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背著弓箭的傢伙,應該就是之前躲在暗處偷襲我們的人,不光偷襲了我們,還偷襲了黑水聖靈教以及小鬼子的人馬,他的目的就是不讓我們所有人去觸碰到妖樹上的那些果實。
只是這傢伙只朝著我們打出了一道符劍,便被卡桑給攔截了下來。
此人修為不俗,很有可能便是一關道桂南分舵的重要人物,現在我越來越擔心卡桑了,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變故。
不過卡桑作為一個殺手,有自保的能力,實在打不過可以遁入虛空。
現在我覺得我應該擔心我和邋遢道士現在的處境。
面對這麼多的人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也不知道圓空和谷大哥他們那邊怎麼樣了,肯定也有人專門對付他們,我們被分割開了,兩面作戰,形勢對我們是相當不利。
「想當初,我的這條胳膊便是因為你們才沒有的,現如今,我要你們加倍還回來,我不僅我砍斷你們的雙手,還有斬斷你們的雙腳,如此,方能解我心頭之恨。」李松陽舉起了那把法劍,指向了我們。
邋遢道士朝著他們身後浩浩蕩蕩的人馬看了一眼,下一刻,他直接將手中的東皇鍾朝著那群人拋飛了過去,伴隨著一陣兒嗡鳴之聲,東皇鍾越變越大,直接朝著對面的那群人撞了過去。
那群人還在叨逼叨的說個沒完沒了,邋遢道士這個老六已經開始攻擊。
這般一出手,對面的人都是一愣。
誰特麼給他的膽子,竟然敢第一個出手,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看到越變越大的東皇鍾朝著他們撞去,那些人先是一愣,同一時刻開始朝著後面退去,畢竟他們面對的可是華夏十大神器之一的東皇鍾。
「吳老六,快跑!」邋遢道士招呼了一聲,轉頭就跑,都沒有絲毫猶豫。
一看到這情況,我也得跑,根本打不過,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可是邋遢道士卻忘記了一件事情,這裡的法陣還沒有破解,我們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只是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能跑多遠就是多遠吧。
也真是夠鬱悶的,這群一關道的人目的並不是我們,而是需要找一批修行者去餵飽那魔炎鬼樹,讓那樹上的果實加快成長,現在也不知道那果實熟沒熟,反正全都落在了我和邋遢道士的手裡。
關鍵是我們跟李松陽和陳桂龍他們是死仇啊,落在他們手裡,我們哪裡還有活命的可能。
我和邋遢道士低頭一陣兒猛跑,也顧不得什麼法陣不法陣了。
在逃跑的時候,邋遢道士還掐了一個法訣,將那東皇鍾給招呼了過來。
一口氣,我們跑出去幾十米,身後的人早就看不見蹤影了,四周全都是白茫茫的霧氣。
「吳老六,這下麻煩大了,竟然跑到了一關道桂南分舵的老巢里,我就覺得這事兒不簡單,現在咱們要儘快跟谷大哥他們匯合才是,要不然咱們倆鐵定是小命不保。」邋遢道士一邊跑一邊著急忙慌的說道。
「我們現在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怎麼去找他們,現在也沒時間破陣了。」我也很焦急。
「能破就破多少吧,或許摘了他們兩三個陣眼,這法陣的效果就沒那麼強了。」
邋遢道士的話提醒了我,當今之計,有隻能這樣辦了。
我炁場全開,腦子裡開始思索這火孽陣的布局,然後帶著邋遢道士朝著一個法陣的陣眼奔了過去。
感覺在離著那陣眼還有四五米的距離的時候,突然間便有幾把長矛從白霧之中探了出來,直接扎向了我們的腰子。
我和邋遢道士同時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們的進攻,然後我一甩手,便打出了十顆桃木釘,直接鑽進了迷霧之中。
不用說,這些人肯定是留在這裡守護陣眼的,防止我們破壞了陣眼。
「吳老六,你趕緊布陣,攔住後面的追兵,我去解決那些守護法陣的人。」說著,邋遢道士便朝著迷霧之中追了過去。
我朝著身後一瞧,但見人影憧憧,對方已經追上來了。
當即,我將五行令旗立刻朝著我前面拋飛了出去,快速布置了一個簡單的法陣,肯定能夠攔住他們一段時間。
不多時,我便看到李松陽帶著一群人沖了過來,但是走到我布置的法陣的邊緣,便開始不停的繞起了圈子。
然後身上背著弓箭的那個人便開始步踏斗罡,開始破我布置下來的法陣。
與此同時,我聽到那個陣眼的方向不斷傳來了幾聲慘叫,等我走過去一瞧,邋遢道士已經連著斬殺了三四個人一關道的人,還有幾個人正在跟他繼續糾纏。
沒有片刻猶豫,我提著勝邪劍就殺了過去,三下五除二,便將剩下的那幾個守護陣眼的小嘍囉給砍翻在地。
「陣眼在哪,快找找。」邋遢道士焦急的催促道。
我走到了那群人剛才站立的地方,用腳丈量了一下,緊接著畫出了一個圈,說道:「鎮物肯定在下面埋著。」
不由分說,我和邋遢道士手腳並用,將那個地方給挖開了,挖了半米左右,很快就看到了一個鎮物,都沒有來得及打開瞧瞧是什麼,邋遢道士就放了一把火,將那鎮物給燒乾淨了。
破壞了這道陣眼之後,四周的白色霧氣感覺淡薄了很多。
這邊剛剛破壞了一處陣眼,我就感覺到我用五行令旗布置出來的法陣被破壞的差不多了。
畢竟這是倉促之間布置下來的,法陣也沒有多麼精妙。
那個背著弓箭的傢伙,估計也是個布陣的高手,快速的將我的法陣給破解掉了。
當下,我帶著邋遢道士走出了這個地方,雙手結印,快速的將我的五行令旗給收了回來。
那群人很快看到了我和邋遢道士,瘋了一樣撲殺了過來。
邋遢道士直接從身上拿出了一道金色符籙出來,猛的朝著雷擊木劍上一拍,伴隨著他的一聲大喝,一條赤紅色的火龍就朝著對面的人群之中撞擊了過去。
好傢夥,一千萬一張的金色符籙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