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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制止了眼前的兩名執法人員,隨即面容嚴肅的道:「你們懷疑我可以,但是讓我給你們聶副處長打個電話沒問題吧?他會告訴你我是不是冒充的。」
「怎麼個意思?你這是要拒捕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另一名警員說著直接伸手摸向了腰間的警棍,一副要好好收拾我的架勢。
「混帳,你們他媽的是聽不懂人話嗎?叫你們隊長過來。」
這下我是真的怒了,明明都是人,也能聽得懂人話,怎麼能完全沒辦法溝通呢?
那兩個警員被我一罵,先是面面相覷,隨即兩人不約而同的抽出了腰間的警棍,然後劈頭蓋臉就朝我掄了過來。
這時候我自然不可能慣著他們了,趕緊後撤一步躲開了第一波攻擊,隨即猛然向前一竄,直接重拳出擊。
只聽「砰、砰」兩聲,伴隨著悶哼聲,那兩名警務人員當場就被我擊飛了出去。
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撞在了一名抬屍體的白大褂身上,砸翻了那人不說,連帶著擔架也一併翻倒。上面白布蓋著的屍體,直接摔在了走廊里。
這下我也終於看清楚了那死者的面容,竟然真的是肆十六。
我一下子怔住,徹底愣在了當場。
雖然說剛才看到屍體從肆十六那個房間裡抬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聯想到了這種可能。
但是現在親眼看著肆十六的屍體擺在這裡,我還是感覺有些難以接受。
畢竟以他的道行,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掛掉?
要知道他在玄術修為這方面,那是絕對不弱於我的,甚至掌握的法術還比我多,也更高明。
像他這種幾乎站在了玄術界頂峰的人,一般人又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除非他昨晚喝醉了,徹底不省人事,那樣別人或許才有機可乘。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劉菲菲和余敏,這會兒又在什麼地方?
我腦海中一連閃過好幾個問號。
其他警務人員在這時也都反應過來,趕緊快速的將我圍了起來,而剛才被我擊飛的那兩名警員,更是直接拔出腰間的配槍,滿臉憤怒的指向了我。
「你他媽居然敢襲警?你完蛋了我告訴你,等到了所里,你看我怎麼收拾」
「住手。」
那警員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嚴肅的聲音給喝止了。
接著一名身著便裝的中年男子,從肆十六那個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然後抬眼打量了一下現場,皺眉問道:「怎麼回事兒?」
「吳隊長,這小子持有假證,冒充國安局的人,而且還拒捕襲警,我和小孟都被他打傷了。」
拿走了我證件的那名警員,趕緊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順便也將我那張證件給吳隊長遞了過去。
「國安局的人?」
吳隊長接過證件看了看,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接著他又看向我,走上前來問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他是我朋友。」
我說著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肆十六。
想想昨天我們還在一起吃飯,勾欄聽曲兒,現在他就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這甚至讓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認識死者?」
吳隊長聽到這裡,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些許吃驚的表情。
「沒錯。」
我點了點頭道:「他是玄術協會的人。」
「玄術協會?」
吳隊長顯然沒聽過這個玄學組織,所以一時間顯得有點兒懵。
其實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像玄術協會以及奇門這樣的隱秘勢力,普通人自然是很難得知的。
「這麼說你真是國安局的人?還是特別行動調查員?」
吳隊長說著又拿起證件看了看。
「如果你不信,可以讓我給聶副處長打個電話,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我說著攤了攤雙手。
「你認識聶副處長?」
吳隊長聽到這個名字,再次吃了一驚,隨即趕緊抬手示意道:「那麻煩你打一個吧!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為了保險起見,你也知道,現在這年頭,冒充公職人員的騙子很多。」
「這我理解,可是我手機被你的人給搶走了,我怎麼打?」
我說著看向了那名搶走我手機的警員。
「誰讓你搶人家手機的?身為執法人員,就能隨便搶人家手機嗎?」
吳隊長直接陰沉著臉,朝那名警員怒喝起來。
這下那警員頓時搞得滿臉尷尬,趕緊雙手將手機奉還給了我,順便還說了句,「對對不起。」
「以後執法要合規合理,不要仗著自己手中有權利,就肆意妄為,要知道人民之所以尊重你,是因為你這身衣服,而不是你這個人,不要壞了執法人員在人民心目中的形象。」
我語重心長的數落了那警務人員幾句,然後才撥通了聶元生的電話。
那吳隊長是北城區派出所的警務隊長,不是市局的,不過好在他認識市局的副處長聶元生,所以電話一接通,說兩句他立馬就知道了。
「調查員同志,不好意思,接下來有什麼指示,您儘管吩咐。」
電話一掛上,吳隊長立馬就向其他警務人員表明了我的身份是真的。
這下一開始要把我銬起來,並且搶我手機的那兩名警員,直接就不敢抬頭了。
不過我也沒有跟他們一般見識,畢竟還有重大的事情要處理呢!
現在肆十六忽然莫名其妙掛在了這裡,這可是大事兒。畢竟他是玄術協會的人,而且還是奇門的成員。
這兩層身份加起來,那他的死就很不尋常了,最起碼說明敢對他下手的人,絕對不懼玄術協會,也不懼奇門。
「我先看一下。」
我說著上前蹲下來,仔細檢查了一下肆十六的屍體。
他身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受傷的痕跡,但是面部表情明顯有些扭曲,而且兩個耳朵裡面都有乾枯的血跡。
看這樣子,怕是死於同行之手,也就是玄奇術法無疑了。
檢查完屍體之後,我又到房間裡去看了一下。
雖然屋子裡沒有太過明顯的打鬥痕跡,只是床鋪看上去有些凌亂,但我還是在空氣里隱隱感覺到了殘留的法術氣息。
那就說明,肆十六顯然不是在徹底醉死,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人殺掉的,而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甚至還與對方鬥法博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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