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哥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把我給整不會了,他帶著四個壯漢,氣勢洶洶的跑到我家裡來,身上還帶著兇器。♡💗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結果竟然跟我們說打人犯法。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滾!」虎子叔怒喝了一聲。
那光頭哥嚇的渾身一激靈,帶著那四個被打的很慘的傢伙一瘸一拐的轉身離去。
「等等……」虎子叔突然又道。
那光頭哥轉過了頭來,看向了虎子叔道:「大哥,還有什麼吩咐?」
「把你的髒錢帶走。」虎子叔指了指那散落了一地的錢。
光頭哥只好將那些錢全都撿了起來,帶著幾個人逃也似的離開了。
等那些人離開之後,虎子叔才轉身看向了我:「少爺,這些人沒有傷到你吧?」
我一臉崇拜的看向了虎子叔:「虎子叔,沒想到你這麼能打,以前怎麼沒發現?」
虎子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以前混江湖的時候,這些人給我提鞋都不配,就這點兒能耐,還好意思出來混,不夠丟人的。」
「虎子叔威武!」我朝著虎子叔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又道:「虎子叔,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後來為什麼跟了我師父?」
其實,這事兒我以前就問過他,感覺虎子叔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但是每次問,他都跟我打馬虎眼,糊弄過去。,-*' ^ '~*-.,_,.-*~ 6❾ᔕℍ𝕌x.c𝕆๓ ~*-.,_,.-*~' ^ '*-,
這次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然而當我再次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虎子叔眼神就變的閃躲起來,揮了揮手,說道:「以前的事情就甭提了,不堪回首,要不是當初你師父救了我一命,估計我早就被人亂刀砍死了。」
他越是這樣說,我越是好奇,可是虎子叔卻不再說他自己的事情,緊接著便轉移了話題道:「少爺,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我搖了搖頭,臉色頓時變的凝重起來:「不知道,他們來是為了李娜的事情,不想讓我插手,還拿出了五十萬,顯然是對方覺察到了什麼。」
「昨天晚上你在破滅門煞的時候,我特意在那墳頭四周轉了一圈,那地方十分空曠,除了咱們幾個,根本沒有別人,對方是怎麼知道你插手了李家的事情?」虎子叔不解道。
虎子叔的話一下提醒了我。
既然沒人看到我破滅門煞,那對方是如何知道的呢?
對方獲得這件事情的唯一途徑,就只能是劉鵬了。💗😈 👤♦
今天一大早,我就看他在班級群裡面扯起了跟我一起破滅門煞的事情,肯定是被別有用心之人給看到了,因此才出現了今天中午的一幕。
而跟李娜有直接關係的,在我所有的同學之中,就只有王朝陽了。
難道王朝陽跟李娜的死有直接關係?
是他找人過來給我送錢的?
可是李娜是自殺的,王朝陽為什麼要在李娜的墳前布置滅門煞呢?
這事兒一想,我就覺得頭大,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不過我應該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
因為那血肉瓮還在我手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兩天,血肉瓮的主人就會找到我,索要血肉瓮。
畢竟被血肉瓮中的陰靈纏身,那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只是我沒想到,對方找我會那麼快。
在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我就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的簡訊,簡訊很簡單,就只有幾個字:「晚上八點,白雲齋九號桌。」
我知道,發簡訊的人肯定就是那血肉瓮的主人。
七點半的時候,我就打了一輛車,朝著白雲齋的方向而去。
出發的時候,虎子叔有些不放心,要跟我一起去,我並沒有讓虎子叔跟著。
干我們這一行,還是有很多忌諱的。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雙方都是風水師,受僱於不同的人,這已經是在暗中交手了。
不同的是,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
白雲齋是個茶樓,八點鐘左右的時候,我準時到了白雲齋,找到了九號桌。
這個時間點,茶樓里沒有多少人,十分清淨。
而對方找的九號桌正好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我坐了下來,讓服務員上了一壺碧螺春,一個人慢悠悠的喝著。
在喝茶的時候,我的目光在茶館裡四處游弋。
我知道,那個約我的人就在這茶館之中,或許正在暗處觀察著我。
估計他也是害怕我帶什麼人過來。
我坐下來,剛剛喝了兩杯茶,不到十分鐘的光景,我就看到茶館的走廊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
這麼熱的天,那個人竟然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帶著棒球帽,太陽鏡,嘴巴上還戴了一個口罩,簡直就是全副武裝。
此人行色匆匆,正是朝著我這邊走來。
當他離著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便打開了天眼通,朝著他身上再次看去。
頓時看到在他的周身瀰漫著一層濃郁的黑色鬼氣,除此之外,這人的肩膀,腿上還附著著幾個可怕的陰靈,這些陰靈大多殘缺不全,要麼就只剩下了半個身子,要麼就只有一個腦袋,但是所有的陰靈都是一臉猙獰,惡狠狠的趴在他身上,吞噬著那人身上的陽氣。
那人在快要走到九號桌的時候,身形踉蹌了一下,差點兒摔倒,他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減緩了速度,一點一點兒挪到了我的對面。
剛一坐下,那人便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出來,直接推到了我的面前,十分吃力的說道:「這是之前的僱主給我的錢,我一分都沒動……全都給你,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是誰讓你在李娜墳前布置的滅門煞?」我不答反問道。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你應該懂規矩,我們是不能泄露僱主信息的,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說著,那人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盯著他肩膀上的那個陰靈,只剩下了半個腦袋,一隻眼珠子還掛在了腮邊,一晃一晃的,他一邊吞噬那人身上的生氣和陽氣,一邊將腦袋轉到了我這邊看著我。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再會!」說著,我直接起身,便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