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出光明之身的羅賓,不光無視了我的乾坤劍攻擊,與此同時他也掙脫了法力的束縛,整個人化作一道散發著白光的人影,再次朝著我撲了過來。
這光明之身的法術當真是讓我頭疼。
無奈之下,我只好手捏訣竅,念動咒語,再次施展了道教八大神咒之一的金光咒。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唯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應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經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忘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炁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律令」
隨著咒語念出,那散發著白光的人影也撲到了我的近前,來得剛剛好。
我直接抬手一指,朝著那白色人影的額頭點了過去。
此時我手指尖也散發出了耀眼的金光來。
不出意外,我的手指同樣穿過了對方的額頭,像是點在了空氣上面。
但是我手指尖的金光卻在那散發著白光的人頭額頭裡面擴散了開來。
這下我眼前的白色人影頓時身體劇震,並且逐漸凝實,很快就化作了羅賓的身影。
但是他的額頭卻出現了裂縫,道道金光正從那些裂縫當中迸發出來。
而羅賓的臉上,此時也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都要從眼眶裡面跳出來了似的。
我不等金光咒撕裂他的腦袋,便直接抬手招來乾坤劍,隨即一劍斬下了他的頭顱。
羅賓那圓滾滾的腦袋直接滾出去好幾米遠,然後才猛然炸開,四分五裂。
接著他的無頭屍體向後仰倒,「砰」的一聲砸在了演武台上。
「羅賓」
謝里夫看到這裡,頓時臉色大變,驚呼了一聲,然後便快速朝著演武台上飛掠了過來。
他的速度非常快,幾乎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近前,但是看著躺在地上羅賓的無頭屍體,他又瞬間僵在了那裡。
我也不知道他剛才在幹嘛?或許是因為看得太投入,都忘記了出手阻止我殺掉羅賓吧!
當然,他即便是反應過來出手阻止,其實也來不及了。
因為羅賓當時施展光明之身撲上來,那般氣勢,任誰也看不出他會瞬間在我手中喪命。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但是緊接著,整個會場便徹底沸騰了,所有的觀眾都歡呼了起來。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那幾個西方國家的媒體記者,他們此時就一個個臉色發綠,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賴院長,有些過了吧,你知道這羅賓是什麼身份嗎?」
謝里夫回過神來,臉色陰沉的看著我問道。
「我管他是什麼身份,總之在我們華夏大地上,殺人就要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看著謝里夫,冷聲說道。
「好,很好。」
謝里夫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道:「你這是成功把一場玄術交流切磋大會,變成了流血的競技場,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你這是什麼狗屁話?剛才他殺了我們華夏國修者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是一場玄術交流切磋大會?合計著只能你們肆意屠殺我們國家的修者,而我們一旦用相同的方式去對抗,就是把交流大會變成流血的競技場了是吧?」
我說著冷笑了一聲,繼續道:「就算是把交流大會變成流血的競技場,那也是你們先把它變成流血的競技場的。」
「好,那麼接下來,就按照流血的競技場來吧,只要站在這演武台上,就必須要有一個人死在這裡,只有活到最後的人,才能夠走下演武台去,你們華夏國的修者敢於接受這樣的挑戰嗎?」
說到最後,謝里夫直接提高了聲音,然後他環視四周,展現出一種媲美四方,無人可敵的氣勢來。
他這明顯是藉機發難,趕鴨子上架,想趁著眼前的機會,徹底重創我們華夏國玄術界。
我想他現在想要除掉的第一個人,應該就是我了。
雖然我很清楚對方的目的,但是現在已經比到了這一步,若是不應戰,那便是丟了我們整個華夏國的顏面。
所以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接受他的挑戰,即便是死,也要死在這演武台上。
「好,既然你想流血,那我奉陪,我們華夏國從來不缺熱血男兒。」
我說著環視四周,身上直接散發出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來。
此時我確實已經做好了死在這演武台上的準備,不為別的,就為爭一口氣。
不光是為我自己,也為我們整個華夏民族,爭這一口氣。
「華夏國不光有熱血男兒,還有熱血老道士呢!」
就在這時,我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只見衡陽道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
「道長」
我剛開口,衡陽道人就抬手打斷了我。
隨即他走上前來,看著對面的謝里夫淡淡的道:「你想流血,想將我華夏國的修行人才扼殺在搖籃中,從而重創我華夏國玄術界,你覺得我們這些老傢伙們會答應嗎?」
「只要我站在這裡,就是一道豐碑,你們這些西方的豺狼虎豹都越不過去,也傷不到我華夏國玄術界的根。」
衡陽道人雖然語氣平緩,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強大的氣場來,但是他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仿佛在發光一樣,如同一座屹立在我們華夏國玄術界的大山,只能讓我們這些後輩抬頭仰望。
「是嗎?那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這座豐碑我到底能不能夠越得過去。」
謝里夫說著冷笑了一聲,然後擺開架勢,身上的氣場也徹底釋放了開來。
我感受到謝里夫身上的氣息,都忍不住暗暗吃驚,這傢伙實在是太強了,即便在化神境界領域,也絕對算得上是佼佼者。
看來他們這次真的是有備而來。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有些替衡陽道人擔憂,畢竟現在上台可等同於是立下生死狀了,不再是簡單的交流切磋,必須要有一方戰敗死亡才算罷休。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