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真是有幾分魄力,但我也不妨告訴你,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什麼身份,只要戴上了這副手銬,在我這裡就是罪犯,我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Google搜索】」
胡隊長湊到我耳邊,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說完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你倒是說說,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我神色冷漠地看著他。
「這個就要看趙公子的心情了,他說你犯了什麼罪,你就犯了什麼罪,他想讓你在牢里蹲多久,你就得蹲多久。」
「所以我勸你,趕緊過去跪在趙公子面前好好求求情,說不定還能少受點兒罪。」
胡隊長說著聳了聳肩膀,一副我這都是為你好的表情。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魯迅先生書里的一句話,「打斷你的腿,再給你一副拐杖,然後告訴你,沒有我,你連路都走不了,所以你要懂得感恩。」
他們這些人,還真是把這種手段給玩兒明白了。
我實在無法想像,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呢?
「來吧,給老子跪下,然後把老子的鞋舔乾淨,我就讓你在裡面少吃點苦頭,否則,到時候有的是你受的。」
趙世豪伸出一隻腳來,滿臉得意地看著我說道。
「還有我的,把我兩隻鞋都要舔乾淨,我讓你打我,草。」
賴雲亭也罵罵咧咧的把腳伸了出來。
「都說莫裝逼,裝逼遭雷劈,這下蹦躂不起來了吧?」
葉秋夢也冷笑連連的諷刺了起來。
「還真是,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這手銬一戴上,立馬就蔫了。」
「慫貨,還以為他多狠呢,就這啊?」
「簡直垃圾,哈哈哈」
看熱鬧的人也都跟著鬨笑了起來。
但是說真的,我還真沒什麼感覺,也不覺得生氣,就好像那些諷刺我的傢伙,並不是人。
或者確切的來說,是一群狗在圍著我狂吠一般,雖然我看到他們叫得很兇,但是誰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呢?
「無聊。」
我搖了搖頭,隨即猛地抬腳,快速兩腳下去,分別踩在了賴雲亭和趙世豪的腳面上。
這一腳近乎用了全力,兩人腳面骨差不多當場就被踩碎了。
那種疼痛,可想而知。
一時間悽厲的慘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個醫院,兩人疼得臉上表情都直接扭曲了起來。
「混帳,你好大的膽子。」
胡隊長一看,頓時大怒,說著就拿手中的槍托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我腳下晃動,不緊不慢的撤身後退,便輕而易舉的躲了開去。
對方本來還想繼續追上來打我,但是考慮到現場人太多,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直接打人會有損形象,於是他只好暫時克制住了。
「等到了局子裡,你連跪地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胡隊長最後只能咬牙切齒的對我放下了狠話,然後大手一揮,「帶走。」
「能到局子裡再說吧!」
我也不甘示弱的報以冷笑。
就這樣,我被胡隊長等人帶著一路走出了醫院。
結果剛出了醫院大門,迎面就撞到了李廣兵,他的身後更是站著幾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務人員,好幾輛警車停在邊上。
這下胡隊長也是懵了,連忙迎上去小聲問道:「處長,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大陣仗?」
「你難道不知道嗎?」
李廣兵不答反問,冷冷的盯著對方。
這下胡隊長頓時就覺著不妙了,臉色也刷的一下子白了下來。
接著一輛警車的車門忽然打開,肆十一西裝革履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個黑色的嶄新皮箱。
走到我面前之後,肆十一直接將皮箱打開,裡面有一枚金色勳章,還有一張類似於工作證件一類的卡片,外加一個巴掌大小的紅本子。
我不知道肆十一這是擺的什麼龍門陣?所以只能滿臉狐疑的看著他。
「辛苦了。」
肆十一也不解釋,只是拍了下我的肩膀,並且鄭重其事的對我行了一個舉手禮。
「調查員同志您好!」
李廣兵也莊嚴肅穆的對我舉手行禮。
「靠」
這下我頓時意識到情況有點兒不太妙了,趕緊拿起皮箱裡面那個紅本子翻開看了一下,只見上面寫著「國安局特別行動調查員。」
還有我的名字和照片也在上面,而且是蓋了鋼印的。
這可不是惡作劇,顯然是來真的。
「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肆十一。
「放心吧,這個不會對你有任何約束作用,就是掛個名而已,所以也沒有薪資,主要為了方便行事,你只需要做你自己的就行了。」
肆十一說著拍了下我的胳膊。
「多大官啊?」
我好奇問了一聲。
「表面上算正處級,不過實際權力不小,省長、議員都要配合你工作,國家安全高於一切嘛!」
肆十一說著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行吧!」
我一聽實際權力這麼大,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最起碼有了這層身份,以後就不用動不動麻煩人肆十一了。
我估摸著他也是嫌我太麻煩,所以才給我掛了這麼一個空頭銜吧!
開玩笑,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的,我現在所能想到的原因,應該是關於賴家的這件事兒,我也算是為國家立了一大功吧!
「你怎麼還戴著手銬呢?」
肆十一忽然問我,其實他早就看到了。
「是啊?我也納悶呢,怎麼回事兒?」
我說著扭頭朝胡隊長看了過去。
這時他臉色已經徹底慘白了起來,人都在哆嗦,顯然是嚇得不輕。
開什麼玩笑,一個小小的隊長,竟然把特別行動調查員給銬了,這不是鬧呢嗎?
「調調查員同志,抱歉,我我真的不知道您是國安局的人。」
胡隊長說著趕緊拿出鑰匙,上來就要給我打開手銬。
「等等。」
我連忙制止了他道:「我記得你剛才好像說過,不管是什麼人,什麼身份,只要戴上了這副手銬,在你這裡就是罪犯吧?那你現在是要把罪犯給放了嗎?」
「不是調查員同志,我那都是瞎說,您千萬別當真,這事兒我確實錯得離譜,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一馬,您看行嗎?」
胡隊長滿臉祈求的看著我,和剛才那高傲的姿態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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