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小公主當場就被法部的幾個官兵給帶上了手銬,而後被拘到了法部去問責。閱讀
並且,她被判刑的可能性非常高。
此時此刻,殷天小公主真的慌了,她儘管作為先天生靈,卻也不可能從一位聖人眼皮子底下開溜啊。
若是自己溜走的話,還會加個畏罪潛逃的罪名。
給殷天小公主定罪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開了。
所有的朝歌城百姓都開始密切關注此事開來。
殷天小公主的聲望高的嚇人,是比小團團還要高,僅次於帝辛的存在。
她是朝歌城排名第二的超人氣人選。
於是乎,這件事便成了所有朝歌城吃瓜群眾的尋常談資。
而帝辛此時此刻還在其餘的異世界進行著微服私訪,根本沒有任何想回到朝歌城的跡象。
可是,帝辛卻也是在殷天小公主出事的一瞬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在法部官兵試探性的朝著帝辛發問時,帝辛只是莞爾一笑,並沒有多餘的表示。
他安排來人去好生修復人參果樹,而這如何給她的小公主定罪的事情麼。
帝辛便權當完全不知情吧,問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朝歌城。
法部審判場內。
殷天小公主涕淚橫流,小臉皺巴成了一小團,一直嚷嚷著要見母妃,見父王。
而且還不時的朝著旁邊站著看戲的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各種求救。
可是,太上老君與通天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視殷天小公主哭哭啼啼的模樣於無物。
而後,白澤也到了法部審判場這邊。
殷天小公主見白澤來了,當即就把委屈巴巴的目光轉向了白澤。
她那小巧玲瓏的鼻尖通紅,小臉皺巴成了一坨包子,別提多委屈了。
「嗚嗚白澤叔叔,你幫我跟張三叔叔求求情好不好嘛,讓他別問我的責,阿天錯了,阿天真的錯了,阿天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嗚嗚嗚嗚。」
見殷天如此可憐的模樣,白澤不免心頭髮酸,而後說道:「張三,要不就別問她的罪了吧,你看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哭成這個樣子,她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呀。」
可是張三卻根本不打算放過殷天,他緩緩說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問她的罪責,並且,按大商法律規定來看,殷天最少要怕治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見張三這麼說,殷天小公主哭的更凶了。
「嗚嗚嗚嗚張三叔叔,阿天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天就是嘴饞喝了些酒而已,阿天已經知道錯了,阿天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
伴隨著幾聲傳喚,幾個坐鎮朝歌城的嬪妃們也來到了審判場上。
她們一聽到殷天出事的消息,就著急忙慌的直奔法部審判場而來了。
瞅著眼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殷天小公主,姜皇后和黃貴妃一干嬪妃心都要碎了。
平日裡她們就差把殷天寵上天了,又怎麼可能受得了殷天小公主受如此委屈。
她們紛紛心如刀絞,想出口勸張三放過殷天小公主,可是,她們在看到張三不容可否的神情之後,便沉默開來。
就算她們作為帝辛的女人,也沒有違反大商法律的資格。
而且,從古至今,後宮都是萬萬不能干擾朝政的。
就算是受害者鎮元子也拼盡全力的為殷天小公主開拓罪名,各種在張三面前說她的好話。
但是,這罪責該判的還是得判大王。
在張三即將敲定判決書之時。
有一個衛兵來到審判場上,和張三耳語了幾句。
原來是大王方才安排的去修復人參果樹的人手已經成功把果實修好,此時此刻的人參果樹要變得完好如初開來。
於是乎,張三在猶豫良久後,把殷天小公主的有期徒刑從五年改成了兩年。
不過,畢竟殷天小公主太過年輕,所以不適合被安排在地牢囚禁。
於是乎,囚禁殷天小公主的地方便設置成了學院。
換句話來講,就是從今天開始,殷天必須要在浩然學院裡足不出戶待整整兩年。
犯人是如何的待遇,她便是如何的待遇。
在知道自己的親閨女被判刑之後,小狐狸不免有些不高興。
「乖啦愛妃,別不高興啦,判決書寫成這樣也算是不錯了,否則的話,照殷天那個風風火火的性格,咱們又打死不願意讓她不開心,只怕是會寵壞她,無疑是在害她呀,這樣的話,對她以後擔起重任也是比較有幫助的。」
「幫助她早日擔當重任,也不至於讓她被學院禁錮兩年呀。」
悠悠非常不高興。
所以說,帝辛便好生安撫了她好久,又陪著她晃悠了好一會。
「愛妃,這兩年的時間啊,在修行之人的眼裡,不過是轉瞬即逝罷了,並且,天兒本來就該去學院去修習法門的,我們正好可以藉助這次機會,讓她在學院那邊潛心學習,讓她好生了解一下世間百態,讓她不再這麼莽撞,再說了,學院與皇宮的距離不過幾十里,咱們的天兒不過是頂著被判刑的名頭,換個地方住著罷了。」
…
殷天小公主被宣告有罪,被判有期徒刑兩年這件事好像一顆大炸彈,直接就把平靜如水的朝歌城炸了個四仰八翻。
儘管殷天這娃娃是個妥妥的熊孩子,但是她的腦殘粉數量也是多的數不勝數。
在殷天小公主從法部審判場踏出之時,就有不計其數的朝歌城百姓在大叫著她的名諱。
混世小魔王酗酒,飆雲,險些撞死人參果樹這件事,並不會使得她的聲望值有多少波動。
這次她的所作所為,使得世人皆覺得她很真實,就和他們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
殷天小公主的這件事在帝辛眼裡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帝辛不過是稍微關注了一下,便不再搭理了。
在安撫好塗山悠悠之後,帝辛便把小公主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他稍稍平穩了心神,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最為重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