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魅靈在,我隨時都可以得到陳文嬌和李濤通話的信息,只要想的話,甚至可以聽到他們打電話說了什麼。
根據他們的通話內容,我得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信息。
到時候,李濤會通過邪術秘法,再次對魏老闆的大兒子下詛咒。
這種下詛咒的辦法其實很老套,算是最簡單的一種詛咒。
這就跟用針扎小人一樣,將魏老闆大兒子的毛髮裝在一個特殊的紙人或者布娃娃或者木偶身上,身上再貼上生辰八字,施以秘法,就能通過那個木偶或者紙人操控宿主。
一旦被邪法控制,魏老闆的兒子就是案板上的魚肉,輕易被人拿捏。
所以,生辰八字絕對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如果落在心懷叵測的人手裡,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魏老闆也是運氣好,遇到了我,要不然絕對會被李濤給弄的家破人亡。
我和虎子叔進入了那個雜物間,的確是跟魏老闆說的一般,這個雜物間收拾的很乾淨,雖然堆放著很多雜物,舊家具,舊沙發之類的東西,看上去都是一塵不染。
現在時間還早,李濤肯定不會那麼早過來。
我和虎子叔就坐在雜物間裡面閒聊,說起了魏老闆的八卦。
聽到我將之前的分析跟虎子叔那麼一說,就連虎子叔都覺得魏老闆太可憐了。
家裡那麼多錢,結果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兒子可能不是自己的,還要被老婆跟姦夫一起算計。
足以見得,就算是有錢人也不一定會幸福,也會跟普通人一樣有著各種各樣的煩惱。
有時候甚至比窮人還要不堪。
聊到投機的時候,我還從龍虎鏡裡面拿出來吃喝的東西,一邊吃一邊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跟虎子叔一樣,也學的八卦起來。
吃著聊著,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鐘。
魅靈突然通過天罡印跟我聯繫了,我能感覺到天罡印上面的符文波動。
當下,我丟掉了手裡的吃食,一隻手按在了天罡印之上,將意識沉浸其中,頓時感應到了魅靈聲音。
「陳文嬌偷偷起床跟李濤打電話了,應該很快就要行動,你小心一點兒。」
說完這句話之後,魅靈便沒了動靜。
打電話的內容都可以猜到,肯定是陳文嬌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讓李濤趕緊動過手。
好傢夥,裡應外合,家賊難防。
如此這般,我就開始準備了。
像是這種簡單的詛咒術,有一個必要的條件,就是施法之人,不能離著那個被害人太遠的距離,要不然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所以,李濤如果要害死魏老闆的大兒子的話,必須在這個別墅附近,不會超過一百米的地方。
這樣我就簡單了。
我可以趁著他施法的關鍵時刻,直接打斷他的施法,這樣會對施法人造成很強反噬之力,就算是不死也能丟半條命。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在他施法的時候,跟他隔空鬥法,這也是一種干擾,只要我的修為在他之上,就能將其死死壓制,讓其生不如死。
還會將他加諸於魏老闆兒子身上的惡毒手段,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如果我再狠一點兒,能夠衝擊的這傢伙意識崩潰,直接變成一個大傻子。
當然,找到他的人,打斷他施法是最簡單而行之有效的。
雖然會讓李濤受傷不輕,他也是有機會逃命的。
但是只要我跟他隔空鬥法的話,他就沒有機會逃走了。
因為只要開始,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必須有一方倒下才行。
咱又不是干不過他,更不怕他,自然要選擇後者。
同是修行者,只有用這種辦法將對方干倒,才會有成就感,也是驗證我實力的最佳手段。
當下,我招呼著虎子叔就在這個雜物間開始布置了一個簡單的法壇。
在法台之上擺放了一些貢品,上了三炷香。
一般動用這種大術,都是要祭拜三清的,那李濤也是一樣。
另外,還在房間的幾個方位插了各種顏色的令旗。
這些令旗是幫助我施法的,能夠讓效果更好一些。
當我布置的差不多的時候,天罡印微微閃爍,那邊魅靈又傳來了消息,說是李濤馬上就要開始施法了。
我此時也拿著天蓬尺站在了法台前面,一臉肅然之色。
不多時,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魏老闆打來的,我接通之後,就聽到魏老闆那邊傳來了十分焦急的聲音:「吳少爺,你在哪,我兒子出事了,正睡著覺,突然大喊大叫,像是發瘋了一樣,渾身抽搐,還口吐白沫,你快過來看看吧!」
「你不用管,站在一旁看著,五分鐘之後,你兒子就會恢復正常,到時候你割破他雙手的中指,捏出十滴血出來。」我吩咐道。
「好的吳少爺……我兒子真的沒事兒吧?」魏老闆說著,我就聽到了他大兒子撕心裂肺的大叫聲,好像是有人扒他的皮一樣。
「沒事,你聽我的,出了事我抵命。」我為了讓魏老闆寬心,才這般跟他說。
魏老闆得到了我這個答覆,這才放下心來,掛掉了電話。
與此同時,我已經讓魅靈從陳文嬌的身體裡飄飛了出來,朝著李濤施法的那個地方而去。
李濤很聰明,他施法的地方就在離著魏老闆別墅不遠的一棟空置的別墅之中,估計是早就租下來了,他所在的地方離著魏老闆的別墅不到百米的距離,正好能夠發揮出那邪術最好的效果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了天蓬尺,開始念誦咒語,步踏斗罡,雜物間裡面頓時瀰漫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息,朝著四周蔓延了過去。
正在我施法的時候,魅靈已經飄到了李濤施法的那個別墅之中,她並沒有現身,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我通過魅靈的眼睛,也看到了李濤在屋子裡布置了很大的法壇,那法壇之上鋪著黃布,黃布之上都是符文。
在他的身邊也有令旗,甚至還用上了招魂幡之類的法器。
這場面弄的可是夠大的。
看小爺怎麼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