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倭國術士?」
我挑了挑眉毛,開口詢問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本人乃倭國陰陽師,安倍晴朗,也是黑龍會客卿,他們特意請我過來收拾你的,嘿嘿嘿」
倭國青年說著又發出了那種極其難聽詭異的笑聲。
「停。」
我趕緊讓他打住,滿臉不耐煩的道:「你他媽能不能正常一些?笑得那麼難聽,也不管別人受不受得了你。」
「」
安倍晴朗忽然有點兒愣住了。
本來他是想故意營造這種恐怖的氛圍,來嚇唬我的,結果被我一句罵得直接破功,反倒是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愣著幹什麼?你們倭國都有什麼高明的法術,施展出來看看吧!」
我說著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言不慚,就憑你這點兒道行,還想見識我倭國的高明法術?先破了我這行屍大陣再說吧!」
安培晴朗說著單手捏訣,口中念念有詞起來。
隨著他的低聲念叨,那些行屍忽然都變得暴躁了起來,一個個對著我張牙舞爪,喉嚨里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嘶吼。
「去」
隨著安培晴朗一聲令下,那數以百計的行屍,頓時如同喪屍出籠一般,從四面八方朝著我撲了上來。
這場面比之那種恐怖的喪屍電影畫面,也是絲毫不逞多讓,若是換了一般人,肯定嚇都嚇死了。
當然我肯定不會害怕,反倒還覺著挺有意思,畢竟總是和普通人打架,實在是太乏味了,好不容易碰到個玄門中人,也算是提起了我不少興趣。
看著那些如同野獸一般撲向我的行屍,我直接提劍迎了上去,手中短劍翻飛,轉瞬就砍下了好幾個行屍的腦袋。
但是除此之外,其他的物理傷害對這些行屍基本上沒什麼作用。
摸清底細之後,我也懶得浪費時間了,直接迅速退開,隨即橫劍於胸前,左手並劍指,抵在眉心處,輕喝一聲,「雷法通明,道法通天,五方五雷,玄鐵引之,敕」
隨著話音落下,我手中短劍猛然刺向地面。
劍尖觸及腳下的水泥地面,立馬擦出一道火花,緊接著悶雷聲響起,一道天雷毫無徵兆的自頭頂劈落了下來。
那天雷雖然只是劈在了地面上,但至陽至剛的雷霆法力,卻是瞬間震散了數百行屍身上的陰氣與邪氣。
陰氣一散,屍體頓時失去了詭異力量的支撐,全都「嘩啦啦」倒了下去,再次變成了一片死屍。
就連安培晴朗,也是渾身巨震,被雷霆之力所傷,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
「看來你們倭國術數,也不過如此,在我華夏雷霆法力面前,完全是不堪一擊。」
我滿臉不屑的看著安培晴朗說著。
華夏文明五千年,這五千年傳承下來的文化底蘊,以及玄門術數,自然不是倭國這等彈丸之地所能夠比擬的。
就連他們引以為傲的陰陽術法,以及召喚侍神等玄奇法術,也都是從我華夏流傳過去的。
只可惜如今華夏古老文化沒落,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反倒是讓這些外邦之人給學去了。
好在他們所學到的,也終究只是皮毛而已,而且很多都演變得走了形了。
「能如此輕而易舉毀了我的行屍大陣,你的確有些本事,而且你還這般年輕,算得上天資綽約,但可惜,你今天註定是要折在這裡了。」
安培晴朗說著神色冷漠地捏起了訣竅,嘴裡也開始繼續念念有詞。
很快我就看到他的身後緩緩鑽出來一個黑色的人影,宛如亡靈一般,介於虛實之間。
這鬼魅之物出現之後,趴在安培晴明的肩膀上對著我一陣張牙舞爪,嘴裡還發出陣陣怪異的嘶吼聲。
我一時間有點兒分辨不出來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東西?感覺應該是鬼魂靈體一類的存在,或許是安培晴朗養的某種邪物吧!
「侍神,奪命」
正當我好奇的打量著那鬼魅之物的時候,安培晴朗忽然抬手對我一指,隨即輕喝了一聲。
話音落下,那人影頓時嘶吼著朝我撲了過來,速度非常快,直接化作了一團黑影,撲向我的面門。
「乾坤無極,御令如山,敕」
我反手捏出一道泰山符,念動咒語,快速甩了出去。
符咒瞬間擊中那團黑影,裡面頓時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聲。那鬼魅一般的東西,更是被符咒蘊含的法力直接給擊飛了出去。
侍神受創,作為施法之人的安培晴朗,自然也受到了法術的牽連,當場面色一白,隨即「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
安培晴朗口吐鮮血,左手捂著胸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隨即連連搖頭道:「這不可能,你怎會有如此強大的法力?」
「就你這點兒雕蟲小技,頂多只能算是踏入了玄門的門檻而已,還差得遠呢,在我面前就不要班門弄斧了,我華夏玄學的高明之處,不是你們這些摸到了一點兒皮毛的東瀛人士所能夠了解的。」
我背負起雙手,看著安培晴朗,面無表情地說道。
雖然說的也是實話,但這話聽在安培晴朗這種陰陽師的耳朵里,那卻是極大的恥辱。
「我倭國陰陽師名震天下,玄術技藝更是無人能敵,你膽敢小看我?簡直是狂妄,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倭國真正高明的法術。」
安培晴朗說著身子就地一轉,竟然化作一片白霧,迅速擴散了開來。
接著白霧如同有生命一般,開始在我四周翻飛涌動,最後忽然幻化成一張巨大的厲鬼面孔,朝著我迎面撲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只是將手中的短劍對準左側身後,穿過腋下斜刺了過去。
只聽「噗嗤」一聲,先前消失的安培晴朗忽然自我身後現出身形來,而我手中的短劍,也正不偏不倚的刺入了他的胸口。
此時安培晴朗低頭看著胸口的短劍,臉上仍然寫滿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不可能」
「我得提醒你,你這不是法術,而是幻術。」
說完這句話,我猛然抽出了短劍。安培晴朗也跟著翻倒在地,身子微微抽搐了幾下,接著便沒有了動靜。
在我一個能夠以念力去感知萬物的人面前玩這些花里胡哨的幻術,那不是腦子瓦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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