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怎麼回事兒?」
那安保隊長過來之後,直接問了攔住我的那個安保人員一聲。
「隊長,這傢伙鬼鬼祟祟的在莊園裡面溜達,我問他是做什麼的?他還說自己是賴家的人,叫什麼賴長明,這明顯是冒充的,想進來偷東西。」
小武非常肯定地說道。
這小子倒是很敬業,就是他媽的太沒眼力勁了,給我搞得非常無語。
「你叫賴長明?」
那安保隊長聽完之後,也皺眉看著我詢問起來。
「對,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給賴雲雀打個電話。」
我說著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
「我相信,但是你怎麼證明你是賴家的人?不能說因為你姓賴,就成了賴家的人了吧?」
那安保隊長一副很好笑的樣子看著我,搞得我像個小丑似的。
「所以說我給賴雲雀打個電話啊?賴家現在誰管事兒你不是知道嗎?」
我看著那安保隊長,沒好氣的說道。
這他娘的回自己家裡,還讓安保人員給阻攔了,而且都說不通的,著實讓我有些惱火。
「賴家現在誰管事兒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真的是賴家的人嗎?」
那安保隊長說著冷笑了一聲,隨即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既然你要打電話,那就打吧,我們看著你打。」
「就是,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小武也滿臉不屑的冷笑了起來。
合計著這幾個安保人員壓根就不相信我是賴家的人。
可是我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感覺也沒什麼毛病啊?我臉上有沒有寫字,他們怎麼就那麼肯定我不是賴家的人呢?
雖然說他們負責莊園裡的安保工作,對闖入莊園的人核查的嚴格一些,也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這種態度和方式,明顯也不正常啊?
那感覺,就好像他們當了賴家的安保人員,就直接高人一等了似的,完全不把我這個真正的賴家人放在眼裡。
坦白說,我是真不明白。
要知道這些人的工資,有一半可是我開的。
畢竟現在賴家就我和賴雲雀兩個人,我們各持一半股份,所以從賴家流出去的每一分錢,都有我的一半。
我甚至可以說是我在給他們飯吃,但是他們現在卻像是看待一個小丑一般,在那裡等著看我的笑話。
真是有意思。
我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撥通了賴雲雀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喂,臭小子,怎麼想起給姐姐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都把你姐姐我給忘了呢!」
電話剛一接通,賴雲雀就直接在電話里抱怨了起來。
因為我直接開的免提,所以這話那安保隊長等人也都聽到了。
起初幾個人臉上多少都有些驚詫,但是緊接著,那安保隊長便冷笑了起來,「你這是給你姐打電話,還是給賴小姐打電話了呢?」
顯然他覺著電話另一邊的人,肯定不是賴家現在的掌舵人賴雲雀。
「我說姐姐,你聽到了吧?你這是找的什麼安保人員,連我都攔著不讓進家門的?是要把我掃地出門還是怎麼著?」
我直接對著電話問了起來。
「什麼?他們不讓你進來啊?給我等著。」
賴雲雀一聽這話,頓時就火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那幾個安保人員則是彼此面面相覷,一時間似乎也有點兒沒底氣了。
「剛剛才那個聲音,聽著確實有點兒像賴小姐的聲音啊?」
這時小武忽然驚疑不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像你妹。」
那安保隊長直接拍了下小武的腦門道:「這女人的聲音不都差不多嗎?別瞎尋思,就這臭小子,怎麼可能是賴小姐的弟弟。」
「可是他剛才叫出賴小姐的名字了啊?」
小武還是有些懷疑。
「賴小姐是什麼人?放眼京都,誰不知道她的名字,你腦袋秀逗了是吧?」
安保隊長說著又敲了小武的腦門一下。
雖然他說是這麼說,但是我看他臉上的表情,明顯已經沒那麼自信了。
這狗日的還真是一根筋。
也就在這時,賴雲雀忽然從莊園裡面的一棟別墅裡面風風火火的沖了出來,然後上來就給了那安保隊長一腳。
這娘們兒,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是斷子絕孫腳,直接踢得那安保隊長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目測應該是蛋碎了吧!
倒地之後,那安保隊長直接捂著下體,疼得一陣打滾,嘴裡也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瞎了你的狗眼,我弟弟你都敢攔著?想死是吧?」
賴雲雀還不忘咒罵幾句。
這下包括小武在內的那幾個安保人員,直接被嚇傻了,都開始變得唯唯諾諾起來。
「還有你們幾個,都他媽眼瞎是吧?我弟弟賴長明你們都不認識嗎?」
賴雲雀對著那幾個安保人員也是一通臭罵。
「對對不起賴小姐,我們真的不認識賴少爺。」
小武趕緊顫抖著解釋了一下。
「去你媽的。」
賴雲雀反手就給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隨即罵道:「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這是我弟弟賴長明,他才是賴家真正的掌舵人,清楚了不?」
「清楚,清楚。」
那幾個安保人員趕緊連連點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對此我也只能無賴搖頭。
這大概就是現如今這個時代的一種普遍現象吧,很多人都喜歡在自己有限的權利範圍之內,盡最大的可能去為難別人。
這些人面對上級,他當狗,面對下級,他當狼,而面對同級的人,他又當鬼。
所以你都很難去界定,這些東西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行了,反正我一般也不回來,他們以後能碰到我的可能性並不大。」
我說著擺了擺手,也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那不行,你這是回自己家,家裡的下人要是連主人都不認識,那算怎麼回事兒?哪有狗敢咬主人的?要是有,那就該殺了吃狗肉了。」
賴雲雀還是很生氣的說道。
她這可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留的。
而那幾個安保人員,則是全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對了,家裡怎麼忽然開始做法事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我趕緊岔開話題,問了賴雲雀一聲。
「最近家裡確實不太平,很多人都說鬧鬼,你沒看人都換了很多嗎?有一些直接被嚇跑了,我這是沒辦法,才找了萬先生過來做場法事。」
說到這事兒,賴雲雀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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