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給田小甜蓋上被子,然後去關了房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接著我上前抽下郭永峰的皮帶,將他的雙手給綁了起來,然後直接把他拎到了沙發上一丟,讓他也好好睡一覺。
至於要怎麼處理他,這個得等到田小甜醒了之後再做決定。
我坐在床沿上等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這一通折騰搞得我也是有些疲憊,於是我索性上床,鑽進了被窩裡,然後抱著昏迷的田小甜睡了過去。
也算是給她上一課,等到她明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和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個被窩裡,不知道她會是怎樣一副心情?
懷揣著這種惡趣味,我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是被田小甜的一聲尖叫給驚醒過來的。
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田小甜已經慌亂的從被窩裡逃了出去,然後她趕緊跳下床,用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指著我磕磕巴巴的質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還還跟我睡在一張床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說著她還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定都穿戴整齊之後,才稍微淡定了一點兒。
「放心,我要是想占你便宜,昨天晚上早就動手了,當時你徹底昏迷,我就算對你做什麼你都不知道的。」
我說著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你我我當時好像」
田小甜說到這裡,趕緊大概回憶了一下,隨即瞳孔立馬張開,滿臉吃驚的道:「是郭永峰,他當時拿一個噴霧對著我臉噴了一下,然後我就開始暈眩起來,很快就沒了意識。」
「原來你還記得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這清白可就保不住了。」
我說著揚了揚手。
「媽的,郭永峰那個敗類呢?」
田小甜聽到這裡,也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吶,不就在那裡躺著。」
我說著指了指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郭永峰。
他這會兒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被我封住了身上的幾處大穴,所以他動不了,也不能說話而已。
「你這個畜生,敢給本姑娘下藥你。」
田小甜咒罵一聲,說著直接上去給了郭永峰一巴掌。
但是郭永峰依舊沒什麼反應。
看得出來,田小甜還是有些後怕的,而且也很生氣。
「你說你,到底怎麼想的?我當時被扣在派出所出不來,也沒辦法保護你,你怎麼還把他給帶回來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我說著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我知道這樣做比較危險,可是當時已經從他那裡問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而且我也覺著我應該能夠對付得了他,所以就把他帶了回來,想著趁機會多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誰知道這傢伙一進了房間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最後我直接拒絕了他之後,他竟然對我噴迷藥。」
說到這裡,田小甜又氣急敗壞的踢了郭永峰一腳。
「那你到底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了?除了知道那個網名叫「空歡」的人之外,還有別的收穫嗎?」
我說著從口袋裡摸了根煙出來。
「你怎麼知道空歡的?」
田小甜聽我提到這個名字,頓時一臉詫異。
「昨天晚上你們吃飯的時候,不是聊到了這個人嗎?我當時都聽到了,而且也通知了薛組長他們,讓他們在網絡平台上面去篩查這個人了。」
我說著把煙點上,靠在床頭椅背上抽了起來。
話說我都好久沒有抽菸了,這東西,對身體沒什麼好處,只有在思考的時候抽一根才有用,或許我應該把它給戒了。
「你耳朵倒是挺靈的。」
田小甜說著翻了翻白眼,隨即回頭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郭永峰道:「我昨天晚上從他那裡問出了一些別的信息來,是關於那個叫空歡的人的,那個人現在好像也在石門村,而且他組織了好幾起這種自殺事件,我們這幾個人只是其中一個自殺組織,還有別的人也在陸續趕到這裡來。」
「還有別人?」
我聽到這裡,頓時皺起了眉頭。
田小甜也拿出手機,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
她應該是打給薛組長的,直接跟對方匯報了一下她問到的那些有用的信息,尤其是關於那個叫「空歡」的人,田小甜直接把對方的社交平台帳號提供給了薛組長。
這樣一來,要查出這個人確實就容易很多了。
畢竟社交平台的帳號大都是需要實名認證的,只需要查到帳號,就可以知道這個人是誰,然後再通過手機定位,確定位置,隨即對其實施抓捕就行了。
只要能抓到一個邪教組織的成員,就可以通過這條線索,將整個邪教組織都給挖出來。
到了這一步,田小甜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差不多完成了。
雖然中間發生了一些插曲,她也差點兒就吃了大虧,不過總的來說,結果還算令人滿意。
掛了電話之後,田小甜說薛組長他們馬上就趕到這裡來,讓我們在這裡等。
於是我索性叫了兩份早餐。
這早飯可是最重要的,必須要吃。
「喂,你昨晚睡覺的時候,沒有占我便宜吧?」
我們吃著早餐,田小甜忽然鬼使神差的問起這事兒來。
「那不顯而易見嗎?我連你衣服都沒脫,肯定沒占你便宜啊?」
我說著翻了翻白眼。
「那你為什麼跟我睡一張床上?還抱著我?」
田小甜說著露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這屋子裡就一張床,我不跟你睡一張床上我睡哪兒?難道睡地上啊?」
我說著直接彈了田小甜腦門一下,「你應該慶幸早上醒來的時候,不是郭永峰抱著你,而是我,要不然你現在就只能哭鼻子了。」
「呸呸呸,不許再說這事兒。」
田小甜一聽這話,頓時板起了臉來,一副很牴觸的樣子。
這恐怕確實會成為她人生中最不願意提及的幾件事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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