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閣下,莫非同意我等在大商建立道統廣收信徒?」平靜臉道人決定再試探一波,在廣收信徒四個字上咬字格外清晰。♨♖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帝辛冷笑一聲,「你……」
轟隆!
就在此時,朝歌城上空,忽地炸響一道驚雷,一個好聽,但滿含怒火的聲音響徹朝歌。
「聞仲,是誰將你傷成這般模樣?」
「公明師弟?你為何也受傷了?」
「氣煞我也!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包天竟然欺負到我截教頭上!」
聲音浩浩蕩蕩如雷,傳遍朝歌的每一個角落,金鑾殿裡的氣氛忽地拐了個彎,一群人大眼瞪小眼,這又是什麼情況?
下一秒,有肅殺之勢在金鑾上空升騰,有煞風黑雲在凝聚,有滾滾天火在翻滾。
再過一秒,暴躁刺耳的豬嚎聲炸響,金鑾殿內浮現龍爭虎鬥異象。
金靈聖母腳踏七豬車,腰配四象塔、龍虎如意,眼冒真火的殺到了金鑾殿。
大商這邊的人,包括帝辛,皆是一片茫然不知她是誰?
可那三個道人眼裡卻浮現一抹凝重之色。
心說今天當真是時運不濟,金靈聖母怎麼來了?
這位可不是一般的准聖。
轉身與轉身之間的實力差距比人跟狗都大。☮♕ 💘ඏ
用洪荒鍊氣圈子裡的專業話術來形容金靈聖母的話,那便是,歷百千之劫,道德已全,三屍斬淨。
用白話來形容的話,便是修行路已經走到頭了,到了極限,離成聖,只差一道鴻蒙紫氣!
論實力,金靈聖母甚至比阿修羅王自在天波旬還要略勝一籌。
三道人面色嚴肅起來,心中的不妙之感越來越濃。
帝辛眉頭緊皺,聽這女人話里話外的意思,與聞仲,跟趙公明認識,但卻來勢洶洶,不知是敵是友。
心裡緊張的不行,趕忙問道:「你是何人?」
「我乃截教金靈聖母,聞仲是我徒兒,趙公明是我師弟,你便是當今人王?」金靈聖母一臉怒意的看向帝辛,心裡卻輕咦了一聲。
這就是殷澤他爹?
這爺倆長得也太不像了吧。
一個武大三粗跟頭大黑熊似的,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白臉,就……很神奇。
帝辛心中一喜,那這是自己人啊!
他不止一次的聽聞仲說過,金靈聖母乃是截教大德,實力高強,道德已全。
就眼下這緊張的局面,這種高人出現,那必須要拉到自己這邊來!
攀關係!
趕緊攀關係!
「原來是金靈聖母大德親至!」帝辛趕忙收起一身人族氣運與之前的強勢,噔噔噔走下白玉階,雙手抱拳行禮。
身為人王,論身份地位僅比聖人稍矮半籌,按理說不必這麼低姿態。
但關係這東西要看從誰身上論。
帝辛從小便接受聞太師聞仲的教誨長大,與其說聞仲是他的老師,還不如說聞仲是他的半個爹。
當即帝辛便客客氣氣的把自己跟聞仲的關係一說,打蛇隨棍的給把關係蓋棺定論。
帝辛:「從聞太師那邊論,孤應當叫您一聲師祖。」
金靈聖母:……
她現在能確定,殷澤是帝辛親生的了,就這股不要臉的勁兒,真像!
不過你確定要跟我這麼論關係?
叫我師祖,那我應該算是你奶奶輩兒的了,可你兒子昨晚上……
金靈聖母嘴角繃緊,使勁忍住笑意。
殷澤昨晚夜訪金鰲島找到她,為了求她出手來演這場戲,一口一個姐姐的叫的那叫一個甜。
你兒子管我叫姐姐,你管我叫師祖,貴圈真會玩。
不過金靈聖母可是很有職業素養的,既然收了殷澤的好處,那這會兒就絕對不可能笑場。
不理會帝辛的攀附,一臉嚴肅問道:「是誰將我徒兒打傷,又是誰打傷了我的師弟?速速道來!」
『是他!是他!還有他!師祖奶奶,快揍他們這群龜孫!』
帝辛心裡差點美出花來,好懸沒把心裡話直接說出來。
不過雖然沒說話,那雙眼睛卻是撇向了三個道人。
盯……
三道人:……
「是你們三個乾的!」金靈聖母殺氣騰騰地順著帝辛的目光看去,腰間的四象塔與龍虎如意豪光大放。
帝辛嘴角上揚,沖黃飛虎使了個眼色,黃飛虎瞬間心領神會,吆喝道:「沒錯,就是他們三個打了趙兄,昨天還強迫讓趙兄跪下,實在是可惡至極!」
「你師弟趙公明目無尊長,本尊便出手教訓了他一番,怎麼,你想如何?」面由心生,倨傲臉道人心性自然是傲氣凌霄,金靈聖母雖然厲害,但真打起來,在他們三道人手下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好膽,什麼時候我截教門人,也輪到爾等這些野狐禪指手畫腳!」
金靈聖母杏目圓瞪,好一個好戰的脾氣,玉足一踩七豬車,直接朝著三道人就撞了過去。
四人心中皆有真火,當即大打出手。
但好在心裡都還有理智,知道這裡是哪,擔心戰鬥的餘波直接屠了朝歌沾染無盡業力,硬是沒敢在城裡打,而是飛入了青冥交手。
該說不說,金靈聖母真的是比趙公明厲害多了。
昨天趙公明在這三道人,手下連一招都堅持不下。
可金靈聖母這一怒,卻暫時跟三道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只是,隨著時間流逝,還是漸漸露出了頹勢。
倨傲臉道士目露凶光,抽了個冷子,手中拂塵捲起數種大道偉力,刷的一下抽中了金靈聖母后心。
金靈聖母當時就噴出一口心血,俏臉慘白。
倨傲臉道人乘勝追擊,拂塵再掃,金靈聖母慌忙遁入四象塔,岌岌可危的躲開這一擊。
「可惡,人多欺負人少,你們等著,我這便去叫好友來助我!」四象塔中傳來金靈聖母的怒吼,撞開虛空遁入迅速消失不見。
金靈聖母撂下句場面話後跑了,青冥中一隻憨頭憨腦的鴻鵠,不知是眼瞎還是怎麼了,這時竟然闖入了戰局,直接被倨傲臉道人收回來的拂塵抽成血沫。
一老者的虛影在血沫中遁出,一臉怒意的看向倨傲臉道人,「你是何人?老夫魂寄鴻鵠感悟天地,未曾招惹爾等半分,為何要壞我修行?」
「聒噪,自己眼瞎,怨得了誰。」倨傲臉道人很是不耐的一抖拂塵,直接將老者的虛影抽碎。
可那老者的虛影有點本事,竟然立馬再次凝結,撂下句狠話後消失不見。
「好好好,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鎮元子一生與人為善,但也不是沒有脾氣的,爾等等著,我這來找你們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