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順跟著那個特調組的人朝著別墅走了進去,我和小胖旋即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別墅的樓梯拐角處,這裡做了一個書櫥,不過此時是打開的狀態。
在書櫥的後面還有一道十分厚重的鐵門。
那個特調組的人看向了身邊閆順:「組長,這道門是我們剛發現的,一直打不開,這道暗門是特製的,至少有半米多厚,怕是炸彈都炸不開。」
我朝著這道鐵門看了一眼,然後轉了一圈,一抬頭,發現鐵門的上方還有有一個攝像頭,不仔細看都瞧不出來。
不用說,這個密室肯定是陳老闆弄的,像是這種有錢人,一般都會在自己入住的地方搞一個密室,藏一些比較貴重的東西,如果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能方便藏身所用。
門口的這個攝像頭能夠觀察外面的情況。
當即,我朝著攝像頭的方向看去,大聲說道:「陳老闆,我是吳劫,打開門吧,現在安全了。」
在我喊了兩聲之後,鐵門便發出了一陣兒咔咔的聲響,很快被打開了,然後就看到一臉緊張,渾身哆嗦的陳老闆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一看到我,他便帶著哭腔說道:「殺人了……殺人了,死了好多人……」
「別慌,跟我們說說什麼情況?」閆順寬慰道。
說著,我們便將陳老闆攙扶到了客廳里的沙發上,特調組的人還給陳老闆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陳老闆握著杯子,身體仍舊止不住的發抖。
好一會兒之後,陳老闆才長出了一口氣,跟我們說道:「吳少爺……你……你們走了之後,臥室的牆被你們砸開了,我一個人害怕,就跑到了一樓大廳,剛下來沒多久,就聽到院子外面有動靜,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有一群帶著惡鬼面具的人闖了進來,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連忙打開了暗室的門躲了進去,暗室里有監控,能夠看到整個莊園裡面的情況……我……我快被嚇死了……」
「你的密室里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景?」閆順忍不住問道。
「可以啊……整個莊園裡的監控都可以從密室里看到,還有別墅裡面走廊里的情景也都能看到。」
「那我們能不能去看一下監控?」閆順客氣的問道。
「看看是可以,但是你們別進去那麼多人……我的密室里有很多東西,不想被人看到。」陳老闆有些為難的看向了我們。
「就我和閆組長跟你一起去瞧瞧吧。」我提議道。
「這可以,走吧。」陳老闆起身,便朝著密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胖緊接著就跟了過來:「俺也想去。」
「你去啥去,在外面等著,沒啥好看的。」我看了一眼小胖。
「吳少爺的朋友,我還是放心的,一起進來吧。」陳老闆笑了笑。
「你看看,陳老闆都讓我去了。」小胖衝著我傻笑。
這傢伙沒心沒肺的,我也拿他沒辦法,於是便帶著小胖,我們三個人一起跟著陳老闆走到了那密室的旁邊。
陳老闆進入密室的手段十分高級,需要指紋驗證,還要人臉識別,那密室的門才會打開。
光是那道鐵門就有半米多厚,即便是那些小鬼子修為高深,也是無可奈何。
進入密室之後,那鐵門自行關上,然後就是一個往下走的樓梯,順著樓梯走下去,還有一道門,只是沒有上面的那道鐵門厚重,但是仍然需要一番複雜的驗證才能開啟,這絕對是雙重保護。
看到陳老闆的這間密室,我甚至都懷疑他不是做什么正經生意的,防守的如此嚴密。
進入了那道門之後,裡面是一個偌大的地下空間,裡面十分明亮,還有通風系統。
地下室里還有很多博物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古玩玉器,感覺每一樣都價值連城。
這種地下室,我在郭曉彤的家裡見過,只是郭曉彤家裡的地下密室沒有這麼高級。
陳老闆帶著我們來到了密室的另外一個房間裡,這裡有一個很大的真皮沙發,在沙發的前面是一整排的監視器,整個莊園的景象盡收眼底。
「陳老闆,你先回放一下,那些戴著惡鬼面具的人進入莊園時候的情景。」閆順站在監控器的面前,一臉肅然。
陳老闆很快坐在了監控器前面,一番操作之後,我們幾個人就看到了當時的情景。
大約有十多個戴著惡鬼面具的人,直接進入了莊園之中,他們行動迅速,一看就訓練有素。
在門口的時候,便將門口一個負責看門的大爺一刀給活劈了。
這些人的出現,驚動了院子裡的一隻大狼狗,不停的狂吠起來。
旋即便有一個戴著惡鬼面具的人過去,將那隻大狼狗也給一刀砍了。
很快,所有戴著惡鬼面具的人,便朝著莊園裡面快速逼近。
被狗吠聲吵醒的那些下人,紛紛出來查看,迎接他們的便是那些惡鬼面具人的無情斬殺。
這些可都是十分厲害的修行者,基本上一個照面之間,那些手無寸鐵的傭人便會喪命於屠刀之下。
有一個下人發現不對勁兒,便朝著別墅的方向跑去,結果也被追殺,被一個鬼子一刀劈成了兩截。
陳老闆很快又將別墅裡面的監控畫面調了出來,但見這些戴著惡鬼面具的傢伙,進入別墅裡面之後,便挨個房間查看,見人就殺。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三樓。
我看到虎子叔突然出現在了走廊上,手裡還拿著一把匕首,面對那些戴著惡鬼面具的傢伙,虎子叔毫無畏懼,直接就朝著他們撲殺了過去。
一個拿著刀的小鬼子,直接就朝著虎子叔撲了上去。
只是那人還沒有來到虎子叔身邊,好像突然受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顫,然後便不斷的往後退去。
退了沒幾步,那傢伙的腦袋便滾落在了地上,鮮血噴涌而出。
看到這一幕,我便知道,肯定是負責保護虎子叔的曉曉出手了,他趁著對方沒有防備,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將那傢伙的腦袋給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