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沉默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這鬼王宗拉不太好對付。
我看向了趙言歸,又道:「趙大哥,你有沒有什麼系統的計劃,爭取以最小的代價,將鬼王宗拉幹掉。」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首先要摸清楚鬼王宗拉的動向,現在我們可以確定,鬼王宗拉就住在泰國的普吉島西北方向,安達曼海九十公里附近的斯米蘭群島之中的一個小島上,根據在泰國萬羅宗人員的部署,我們提前了解到了一些信息,那個無名小島上目前就只有鬼王宗拉一個人,而且為了監視鬼王宗拉,我們已經兩個人已經被鬼王宗拉幹掉了。」趙言歸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靠,之前我聽花姐說,有一個人掛掉了,怎麼又死了一個?」我吃驚道。
「今天一早,剛得到的消息,我們想派個人去那個小島上監視一下鬼王宗拉,結果剛到島上沒多久,那人就中了降頭,估計連鬼王宗拉的面都沒有見著。」趙言歸又道。
「死了兩個人,安家費得不少吧?」邋遢道士問道。
「這個倒是不用,是我們花錢雇的泰國本地人,那邊只要給一萬泰銖一天,就有很多人敢冒險。」趙言歸道。
我鬆了一口氣,幸虧不是萬羅宗的人,要不然他們還真是血虧。
不過邋遢道士又問道:「一萬泰銖是多少錢?」
「差不多跟我們是我們兩千塊錢左右吧,那邊畢竟比不了國內,兩千一天在那邊都是天價了,而且只是負責盯梢的。」趙言歸十分平靜的說道。
「也就是說,鬼王宗拉已經知道有人盯上了他,而且還在那個小島上各處都布置了降頭,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去那個小島的話,就平添了很多兇險。」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的梁于娜突然道。
「沒錯,鬼王宗拉早就知道有人盯著他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去緬甸找他師弟。」
「你們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鬼王宗拉之所以一直沒有來燕北找小劫的麻煩,很有可能是等著我們自己送上門去,因為他猜出了我們派人盯著他,目的就是過去找他麻煩。」邋遢道士突發奇想。
「不排除這種可能,他在那個小島上布置了各種降頭機關,就是最好的證明,現在鬼王宗拉已經提前有了防備,所以我們現在就增加了困難度。」趙言歸分析道。
「你說我們能不能將那鬼王宗拉從那個小島上引出來,然後大傢伙一哄而上,將其幹掉。」我提議道。
「你以為他傻呀?三個徒弟都掛掉了,看那老東西一大把年紀,估計也沒有什麼親人了,想威脅他出來都沒有辦法。」邋遢道士鬱悶道。
「羅老弟說的沒錯,我們也調查過鬼王宗拉,他的確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而且還查出了他早年間的一件事情,他做了降頭師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用降頭術將他親生父親給殺了。」趙言歸語出驚人道。
「我靠,這種缺德事他都能幹的出來,一點兒人性都沒有了。」邋遢道士吃驚道。
我們幾個人也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圓空直接阿彌陀佛,開始念經了。
「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父親?」我十分不解。
「當初鬼王宗拉拜師的時候,他那個師父有個規矩,要想跟他修行降頭術,就必須殺自己的一個親人,要不然就不能修行他的降頭術,根據調查的人所說,鬼王宗拉的父親是個酒鬼,喝醉的時候,經常會打罵老婆孩子,宗拉的母親就是被父親打成的重傷,最後不治身亡,所以他才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手。另外,在學成之後,鬼王宗拉還親手殺掉了他的師父,他是真正做到了心狠手辣,無牽無掛,如此狠毒的一個人,基本上沒有任何弱點了。」
趙言歸真是語出驚人,我也真是佩服這鬼王宗拉,什麼缺德事都讓幹完了。
用降頭術殺了自己的父親不說,還幹掉了自己的師父。
欺師滅祖,弒父殺人,估計他的心裡早就沒了任何善念,這種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這麼缺德帶冒煙的傢伙,殺了他就是替天行道,非得弄死他不行。」邋遢道士義憤填膺的說道。
「出師之後,鬼王宗拉到處給人下降頭,積攢了不少錢財,緬甸和寮國那邊有不少軍閥都想僱傭他,他哪都沒去,直到十幾年前,他在定居在了那個小島上,一直都沒有出來,聽說他一直在修煉飛頭降,不知道煉成了沒有。」趙言歸又道。
「這個我知道,蠱中金蠶,降中飛頭,意思就是修煉蠱術的人最高境界就是修煉出金蠶蠱,這種蠱十分厲害,下的蠱無人能解,有著十分強大的殺傷力,而飛頭降是降頭術的最高境界,傳說這飛頭降煉成之後,腦袋能夠脫離身體,御空飛行,茹毛飲血,十分可怖,而且腦袋下面還能掛著一大串內臟到處飛,別說動手了,見到都能將人嚇個半死。」
這些也都是我師父跟我說的,具體什麼樣,就連我師父也沒有見過飛頭降。
邋遢道士看向了一旁的梁于娜,問道:「梁阿姨,你有沒有金蠶蠱?」
梁于娜搖了搖頭,說道:「想要修煉成金蠶蠱太難了,至少五十年之內,我沒有聽說過有什麼苗寨的人修煉出了金蠶蠱,我的本命蠱不過是一條蠱蛇,也修煉了四十多年。」
「趙大哥,飛頭降究竟有多厲害?」我不解的看向了他道。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聽說茅山宗的掌教龍炎見過飛頭降,還幹掉了一個用飛頭降的降頭師。」趙言歸看向了邋遢道士。
「別看我,我們茅山宗掌教都不認識我,我可請不動他老人家。」邋遢道士鬱悶道。
「咱們在這裡聊半年都沒有,計劃不如變化快,我看咱們還是過去會一會他,那老傢伙真要修煉成了飛頭降,咱也也開開眼,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還干不掉一個降頭師?」谷浩然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