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側過頭去,不甚在意的道:「我和老十六睡外面的沙發,臥室留給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不想睡在裡面嗎?」
安琪說著將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這意思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了,她就差沒有直接說讓我跟她一起睡了。
我低頭看著她放在我腿上的手,皺眉道:「你是在倭國待久了,所以也變得這麼開放了嗎?」
「這有什麼?」
安琪很不在意的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需要嘛,沒必要控制自己的欲望。」
「不,我還是覺得控制一下比較好。」
我說著將她的手推了開去,然後語重心長的道:「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不就是人懂得如何控制自己嗎?如果我們凡事都遵從本能的欲望,那和動物也就沒什麼分別了。」
「有病你。」
安琪白了我一眼,然後直接起身出去了。
這給我搞得一頭霧水,怎麼跟她講講人生大道理,還成了我有病了?還有怎麼罵人呢?
「你乾脆出家去當和尚算了。」
外面傳來安琪很不屑的聲音。
「怎麼?我很佛系嗎?」
我摸著下巴,自己問自己。
應該也沒有吧,我可是個殺伐果斷的主兒,只是在欲望這方面,懂得去克制自己罷了。
女人真是讓人費解,你不克制吧,她說你耍流氓,你克制了,她又說你有病,真不知道怎麼著才算正常?
我搖搖頭,然後將菸頭摁在了旁邊的菸灰缸里。
這時老十六洗完澡出來了,安琪主動去幫他後背上藥。
本來這也沒什麼。挺正常一件事兒,但是想到她剛才的需求,難免就讓我有些想入非非。
她該不會是在打老十六的主意吧?
當然,老十六肯定也不吃虧,只是
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就是有點兒很奇怪的感覺。
我也不好意思出去,只能強忍著內心的壓抑,在榻榻米上面躺了一會兒。
大概是因為太過疲憊的緣故,這一躺下,我居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外面傳來那種亢奮而又奇怪的聲音,我才猛然驚醒過來。
接著我就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種聲音?
知道回憶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我才猛然反應過來,這他娘的是在那個酒店裡面。
我睡在了裡面的臥室,而安琪和老十六都在外面。
看來果然被我猜對了,這女人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還有老十六,就這麼經不起誘惑的嗎?
倒也不能怪他,畢竟這女的長得還是很漂亮的,他又是個正常男人。
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雖然我選擇克制自己,但我不會要求所有人都和我一樣去克制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嘛,無論結果好壞,尊重別人的選擇就好。
我醒過來之後,肯定是睡不著了,加上外面那種聲音,搞得我心煩意亂的,於是我索性爬起來打坐冥想。
然後下意識的,居然將念力擴散了開來。
這時候外面的場景已經清晰的映入了我的腦海當中,等我意識到這樣不太妥當的時候,我已經感知到了一切。
緊接著,我忽然心神巨震,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因為我剛才忽然感知到,那女的好像不像安琪了,就好像她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保險起見,我趕緊起身湊到門口,然後將房門緩緩拉開一道縫隙,朝著外面看了一下。
不想這一看過去,卻發現安琪此時正抬頭看著我。
而且她的臉忽然變得很狹長,透著一股子妖異的感覺。
「孽畜。」
看到這裡,我趕緊冷喝一聲,隨即抬手便是一道令符甩了出去。
「乾坤無極,御令如山,敕」
隨著咒語念出,那符咒上面頓時散發出陣陣法力的波動,一下子就將安琪給擊飛了出去。
而老十六這下也是嚇了一大跳,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用一條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則是快速竄出房間,並且伸手打開了外面客廳里的燈。
安琪這時候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但是屋子裡卻飄蕩著一股妖氣。
「果然是妖物。」
我冷哼了一聲,隨即雙手結印,念動咒語。
「太陰、道陽、縛令、玄蒼」
隨著咒語念出,一道道由法力凝聚而成的符咒,開始在我周身浮現。
「去」
接著我猛然抬手向前一指,那數道靈符便朝著妖氣匯聚之處飛射了過去。
這時那一團妖氣也開始左右翻飛躲避,但是數道靈符一直緊跟在它後面,而且很快就將其徹底困住,禁錮在了半空中。
我趕緊抓住機會,猛然一步跨上前去,隨即抬手一指點在了那一團收縮的妖氣上面。
這下妖氣頓時被震散開來,使得那妖物現出了原形,竟然是一隻白色的狐狸。
「狐妖?」
老十六看到這裡,也是臉色大變,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我扭頭一看,發現他這時候臉色非常蒼白,神情也有些萎靡不振,顯然是被這狐妖給吸了太多陽氣的緣故。
還好我及時出來阻止,要不然老十六損耗的陽氣只會更多。
看著那狐妖還在幾道靈符中間拼命地掙扎,我直接抬手一劍朝它斬去。
但就在這時,那狐妖身上卻忽然散發出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直接就震碎了靈符的束縛。
接著狐妖身子猛然暴漲,一下子變大了許多,然後它直接猛地朝著一邊的牆壁撞了過去。
只聽「轟隆」一聲,那牆壁應聲破裂,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洞,而狐妖則直接從牆洞裡面沖了出去。
這是酒店外牆,衝出去之後狐妖直接就消失掉了,只有一大片的碎磚水泥掉落下去,砸在了下面的街道上。
「快走,我們暴露了。」
眼看著情況不妙,我趕緊招呼了老十六一聲,打算先離開這裡。
但這時候外面已經出現了大批的倭國警察,將我們所在的這棟大樓整個都給圍了起來。
看這架勢,他們早就已經蟄伏在附近了。
所以我們應該是很早就暴露了,問題顯然出在這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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