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陳凡一品後期的境界,其實也不懼這種下三濫的降頭師。閱讀
根據徐斌身上的降頭術來看,對方的實力估摸著也就是二三品的樣子。
「大師,那你知道我中的是什麼降頭嗎?還有…你知道我是被誰害的嗎?」徐斌輕咬著嘴唇問道。
「你中的降頭,叫做『寒降』,是屬於飛降的一種,一般中了這個降頭,七天後,雙腿就會被凍癱瘓,然後慢慢蔓延到全身,最多一個月,你的全身就會被凍僵,變成一根冰棍!」
「按照你現在的趨勢來看,你應該是三天前中的降頭。」
「你要想知道是誰害你的,就想想三天前見了誰。」
聽到陳凡提示,徐斌陷入了沉思,在想三天前到底是見了誰,「三天前…對!是她!」
徐斌眼睛一亮,想起了三天前的事情,也清楚了到底是誰想要害自己。
「原來是她,難怪她這兩天都天天問候我,原來是在打聽我身體狀況,到底到哪一步了!
我真是瞎了眼,當時還以為她是真的在關心我,原來是在害我!」
徐斌這下可算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被誰害的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也許那張好看的外表下面,隱藏的是一顆蛇蠍的心!」
「可是她為什麼要害我?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徐斌此時的腦袋已經是混亂一片了。
「人與人之間,會互相倒戈相向,不外乎就那麼幾種情況。要麼是『情』,要麼是『利』…」陳凡淡淡的說道。
「我沒有男朋友,應該不是為了情,那就就剩一個利了,可是…」
「不對!」徐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當時的對方好像在跟自己爭搶一個名額,那是娛樂公司準備提拔一個骨幹,可惜因為徐斌的業績更加突出,所以最後就是徐斌成為了公司骨幹,而那個人落選了…
這樣一來,就導致了對方懷恨在心!
原來如此,想通了這些,徐斌也知道了對方為什麼想要害自己,原來是都是因為這些事情…
「那…陳大師,要破除降頭術,我需要怎麼做?」
「你也不用緊張,你中的這個降頭,並不難解,我給你個清單,你去把這些東西準備好!」
陳凡說著就拿起紙筆,在紙上寫出了幾個物品。
「烏狗-鞭、黑狗血、紅繩。」
看著紙上的物品名字,徐斌有點發懵。
「大師,這烏狗-鞭什麼的,都是些啥呀?」
「就是黑狗的-吊……就是黑狗的下面……」
等到陳凡解釋完,徐斌也趕忙出了門。
其實陳凡破解她的這個降頭,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有手就行…
一個二品境界的降頭術,能有多厲害?
……
沒過一會兒,徐斌就帶著一個黑色袋子急急忙忙的跑進店裡。
「陳大師,東西都準備好了…」
「嗯,把門關上,坐這個椅子上,外套脫了。」
徐斌聽到,連忙關上店門,然後坐在了椅子上,脫下了外套。
陳凡這時取出黑狗血,然後口中默念。
「你有降頭我有尾!
降我不到,降返於你!」
語畢,陳凡直接將黑狗血,倒在了徐斌身上!
這徐斌也是厲害,硬是在那一動不動!
等到狗血全部淋完,只見一道黑煙從徐斌頭頂飛出,煙消雲散...
看到這一幕,陳凡拍了拍對方,示意已經完成。
等到徐斌在廁所洗了把臉後,陳凡又把一個紅繩包裹的東西,交給了對方。
「這是烏狗-鞭,可以阻擋那些降頭或者小鬼,記得一定要隨身攜帶著!」
這次的事情解決的很快,快到陳凡都在想為什麼會這麼輕鬆。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徐斌自然也是就這樣離開了,畢竟她還要找人算帳不是。
……
陳凡晚上九點,就已經回到了家中。
滴答滴答……
時間在陳凡的修煉之中,一分一秒的渡過,很快就到達了十二點。
而就在此時,陳凡猛的一睜眼!
赫然看見,他的面前,竟然漂浮著一個頭顱!
陳凡連忙後退,口中脫口而出。
「飛頭降!」
飛頭降是所有降頭術里,最為神秘莫測,也是最為恐怖詭異的降頭。
所謂的飛頭降,就是降頭師利用手段,讓自己的頭顱能離身飛行,從而達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頭術!
降頭師剛開始練飛頭降的時候,必須先找一座隱秘的地方,避免不會被干擾,這可能也是為什麼對方會在大半夜,下飛頭降的原因。
而飛頭降總共分七個階段,每個階段都必須持續七七四十九天,才算的上圓滿!
換句話說,降頭師練飛頭降,就像張無忌練乾坤大挪移一樣,每練成一層,他的功力就會大增,這七個階段練成之後,降頭師也會有質的提升。
但在之前的階段里,降頭師並不是只有頭顱飛出去吸血的,而是連著自己的器官,比如腸子、胃這些一起飛出去。
遇到動物吸動物血,那遇人呢?自然是吸人血,直到胃裡裝滿了鮮血,才會返回降頭師的身上。
等過了這七個階段,降頭師便會練成飛頭降,之後,當他施展飛頭降時,那些器官胃腸,就不會再隨頭飛行,變得輕巧起來,不易被發現,也就比較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現在出現在陳凡面前的飛頭降,就是處在這個階段!
但是這飛頭降練成之後,降頭師便不用再吸食鮮血,所以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就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才可以!
陳凡看著眼前,漂浮在自己面前的頭顱,沒想到對方連這麼難練成的飛頭降都練成了,只是對方是怎麼找到自己家的?
單憑這一手,恐怕很多的玄學中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陳凡定定地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頭顱,緩緩拿出了靈天劍,與對方隔空相對。
而對方,顯然也沒料到,陳凡竟然這個時候還沒睡覺,並且看著他的架勢,像是隨時都要攻過來。
「你就是破了我降頭的傢伙?」對方說著有些蹩腳的中文,不過還是能聽懂。
「看來你就是那個下降頭的降頭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