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感覺好點兒了嗎?」
我看著蹲坐在浴缸里呼吸侷促的十九,眼神關切的問她。【,無錯章節閱讀】
「還是很燥熱。」
十九說著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我趕緊打開水龍頭,就打算對著她的腦瓜子再澆一會兒。
「停。」
十九忽然抬手阻止了我,隨即很無語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先出去,我自己解決,哪有你這樣用冷水當頭澆地?我是女孩子好嗎?」
「這方法有用,之前有一個女的被下了藥,我都是用冷水給她澆醒的。」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也是事實,之前余敏被下藥那次,確實是我用冷水給她澆醒的。
「行了,我知道,你趕緊出去吧,把門關上。」
十九說著用一隻手護在了胸前,另一隻則是手抬起來指向了浴室門外。
顯然她也意識到現在這樣子,幾乎都快被我給看光了。
「那好吧,有什麼需要你叫我。」
我摸摸後腦勺,然後走出了浴室,順便把磨砂玻璃門也給帶上了。
「叫你有用嗎?」
我出來的時候,還聽到十九小聲抱怨了一句。
「這」
我當時就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怎麼聽這意思,好像我很不上道似的?
難道說我把她抱到浴室,用冷水澆一通還錯了唄?那我總不能趁人之危吧?
我搖搖頭,將心中的疑惑暫時拋在了腦後。
十九則是在浴室里磨蹭了很長時間,足足的有一個小時,她才裹著浴巾從裡面出來。
這時候顯然那股勁兒已經過去了,又恢復了之前淡然的狀態。
只是她裹著浴巾的樣子,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整個人都包得跟粽子似的,走起路來兩隻腳在地板上一點點往前挪。
「你用不著包這麼嚴實吧?」
看她這樣子,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心想剛才該看的我都已經看過了,你現在裹這麼嚴實有什麼用啊?
十九直接沒搭理我,自個兒坐在床邊,歪著頭,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怎麼了?」
我很不解的看著她,搞得好像我惹她生氣了似的?應該也沒有吧?
「沒事。」
十九依舊歪著,沒好氣的道:「我衣服都濕了,讓我穿什麼?」
「你你睡覺唄,明天應該就幹了。」
我說著抓了抓腦門,也沒有別的辦法,反正我這裡又沒有女孩子穿的衣服。
「那你把我衣服晾空調下面。」
十九說著縮回了床上,順勢鑽進了被子裡。
「」
好吧,我雖然有些無語,但是看在她很厲害的份上,還是到浴室去把她的衣服拿出來晾了。
「禽獸,敢把我摁在浴缸里用冷水澆,你最好別栽我手裡」
十九對著我的背影一陣憤憤不平的咆哮,雖然她聲音很小,幾乎是嘴唇在動,但這些話還是一字不漏的傳入了我的耳朵里。
感情這丫的是因為我把她摁在浴缸里,用冷水澆頭了,所以才耿耿於懷啊?
我當時那不也是著急忙慌,所以沒想那麼多嗎?只能劈頭蓋臉的澆下去。雖然當時你也嗆了好幾口水,但是比起另一種結果,我想這應該已經好很多了吧?看書喇
因為十九隻是在自己小聲的抱怨,所以我也沒辦法直接跟她理論。
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我躺在沙發上,腦海中時不時閃過剛才十九蹲坐在浴缸里的畫面,睡意就這樣一點點散去,越來越清醒。
又是天人交戰的時刻。
我始終相信,只有在憑身自理智和意志去跟身體的本能對抗時,人才顯得比動物更加高級一些。
本能的欲望是與生俱來的,是動物的天性,但約束和克制欲望,卻需要極大的自律和毅力。
這是我們唯一能夠證明,和造物主產生對抗的方式。
看,我把這種克制欲望的境界給它拔高一些,你就會發現克制其實也沒那麼困難,甚至還有點兒高大上了起來。
「你不上來睡嗎?」
結果十九一句話,直接就給我搞破功了。
「我睡沙發吧,上去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到時候你可就危險咯。」
我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拉倒吧,給你機會你都不重用,現在已經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店了。」
十九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
我再次被她一句話懟得徹底無語。
什麼叫給我機會我不中用?我他媽那是不想趁人之危,保持君子風度好嗎?有種你說你現在想要,你看我中不中用?
「上來吧,跟你睡一張床,我感覺很安全。」
十九說著拍了拍她邊上。
「我特?」
我氣的英文都飈出來了。
這他娘的瞧不起誰呢?什麼叫跟我睡一張床,你感覺很安全?這分明就是在侮辱我好吧?
「你說的什麼鳥語?」
十九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顯然她一點兒英文都不懂。
「我這是在表達不滿。」
我沒好氣的說道。
「有什麼不滿你直說好嗎?」
十九翻了翻白眼,一副很無語的樣子。
「還用說嗎?剛才我只是不想欺負你,所以才沒把你怎麼著,結果你倒好,直接當我不中用,你說我這不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嗎?」
我說著無奈的攤了攤雙手。
「我知道,所以我那是在誇你,你別會錯意了。」
十九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
我再次為之跌倒。
說我不中用,跟我睡一張床很安全,居然是在誇我?你確定嗎?
好吧,姑且就當你是在誇我吧,誇我禽獸不如。
我直接倒在床上,然後呼呼大睡了過去。
當然這肯定是裝的,誰他媽在這種情況下能睡得著啊?
更何況十九還瞪著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趴在我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那樣子,就好像在看怪物似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需求?你直接說好嗎?」
我睜開眼睛,有些想入非非的看著她。
「需求個屁,趕緊睡覺。」
十九說著翻個身,平躺了下來。
「我他麼」
我一激動,直接朝著十九撲了上去,打算讓她見識見識我狼性的一面。
誰知我剛撲上去,這丫的一個拳頭直接就搗了過來,正中我的鼻子。
別看她這拳頭小小的,一拳下去,我鼻子當場就酸了,眼淚都下來了。
「這一拳,算是對你剛才給我澆冷水的懲罰。」
十九說著揚了揚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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