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有人要對付賴家

  眼看著金蠶蠱就要撲到那老頭面門上了,結果還是被他一把給抓在了手裡。

  我趕緊趁機會猛地一腳蹬在了那老頭的臉上,踹得他腦袋向後仰了一下,但是顯然沒什麼作用。

  老頭手裡攥著的金蠶蠱,這時也從他的手背上直接鑽了出來,手上破開了一個洞,鮮血直接流了出來,但是那老頭卻好像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金蠶蠱從對方手背上鑽出來之後,直接繞著那老頭的手腕快速轉了一圈,一條肉眼幾乎都看不到絲線,便已經纏在了那老頭的手腕上。

  霎時間鮮血噴涌,老頭的手掌直接齊手腕斷裂,掉了下來,斷口平整得就像是被利刃切下來的一般。

  老頭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手腕斷裂,他也嚇了一跳,趕緊下意識地鬆開我手裡的鉤子,用僅剩的一隻手去抓住了他的斷腕。

  我一看機會來了,直接掄圓了手裡的鉤子,猛地甩出去。

  鐵勾直接一下子就勾進了那老頭的脖子,隨即我用力一拽,將他整個人都拽得踉蹌著朝我撲了過來。

  接著我一把撕掉了老頭額頭上的白色符咒。

  「啊......」

  法術一破,老頭頓時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整個人也踉蹌著退了開去。

  剛才有陰邪之物附身,他自然是感覺不到疼痛,但是現在法術已經被破了,斷掉一隻手加上鐵鉤深深地勾進了脖子,這樣的疼痛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忍受的。

  而且剛才我那一拽,已經拽得老頭脖子上的傷口近乎撕裂了開來,鮮血止不住的流。

  所以踉蹌著退開幾步之後,那老頭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臉色也跟著慘白了起來。

  我伸手摸了摸肩膀後面的傷口,隨即上前冷冷的看著那老頭。

  此時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搐了起來,感覺隨時都會掛掉似的。

  「還不想說是誰派你來的嗎?」

  我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那老頭嘴角微微扯起了一絲笑意,隨即斷斷續續的道:「我李全四......在行當里爬摸打滾,幾十年,也算是個......人物,沒想到竟然......竟然栽在了你一個毛頭小子的手裡,看來......你的確......有大運在身。」

  說到這裡,老頭直接就不動了,眼神定格,死霧降臨,感覺像是已經耗盡了所有的生命力。

  這讓我多少有些動容。

  他想要我的命,死在我手裡自然是沒話可說,但可惜的是,我仍然沒能問出究竟是誰想要我的命?

  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隱患,甚至讓我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而且李全四知道我有大運在身,那麼對方肯定是了解我的身份,也知道賴家現在的情況的。

  「楊叔叔,你聽說過這人嗎?」

  我回頭看了楊柏柳一眼,問道。

  「李全四?這個還真沒聽說過。」

  楊柏柳搖了搖頭,隨即皺眉道:「應該不是江城的人,要不然,這種行當里的高手,絕對是能夠在江城的玄術界排得上號的。」

  「那應該就是從京都來的了。」

  我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事兒看來是要從長計議了,咱們先扯。」

  楊柏柳招呼了我一聲,然後便扶著楊靜雯離開了倉庫。

  我也跟了出去。

  這一次沒有再出現什麼詭異的現象,畢竟那個在背後布局玩手段的人,已經死在裡面了。

  我們直接上了車,然後一路開著車子離開了養豬場,這期間也沒有再看到陳建豪那伙人。

  直到車子拐上大路,我才發現外面的路邊停了一長溜的黑色轎車,幾十個西裝大漢一下子全都從車後面鑽了出來,感覺人比之前還多了一些。

  至於那些先前受傷掛彩的,這會兒也看不到了,估計都已經被送去醫院吧。

  感情陳建豪這傢伙還是不死心,想弄死我。

  「你大爺的。」

  這下我也是有些火了,直接咒罵一聲,然後便拉開車門下了車,打算好好修理一下這些傢伙。

  可是下車之後,我卻忽然發現眼前的這些西裝大漢,看著好像多少都有點兒眼熟,而且最讓我意外的是,賴雲峰竟然也在這裡。

  感情這些人都是他的,我還以為是陳建豪的人呢。

  「你怎麼來了?」

  我趕緊上前問了賴雲峰一聲。

  「出事兒了,有人要對付賴家,我爸猜到可能會有人對你下手,所以讓我過來找你。」

  賴雲峰臉色多少有些凝重地說道。

  「有人要對付賴家?什麼人?」

  聽到這裡,我的眉頭也是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敢和賴家叫板的,來頭一定不小。」

  賴雲峰說著看了看我,隨即意味深長的道:「主要是你現在身負家族大運,如果人家拿你當突破口,那樣一來我們會很被動,萬一你真出了什麼意外,賴家可就徹底完了。」

  「那怎麼辦?現在可還不到遷墳的時候。」

  我挑了挑眉毛,看著他。

  「我知道。」

  賴雲峰點了點頭道:「所以大伯讓你趕快回去繼承家業,然後把四叔的墳遷回京都,只有這樣,賴家才能徹底絕了後患。」

  「呵,他現在倒是急了。」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早點兒把家主的位置讓出來不就完事了嗎?現在有人威脅到整個家族了,才想著讓我趕緊回去。

  「陳建豪呢?」

  我掃了一圈,沒看到那傢伙,於是便問了賴雲峰一聲。

  「那傢伙我已經審問過了,嘴硬得很。」

  賴雲峰說著指了指路邊的田埂。

  我湊上去一看,才發現陳建豪這時候就趴在田埂上,而且滿臉都是鮮血,四肢也基本上已經廢掉了,那樣子,何止一個慘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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