你,下次再有人挑釁,給我使勁干他,上邊怪罪下來,我給咱們省復甦會打電話。」
「瑪德河夏省的寶貝蛋,到外邊誰也別想欺負,誰欺負,那就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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