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徐海昌的人,所以才決定把你扣在這裡,你是魚餌嘛,聲音儘管再大一些,這樣大魚才能上鉤。【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我看著許紫薇,饒有興致的說道。
找這種沒腦子的情人,再大的人物,恐怕也得栽她身上。
「你你要查徐市長?」
許紫薇總算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忽然就白了下來。
她倒也不是完全蠢笨如豬。
「準確地來說,應該是打算從他開始。」
我攤了攤雙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作為金陵一把手,明目張胆的包養情人,而且利用手中職權,庇護娛樂場所從事犯罪活動,充當黑惡勢力保護傘,更離譜的是,他居然讓劉處長這位金陵最高警務人員來賄賂我?何其離譜?
我敢肯定,這位所謂的金陵一把手,已經徹底壞透了,所以我斷然不可能放過他。
許紫薇這下總算是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吭聲了,就連被警務人員帶去拘留室,她也沒有再做出任何反抗。看書溂
我點了根煙,坐在劉處長的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抽了起來。
一支煙還沒抽完,徐市長就已經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這裡。
隨他一起來的,還有不少媒體記者,直接衝到警局門口一頓拍攝,就好像警局有什麼爆炸性大新聞似的。
其實我知道,這不過是徐市長的一種手段而已,想通過製造不好的輿論和影響,與我展開第二輪的博弈較量。
「調查員同志,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我們金陵竟然出了這樣一位膽大妄為的警務處長,這絕對是我徐某人的失職,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金陵百姓,我應該做出深刻檢討,為此次事件負上全部責任。」
「尤其是死在啟康醫院外面的那數百名老百姓,他們何其無辜?我簡直心痛到難以言語。」
徐海昌一照面,就直接給我將了一軍,而且還特意把啟康醫院外面死了上百人的事兒拿出來說,無非就是在說我濫殺無辜唄!
「你確實應該負上全部責任,要不你先自己停職反省吧?」
我直接不按常理出牌,給他反將了一軍。
「這」
徐海昌直接就愣住了,隨即他沖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如果組織上決定這樣處罰我,那我完全沒有二話,但是讓我停職反省這事兒,調查員同志您似乎沒這個權限吧?」
「你說得對,我的確沒有這個權限,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國家安全為準則,所以徐市長有義務配合我的工作吧?」
我眯眼看著徐海昌。
「那是當然。」
徐海昌連忙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只是不知道調查員同志,希望我怎麼配合?我一定竭盡所能。」
「先說說紫薇山莊的事兒吧!」
我攤了攤手道。
「紫薇山莊?好像聽說過,是幹什麼的?」
徐海昌竟然直接跟我玩兒裝傻充愣了。
「不是吧徐市長?紫薇山莊你都不知道?那許紫薇小姐你應該知道吧?她可是你的情人,這是金陵人盡皆知的事情。」
我裝作很驚訝的看著徐海昌。
其實這也在我意料之中,像他這種人在,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範呢?
「調查員同志,這玩笑可就有些過了,我身為一方父母官,兢兢業業十幾年,一身清廉,怎麼可能會有情人這種東西?還是說您在哪兒聽到類似的謠言了?」
徐海昌表現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道「」「這一定是有人惡意造謠,你也知道,為官清廉,那些利慾薰心之人便看不慣你,總想著法子的來抹黑你,敗壞你的名聲,但我徐海昌行得端,走得正,從來不怕這些污衊之詞。」
說到最後,徐海昌那簡直是一個慷慨激昂,甚至連自己都信了。
看,這個就叫專業。
人家那演技,獲得奧斯卡都沒問題。
說起瞎話來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就把自己給騙過去了。
果然有句話說得好,你想騙過別人,首先得騙過自己。
騙子的最高境界。
「那看來,徐市長是不打算替紫薇小姐求情了,既然這樣,那就公事公辦吧!」
我說著看向聶元生,問道:「組織賣淫等犯罪活動是判多少年來著聶處長?」
「這」
聶元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眼前這位可是金陵最有實權的大人物,他也不敢得罪的。
「當然要公事公辦,從事違法亂紀活動的這種人,我最痛恨了,一定要嚴懲不貸。」
徐海昌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我差點兒都信了,以為他真的是一位人民的好市長呢。
照這種情況來看,徐海昌是打算明哲保身了,這也就意味著,他要直接放棄自己的這位地下情人。
還真是有夠無情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婊子無情,政客無義,果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至理名言。
「徐市長,你既然不是來撈人的,那忽然跑到警局來,是打算過來監督我的工作嗎?」
我點了根煙,將腿放在辦公桌上,懶洋洋的問徐海昌。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證據,我懶得跟他在這裡打官腔,直接問他的來意。
「調查員同志辦的,那可都是關乎國家安全的大事,我哪有權利監督您工作呢?」
徐海昌笑了笑道:「我只是來給調查員提個醒,您無緣無故把倭國領事給扣在了這裡,已經引起了國際問題,現在倭國那邊正在和我們國家交涉,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看是不是應該先把人給放了?」
「國際問題似乎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市長來過問吧?你直接說,誰派你來的?」
我皺了皺眉頭,神色不悅的看著他。
「這個我當然沒有權利過問,只是事情發生在我管轄的金陵市,省長都給我打電話問責了,您要是真心不怕事大,麻煩給上面通報一聲,別讓我們地方政府為難嘛!」
徐海昌一副很難做的樣子。
「行吧,我也不為難你,雖然說那幾個小鬼子對我不敬,但他們畢竟也沒有觸犯我華夏國的法律,嚇嚇他們就行了。」
我說著對聶元生打了個手勢:「麻煩聶副處長去把那幾個小鬼子給放了吧,讓他們滾回倭國領事館去。」
「是。」
聶元生趕緊領命出去了。
這時辦公室裡面就剩下我和徐海昌兩個人,我看他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想跟我好好談一談,但是他又害怕談了之後,有把柄落在我的手裡,所以最後還是忍住了。
顯然這老狐狸不好對付,他可比劉明傑謹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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