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你的,別信他的鬼話。」
徐樹熊忽然制止了他兒子在身上胡亂翻找的舉動,隨即皺眉看向我,冷聲道:「你要是真有錄音,就拿出來給大家聽聽,我們父子倆可沒有說過那種噁心的話,也只有你這種內心骯髒的人,才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你這是詆毀我們父子的名聲,簡直是無恥至極。」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徐樹熊這一番義憤填膺的說辭,讓在場不少人都信了他的鬼話。
「你確定嗎?」
我臉上表情一下子就正經了起來,然後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別」
徐聰一看這架勢,頓時就慌了。
這在場的可都是魔都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真把他們父子倆剛才交談的錄音給放出來,那他們這臉可就丟盡了,估計這輩子都在魔都抬不起頭來。
究其原因,主要是他之前被我操控過一次,所以我現在說在他身上放了偷聽器,他不假思索就相信了。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
而徐聰這一舉動,自然是向眾人表明了他們父子剛才確實說過那樣噁心的話。
本來徐樹熊都已經控制住局面了,結果徐聰這一個行為,直接暴露了。
完全是豬一樣的隊友,我看徐樹熊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已經。
「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有本事就把錄音拿出來給大家聽聽,要不然你就是詆毀我們父子的聲譽,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樹熊還在盡力挽回自己的人設,指著我怒喝起來。
「你猜對了,我確實沒有錄音,但是憑剛才徐少爺的反應,我想足以說明我剛才是不是胡說八道了。」
我說著人畜無害的聳了聳肩膀,隨即又笑道:「你們父子玩得可真花啊?平時也是這麼玩的嗎?」
「嘩」
這下現場頓時又傳來了一片譁然之聲。
饒是這些什麼都見慣了的行業大佬,對於徐聰他們父子這種變態的玩法,也是感到唏噓不已。
「你這混帳東西,再敢口出污言穢語,信不信我馬上找人做了你?」
徐樹熊被我氣得暴跳如雷,指著我大聲怒喝了起來。
可見他卻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限,要不然也不會當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找人做了你」這種話來。
雖然他也的確有這個能力,但是法治社會,殺人這種事兒,終究還是不能夠擺在明面上說的。
「徐總,消消氣,這小子油腔滑調,就是個嘴上逞能的傢伙,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就是,這種人犯不著跟他生氣,趕緊讓保安把他趕出去就完事兒了。」
邊上的那幾個禿頂老男人,都紛紛出言勸慰了徐樹熊兩句。
顯然他們也看出來,徐樹熊此時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有些失了智了,所以趕緊勸兩句,免得徐樹熊又說出什麼更加沒有分寸的話來。
「也是,這小子分明就是想故意激怒我,這種小把戲,還不足以讓我徐樹熊失了分寸,我要是跟他一般見識,倒顯得我格局低了。」
徐樹熊被勸了兩句,顯然理智不少。
說完他還很大度的擺了擺手道:「看在葉小姐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我也跟葉小姐表個態,我們兩家要建立深度合作的事情,我看是要重新考量一下了,或許真的不太合適。」
「徐總,談合作不一定非要建立在聯姻的前提條件下吧?你這樣做,確實讓我很懷疑你們盛世集團的誠意。」
葉秋凌聽到這裡,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果然,她對於此次與盛世集團的合作,抱有很大的希望。
「他們本來就沒誠意,再說了,就算他們有誠意,你也不能跟盛世集團合作了,否則只會給你們葉家帶來麻煩。」
我只好又提醒了葉秋凌一聲。
「麻煩?什麼麻煩?」
葉秋凌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朝我看了過來。
「他們盛世集團是做醫療方面生意的,現在涉嫌到了販賣人體器官,這案子已經有專案組在調查了,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你要是自這個節骨眼上跟他們有了深度的合作,難道不會受到牽連嗎?」
我索性將其中的隱患說了出來。
反正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很快就會查到盛世集團的頭上,到時候消息也會在網絡上散開,大家都能看到的。
但是這話停在徐樹熊他們父子耳朵里,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只見徐樹熊當場瞪大了眼睛,依舊對著我怒目而視。
但是徐聰臉上已經出現了擔憂的神色。
他倒是比他老子更加有危險意識一些。
「你這王八犢子,還在這裡胡言亂語,詆毀我們盛世集團的名譽,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
徐樹熊這時候也不在乎什麼格局不格局的了,再次對著宴會場上的安保人員大喊了起來。
但是這幾個安保人員剛才都已經在我手裡吃了大虧,有的人甚至到現在都還站不穩,哪裡敢上來轟我?
「一群廢物,真是廢物。」
徐樹熊一看那幾個安保人員不敢上前,頓時氣得怒罵了起來,接著他又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開始搖人了。
「有本事你就在這裡別走,我讓你知道得罪我徐樹熊需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掛上電話之後,徐樹熊還不忘放狠話威脅我。
「好啊?那我今天就在這裡等著,看你能讓我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我說著直接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本來是打算帶著葉秋凌和葉秋雨兩姐妹直接走人的,但是人家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只能浪費點兒時間,陪他玩玩。
「各位,實在抱歉了,今天就當我徐某招呼不周,等我改天再向大家賠罪,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大家都散了,我有點兒私人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徐樹熊直接開始遣散現場的賓客了,顯然是要大動干戈。
在場的人也都很識趣,畢竟都是魔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徐樹熊下了逐客令之後,這些人很快就散了。
這時整個偌大的宴會廳就只剩下我和葉家姐妹,還有徐樹熊以及徐聰他們父子。
緊接著,外面就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然後從宴會廳的四面八方一下子湧出來很多黑衣大漢,一個個西裝筆挺的,也不知道是保鏢還是打手,總之一下子湧出來好幾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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