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徐市長也是帶了一隊執法人員的,而且都穿著制服,顯然是早有準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這些執法人員肯定都不是市局的人,要不然人員調動,聶元生必然會知道。
所以徐海昌帶的這些執法人員,要麼就是某個片區派出所的人,要麼就是從省里直接調過來的。
「你們在幹什麼?身為執法人員,卻濫用手中職權,欺負老百姓,簡直是肆意妄為,誰給你們的權利?知道影響有多惡劣嗎?」
徐市長的秘書上來就對著聶元生怒喝起來。
而徐海昌則是冷著臉站在那裡,大有一言不合就下令抓人的架勢。
他甚至都沒往我這邊看,顯然是鐵了心要把徐夢雲送出去,甚至不惜和我正面硬剛。
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且時間也很緊迫,容不得他們繼續耽擱下去。
我覺得甚至有可能,他想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最後送徐夢雲一程。
但是這樣一來,他肯定走不了了。
或許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走吧,只是想在最後給自己的私生女創造一大筆財富,然後把人送走,自己就無所謂了。
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只可惜,我現在對他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提不起來。
「姚秘書,我這是在執行公務,不存在濫用職權的行為,更沒有欺負老百姓,只是需要帶徐小姐回去配合我們調查而已。」
聶元生趕緊跟徐市長的秘書解釋了一下,其實主要是解釋給徐海昌聽的。
「帶人回去配合調查,你申請拘捕令了嗎?有手續嗎你就抓人?」
「還有你,趕緊把手機還給徐小姐,你這是明搶知道嗎?知法犯法,成何體統?」
姚秘書這時候還真把自己當棵菜了,居然對著我呵斥起來。
而徐海昌此時鼻孔都已經仰到天上去了,壓根就沒有阻止姚秘書對我的無禮,顯然是默許了。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我皺了皺眉頭,冷冷看向姚秘書說道。
「我不是在教你做事,我是命令你,把手機還給徐小姐。」
姚秘書依舊一副很囂張的樣子,完全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中文網
「你一個小小的市長秘書,命令我?你覺得你有這個權利嗎?」
我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特別行動調查員,但是那又怎樣?就算你是上面下來的,也得遵紀守法吧?難道你是調查員就可以濫用職權,為所欲為嗎?」
姚秘書依舊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對著我繼續喝斥。
「你說對了,我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比如揍你。」
我說著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呼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那姚秘書直接被我打了一個趔趄,眼鏡都讓我打飛了出去。
這種人我可不慣著他,你跟他講道理,他只會跟你耍流氓,所以直接用大嘴巴子招呼他,那才是最有效,也最直接的方式。
「你你身為調查員,居然以身試法,動手打人?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法律,有沒有人權了?」
姚秘書一手捂著臉頰,一手指著我,大聲嚷嚷了起來。
「再廢話我他媽抽死你,趕緊滾一邊去,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我直接咒罵起來,一點兒顏面都沒有留給他。
「調查員同志,你這樣做,不合適吧?姚秘書雖然只是我的秘書,但他怎麼說也是國家公職人員,你這樣隨意毆打並且辱罵他,不光是目無法紀,還是對公職人員,以及國家的藐視。」
徐海昌這時也終
於沉著臉開口了,一副要拿我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不是藐視公職人員,我只是打了你的秘書一巴掌而已,所以我是在藐視你。」
我說著聳了聳肩膀。
「放肆。」
徐海昌聽到這裡,頓時勃然大怒,直接對著他身後的那些執法人員一揮手道:「來人,把這個目無法紀的狂徒給我拿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麼能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我這個市長的面,無故毆打一個國家公職人員。」
那些執法人員顯然都是徐海昌的人,隨著他一聲令下,好幾個警務人員立馬就要上來抓我。
「我看誰敢動?」
聶元生這時也大喝一聲,直接命人舉槍對峙,將徐海昌帶領的那些執法人員給攔了下來。
「姓聶的,你好大的膽子,我親自帶領省廳的執法人員來抓人,你也敢阻攔?你不知道自己應該聽誰的命令嗎?」
徐海昌看聶元生居然敢和他對著幹,頓時氣得怒喝了起來。
「徐市長,我知道你有權利命令我,但是現在特殊時期,我必須得配合調查員同志的工作,否則那可就是涉嫌叛國了,希望您也掂量清楚,然後再做決定。」
聶元生看著徐海昌,不卑不亢的說道。
其言外之意,就是說如果你現在干涉調查員的工作,那就是涉嫌叛國。
這一點徐海昌自然是很清楚的,但他現在依然要跟我對著幹,甚至不惜動用省廳的力量來逮捕我,那就說明他已經豁出去了。
「是嗎?那我也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站錯了隊,否則可就不是丟掉帽子那麼簡單了。」
徐海昌眯眼看著聶元生,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徐海昌也確實有這個能力,最起碼他目前還是有的。
「老聶,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今天做的事情,已經很不識時務了,我希望你接下來的每一個舉動,甚至是每一句話,都再三斟酌一下。」
這時徐海昌身後那個身著便裝的禿頂男人,也對聶元生開口了。
我不知道這人是什麼身份,但看樣子,顯然也是身在高位。
「於副廳長,你大老遠從省廳跑到我們市里來,是不是有些超出你的管轄範圍了?還是說你只是來給徐市長保駕護航的?」
聶元生與那禿頂男人針鋒相對,也是毫不退讓。
原來這傢伙是省廳的,而且還是副廳,那幾乎相當於是聶元生的頂頭上司了。
不過現在有我撐著,聶元生倒也確實沒理由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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