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滿是感激的看著我,眼神兒有些異樣,她突然道:「吳劫,你說時間要是能倒流多好,回到咱們上學那會兒,我一定會拼命追你,以後還要嫁給你,給你生很多孩子。☠🐲 💝🐻」
我看著李娜,不由得臉色有些微微泛紅。
其實,李娜挺不錯的,人也很漂亮。
如果不是師父當初管得嚴,除了修行之外,不讓我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或許李娜就是我的初戀了。
是啊,時光能倒流多好,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李娜,一會兒我將你超度了,下輩子投個好人家,你給我記住,下輩子就不能做這樣的傻事了。如果你當初將王朝陽對你做的事情告訴我,或者告訴你父母,就不會發生後來那麼多事情,或者你直接報警,也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我道。
李娜重重的點了點頭,眼裡再次含滿了淚花:「放心,我下輩子一定要好好活著,再也不會做這種傻事了。」
稍微一頓,李娜突然張開了懷抱,說道:「吳劫,我能抱抱你嗎?」
我沒有拒絕,也同樣張開了懷抱,但是鬼是沒有實體的,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團影子。
雙方都感覺不到彼此的溫度,只是象徵性的抱一抱。
我和李娜在樓頂上告別的時候,下面王朝陽那邊卻亂成了一鍋粥。
血肉瓮被摔碎,陰靈徹底被激怒。
而且之前我還在那血肉瓮之中下了一點兒猛料。
只要血肉瓮一破,那些血肉瓮之中的陰靈會徹底放飛自我,跟宿主之間就是不死不休的場面。
當時血肉瓮被摔碎的時候,附身在王朝陽身上的李娜就立刻脫離了他的身體。
因為那一刻,李娜能夠感受到那些纏在王朝陽身上的陰靈,怨氣瞬間就攀升到了一種十分可怕的地步。
如果多呆一會兒,自己也被那血肉瓮中的陰靈給撕碎了去。
那血肉瓮的臭氣飄散開來,就算是站在屋頂上的我也聞到了。
虎子叔捂著鼻子,看著下面亂成一團的王家,笑了笑,瓮聲瓮氣的說道:「少爺,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吧?剛出師,你就有了你師父幾分風範,真是壞的冒油啊,這麼損的招你都能想出來,即收了錢,還替李娜報了仇,真是一箭雙鵰啊。」
「惡人自有惡人磨,王朝陽那小子差點兒害死李娜全家,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❻9ѕ𝔥Ữ乂.𝓒ⓄⓂ 💚♖」我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只可惜有一件事情你做錯了。」虎子叔看向了我道。
我一臉不解的看向了他。
虎子叔捂著鼻子道:「你就不該讓那小子在咱們家門口摔碎那血肉瓮,太臭了,明天還怎麼出門?」
「……」我一腦門黑線,大意了。
王朝陽摔碎血肉瓮之後,身上那些陰靈徹底發怒,隔著那麼老遠,我都看到王朝陽身上的怨氣黑的發紅。
被陰靈瘋狂報復的王朝陽,先是發了瘋一般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然後竟然直接趴在了地上,將那些血肉瓮掉落出來的黑乎乎的東西就往嘴裡塞,一邊塞一邊瘋狂的傻笑。
只是這個味道都讓人辣眼睛,吃下去簡直不堪想像。
我在屋頂上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也有些反胃。
王文德看到自己兒子突然發瘋,吃血肉瓮中那些散發著惡臭的東西,他自然知道那血肉瓮中裝的是什麼,也顧不得臭了,直接大聲招呼道:「快,快阻止他!」
當即,便有幾個人朝著王朝陽沖了過去,伸手抓住了他。
只是此時的王朝陽力氣突然變大了很多,而且身上還沾染了血肉瓮中的那些腌臢之物,王朝陽劇烈的掙扎,還將手上那些髒東西抹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臉上。
那人被這惡臭熏的當場就來了一個人工噴泉,將昨天晚上的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發了瘋的王朝陽根本就控制不住,他將身邊的幾個人都給推開了去,然後一邊大笑著一邊朝著大馬路的方向跑了過去。
王文德快跑了幾步,一把抓住了王朝陽,心疼的說道:「兒子,兒子……我你怎麼了,我是你爸!」
王朝陽現在誰都不認識了,眼神邪惡而瘋狂,他衝著王文德獰笑了一下,突然張開了大嘴,在王文德的臉上狠狠咬了一口,將他臉上的一塊肉都撕扯了下來。
王文德發出了一聲慘叫,鬆開了王朝陽,捂著臉上的傷口哀嚎不止。
王朝陽再次大喊大叫著,朝著大馬路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時候,一輛大卡車突然快速行駛而來,那司機看到了王朝陽出現在了馬路中間,但是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那司機驚恐的發現,站在馬路上的王朝陽,竟然在路中間停了下來,還衝著他詭異的笑。
「砰」的一聲,大卡車直接撞在了王朝陽的身上,將他撞出去了至少十幾米遠。
那大卡車發出了一陣兒刺耳的聲響,往前滑行了一段距離,將撞飛出去的王朝陽給卷在了車輪子底下。
王朝陽被撞之後,再次經過了車輪的碾壓,身體隨著車輪繼續滑行,在地面上留下來了一道殷紅的血跡。
此時的王朝陽,屍體已經殘缺不全,腦袋離著屍體好幾米遠。
就算腦袋離開了身體,王朝陽的臉上還帶著一抹瘋狂的笑意。
那些在血肉瓮中的陰靈,之前都是橫死之人,他們是如何死的,王朝陽的死法就會跟他們差不多。
所以這種陰靈的怨氣極大,何況是被我激怒到了頂點,王朝陽的慘死也在我意料之中。
並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死有餘辜。
這種人活著,以後也是禍害。
王文德一路跑到了大馬路上,看到自己兒子殘缺不全的屍體,慘嚎了一聲,當場就暈死在了地上。
虎子叔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唏噓了起來。
「少爺,這事兒是不是做的太絕了,王文德在燕北市有些勢力,他兒子就這樣死了,他會不會以後報復你?」虎子叔有些擔心的說道。
「是他們自己摔的血肉瓮,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師父說過,對付壞人,絕對不能手軟,他會在背後給我撐腰的。」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