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顆喪門釘只是起到輔助作用,這血肉瓮才是布置滅門煞的關鍵。🍓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我聽師父說過,布置滅門煞的鎮物越邪越凶,效果就越好,師父見過用嬰兒屍體作為鎮物的,有見過用死刑犯的頭骨做鎮物的,但是這種用幾個橫死之人的碎肉弄成的血肉瓮,估計就連見多識廣的師父也沒有接觸過。
因為這血肉瓮的製作過程十分複雜,那血肉瓮裡面的碎肉也不是隨便從屍體上弄一塊就可以使用,首先製作血肉瓮的那些死屍必須要是橫死之人,這是必備條件。
還有煉製過程十分複雜。
這血肉瓮的作用是靠著那血肉瓮裡面幾個橫死之人的怨氣,跟李娜的怨氣融合在一起,才形成了滅門煞。
李娜自殺了才沒有幾天,這血肉瓮看來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難道對方是蓄謀已久?
看著眼前的血肉瓮,我陷入了沉思。
虎子叔乾嘔了一陣兒之後,捂著鼻子又走了過來,瓮聲瓮氣的問道:「少爺,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比死老鼠還臭?」
「別說了,將這個東西帶走。」我沉聲道。💣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在說話的同時,我已經拿出了一張符出來,貼在了那血肉瓮上。
虎子叔有些嫌棄的說道:「將這玩意兒帶回去幹啥,還不找個地方趕緊扔了,萬一要是打碎了,咱們還活不活了,還不得臭死……」
「我自然有用。」我道。
虎子叔無奈,只好將上衣脫了下來,在那血肉瓮上纏繞了好幾圈,抱在了懷裡。
將這血肉瓮弄出來,滅門煞就算是破了,但這件事情遠遠沒完。
我一定會將布置滅門煞的人找回來,還有李娜被拘走的命魂以及她為什麼要自殺,都必須要有一個答案。
我走到了李父和劉鵬的身邊。
剛才劉鵬被沖煞,幸虧我救的及時,躺了這一會兒功夫,他的情況好了很多,臉上的青黑之色已經完全消退。
「小兄弟,這裡的事情解決了沒有?」李父問道。
「嗯,都解決了,你回去看看李娟,她現在應該恢復正常了。」我道。
李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他估計是想不明白,我在李娜的墳頭就忙活了這麼一會兒,家裡的二女兒就正常了……
不過這會兒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家看看了。
這裡也沒什麼事了,我就跟著李父一起回了家。
還沒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趴在李父背上的劉鵬就醒了。
現在的他,除了眉心處有一道小口子之外,其餘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從李父的背上下來之後,有些茫然的看向了我道:「吳劫,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剛才好像在挖那個喪門釘,然後就感覺頭皮一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只是被邪氣衝撞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雲淡風輕的說道。
此時的劉鵬,完全不知道他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個來回。
跟著李父回到家之後,很意外的看到李娟和李母正坐在客廳里說著話。
正如我說的那樣,在滅門煞被我破掉之後,李娟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爸爸……你回來了。」看到李父回來,李娟笑著朝著他招呼了一聲。
這一聲「爸爸」差點兒將李父的眼淚叫出來。
不久之前,看到李娜的時候,跟瘋了一樣,見人就打,還將那崔三爺撓了一個大花臉,這一會兒的功夫,人就恢復正常了。
李娜的父母自然是對我一番千恩萬謝。
「叔叔,嬸子,現在李娟已經沒事了,三天之內,不要讓她出門,就算是出門的話,也不能去陰氣重的地方,比如墳場、醫院和殯儀館之類的地方,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說著,我便招呼著抱著血肉瓮的虎子叔轉身離開。
「小兄弟,等一等……」李父突然叫住了我,然後快速的跑到了臥室,拿出了一個牛皮信封出來,遞給了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們做這一行的規矩,不能讓您白忙活,我里是五萬塊錢,是我們家所有的積蓄,您別嫌少,拿著吧。」
「叔,不用了,李娜是我同學,這點兒忙我還是應該幫的。」我道。
「那也得拿著,要不然我這心裡過意不去,您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李父說著將那些錢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打開了信封,從裡面取出來了差不多一萬塊錢,將剩餘的錢又還給了他:「叔,這些錢我拿著了,其餘的你拿回去,這些就夠了。」
說著,我頭也不回的帶著虎子叔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直接將那一萬塊錢遞給了劉鵬,說道:「劉鵬,這些錢你拿著吧。」
劉鵬一愣:「為什麼給我?」
「要不是你告訴我李娜家裡出了事,我也不會過來,而且你剛才也幫了我忙,這錢你拿著最合適。」
劉鵬的確是幫了我大忙,之前挖第二顆喪門釘的時候,如果不是劉鵬擋了一道,中招的肯定就是我好虎子叔其中一個。
「別啊,我什麼都沒幫上,剛才還暈過去了,我不能拿……」劉鵬擺手道。
「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少爺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說著,虎子叔直接將那些錢塞到了劉鵬手中。
隨後,我和虎子叔就離開了這個村子,走到了大路上,直接打了一輛車回去。
這趟活兒雖然一分錢沒賺著,我也並不覺得虧。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是要找出布置那滅門煞的傢伙出來。
在路上,虎子叔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少爺,咱們就這麼走了,你說那人萬一再回來對付李家的人怎麼辦?」
「放心,不會有機會了,有了你手中抱著的血肉瓮,那個人自己就會找過來。」我道。
「血肉瓮?這裡面究竟裝的是啥?」虎子好奇道。
「是幾個橫死之人身上的碎肉。」我道。
虎子叔一聽,差點兒將那血肉瓮從車裡直接丟出去。
雖然他一向膽子大,對於這東西還是十分忌憚的。
接下來,他說啥也不敢抱著那東西,是我一路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