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虎子叔的聲音,我立刻收起了手機,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等我來到客廳之後,邋遢道士已經帶著圓空和谷浩然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邋遢道士還一副嫌棄的表情:「這個吳老六可以啊,越來越會享受了,竟然還住上了花都的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果真是有錢就變壞,真不是個好東西啊。」
「臭道士,你說誰呢?隔著八里地我就聞到了一股裝逼王的味道兒,老子已經打了七八個噴嚏了。」我笑著迎了上去。
邋遢道士看了我一眼,圍著我又轉了一圈,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這麼著急忙慌的將我叫過來,還說被小鬼子欺負了,命在旦夕,我現在看你好端端的,啥事兒都沒有,人都胖了一圈,我為了救你,招呼著谷大哥和圓空一路馬不停蹄的過來,你說你良心上過的去嗎?吳老六,你不拿出來個幾百萬給我們分分,我都替你覺得虧心。」
「咱們是好兄弟,談錢傷感情。」我笑著說道。
「跟你談感情傷錢啊,我跟你有個毛的感情。」邋遢道士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順手將桌子上的一個蘋果拿起來放在嘴裡就啃,跟在自己家裡一樣,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谷大哥看我們在這裡鬥嘴,頓時就是一副腦漿子疼的模樣。
「我說你們倆一見面就互損,是不是很有意思?」谷大哥一臉嫌棄的看了我們二人一眼。
「谷大哥,你誤會了,我是看到吳老六就來氣。」邋遢道士又瞪了我一眼。
谷大哥嘆息了一聲,也是拿我們二人有些無可奈何。
「小劫既然招呼我們過來,那肯定就是有事兒需要我們幫忙,你小子別不樂意,上次你小子惹了川南分舵的人,人家小劫還不是把命豁出去了幫你,後來還被川南分舵的人給活捉了。」谷大哥力挺我道。
其實,我和邋遢道士一見面就互掐,完全是因為嘴欠,沒事兒鬥鬥嘴,練習一下嘴皮子,無論我們雙方出現什麼困難,對方都會不顧一切的過來幫忙。
一堆損友,關鍵時刻才是見證真感情的時候。
圓空顯然就深知這一點,只是看著我和邋遢道士鬥嘴,臉上還笑眯眯的,一副很有趣,你們繼續的架勢。
隨後,谷浩然也坐了下來,正色道:「小劫,之前聽小羅說你惹到了小鬼子,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大傢伙都來了,就還差一個卡桑,估計還在路上。
於是我便快速的在屋子裡布置了隔絕法陣,防止隔牆有耳,這才跟眾人娓娓道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聽我說起整件事情的經過,他們幾個人也都是一愣一愣的。
這時候,邋遢道士做了一個總結:「吳老六,你的意思是,小鬼子在徐老闆所在的工業園區之內布置了一個一劍封喉的風水大陣,破壞了整個工業園的風水,而且還將好的風水都聚攏到了他的工廠,你破了對方的風水陣之後,那小鬼子松田正雄還過來威脅你不要插手此事?」
「大體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今天我去破了對方最後一道封印的時候,還遭了暗算,差點兒就回不來了,我覺得小鬼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天肯定要找我麻煩,所以我將你們招呼了過來,有備無患。」我沉聲道。
「小劫,既然小鬼子都得罪了,咱們就得罪狠的,他不是喜歡布陣玩陰的麼,那咱們也在他廠區附近布置個風水陣,比那個什麼一劍封喉還要陰狠一些,讓他們哭都沒地方哭,最後跪在地上求我們解開,這樣才能出氣。」邋遢道士看向了我道。
「老羅老羅,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臭粑粑,竟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我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給我滾!你全家都是臭粑粑。」邋遢道士氣的一拍桌子。
「吳哥,我覺得要對付那些小鬼子沒什麼問題,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布置的風水局不要傷及無辜,畢竟在那個工廠上班的,大部分都是華夏的工人,不能因為風水局的緣故,害了他們的性命。」圓空雙手合十,悲天憫人的說道。
「這事兒我也想了,但凡惡毒的風水局,肯定會傷人命,輕易不能動用,就比如小鬼子布置的這一劍封喉的風水局,已經讓徐老闆的工廠里除了任命,還有很多受傷的,如果我沒有破壞掉的話,可能會死更多的人。」
「吳老六,你可是風水王的徒弟,風水堪輿,施法布陣,你是最拿手的,你心裡肯定有眉目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招呼我們過來。」邋遢道士嘿嘿一笑。
「是有點兒眉目了,不過就是布置法陣的東西有些不太好弄。」我有些鬱悶的說道。
「你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能幫上忙。」谷浩然連忙道。
「我想在那小鬼子的工廠四周,藉助五行令旗的威能,布置一個八棺天枯煞的風水局,按道理說,是要準備八口埋著死人的棺材,按照一定方位,安置在那工廠的幾個特定的方位,這法陣一旦布置下來,便可讓其工廠迅速敗落,逢吉化凶,龍神凶敗,傾家蕩產,這個法陣雖然凶,但是不會傷及無辜,只會讓那小鬼子的產業迅速敗落。」我看向了眾人道。
「別的都好說,這八口埋著死人的棺材咱們去哪裡弄,且不說現在都是火葬,就算是有土葬的人,咱們也不能去偷棺材吧?」谷浩然有些為難的說道。
「谷大哥,這事兒你不用超心,我也是茅山宗的人,對於風水堪輿之術也有些了解,據我所知,這八棺天枯煞所用的八口棺材,應該可以用其它的物品替代,效果可能不如真的八口棺材作用大,但是威力依舊不小,是吧,吳老六?」邋遢道士有些得以的看向了我。
「裝逼王,又被你給裝到了!」我朝著邋遢道士再次豎起了大拇指。
「說說吧,用什麼東西替代那八口棺材,需要我們幾個人做點兒什麼?」邋遢道士有些得意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