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公司快半年多了吧,我怎麼沒覺得呢?」雷蕾疑惑地看著他倆說。
「蕾姐,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每天乾的都是正事,忙著工作,根本不計較你周圍的人在幹什麼。咱們公司,您算一個,再有就是我們兩個,還有在負責西城工地張福原,還有一個就是咱們的張經理張越成,除此之外,其他人都基本屬於有藝賣藝無藝賣色的人。」劉樂民用筷子點著餐盤說。
「什麼意思?」雷蕾更加不解了。
「什麼意思,這還不明白嗎?他們要麼是會溜須拍馬的,要麼就是那個賣色相唄。」蔡鵬輝說著又沖雷蕾遞了個眼色。
聽蔡鵬輝這麼一說,雷蕾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然後又問:「這個難道尤總不知道嗎?」
「哎呀,蕾姐,看來您除了工作,當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色相不就是賣給尤建軍的嗎?咱們誰有錢買那個。你看看公司每天遲到早退的,班上遊手好閒什麼活都不乾的,那都是要麼賣藝,要麼賣色的。」劉樂明說的頭頭是道。
「啊!」雷蕾真的有點不敢相信,這種驚訝不亞於眼前突然沖天而降一塊大磚頭,剛好「咵嚓」砸到自己面前。之前也聽說過什麼辦公室色情交易之類的事情,可是總覺得那都是為了娛樂捏造的。就算現實中真有,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碰上的。怎麼今天就發生在自己身邊?「老闆明目張胆地這麼幹,這樣的公司恐怕不會長久吧?」
「這也不一定,他們有生存下去的資本,只要有那些貪財好色之徒存在,像尤建軍這樣的公司都有存在的空間呀。」
「這也太......」
「太什麼?蕾姐,就你太單純、太善良,把什麼事情都想的那麼美好。告訴您吧,你看到尤建軍的助理萬雪菲了嗎?那是什麼助理,那是他媳婦的助理,主要助理床上的事情。不過可惜就可惜那個行政主管白靈玉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硬是被尤建軍和萬雪菲給拖下了水。」
「鵬輝,你也不能這麼說,這也怪靈玉自己意志不堅強,願意受他們的擺布。」劉樂民似乎對這個事情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說來說去還是尤建軍太可惡。這樣的公司長不了的。連自己的員工都不放過的,總有一天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雷蕾氣憤地說。她不禁暗想,這樣的公司不會有大發展的,回頭抽時間要和張越成談談,抓緊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機會,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哎呦,蕾姐,很少見你生氣的。」劉樂民笑著說。
「都是被你倆給擠兌的唄。」雷蕾收回思緒,看了看時間說:「不早了,我們該幹活了。再有情緒也要把現有的活干好。」
「蕾姐,我們哥倆最佩服您的就是這點。工作就是工作,不受外界的影響!」說著三個人說著站起來剛要走,就聽見對面有人喊:「雷總,你們三個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