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倒是激動的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尤其是商容比幹這些老臣,一個一個興奮的面紅耳赤。
他們嘗了一下這鹽,頓時驚為天人。
這鹽比現在市場上的所有極品鹽的品質還要好。
好了千倍百倍!
精緻,細膩,且是單純的咸,絲毫沒有苦澀的味道。
「敢問龍王,這鹽難道就是依大王的法子曬得鹽嗎?大商之福呀,不知道造價如何,產量又如何啊?」
「自然是依著大王的法子一步一步造出來的,有乾坤之房和招風海螺,產量絕對能夠滿足所有大商子民的需要。」
「這麼厲害!」
比干和大商聽龍王這樣說,更加心花怒放起來。
也不禁有一些感觸。
從女媧題詩那件事之後,大王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細鹽的出現,堪稱天下之福氣。
造出細鹽,足以讓大王名垂青史,功高蓋世。
以前的鹽,都是靠煮鹽石得到的,而且黑色黃色居多。
並且,那鹽也苦澀無比,過多的食用還會損害身體的健康。
儘管如此粗糙,如此劣質的鹽,也是價值千斗糧。
鹽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這時,火靈聖母和靈芝仙也跟著聞太師一起來了。
這三人見到真的造出來如此細膩雪白的精鹽,也是感慨萬千。
對人皇的崇拜指數也緊跟著更上一層樓。
他們在帝辛說要製造風螺這個法器時,還在疑惑大王為何要做這個無用的東西。
然後出乎意料的,乾坤之房的出現,搭配風螺,直接就研發出來了曠世珍鹽,造福了全天下的子民。
而且還讓大商的國庫瞬間變得充盈起來,國力民力兩不誤。
大王真乃神人也。
相比大王,他們作為人臣,都慚愧起來。
與大王的智慧相比,不足萬分之一。
龍王既然是龍族之主,且秉承著來者是客的想法,便設宴好好招待了一番。
「現在的大商雨順風調,龍族記頭等功,孤敬龍王一杯。」
老龍王倒是有些受寵若驚,當即行禮道:「大王莫要折煞我,龍族作為大商的一份子,自然是要盡心竭力的做份內之事了。」
見龍王這樣的識時務,帝辛也笑了起來,可算是讓龍族人族變得一家親了。
可喜可賀呀,可喜可賀。
「孤有一件事,想問問敖愛卿的想法。」
「大王但說無妨。」
「孤自建立浩然學院以來,一直都鼓勵大商子民前來學習,遵循有教無類的原則,孤想問一下龍王,海族之中是否有想來學習的,或者是想來當學院的教書先生的,孤都非常歡迎。」
帝辛把自己的考慮告訴了龍王。
他創建浩然學院的本意,是想讓人族大興,最終目的就是為了讓人族妖族相親相愛一家親。
如果能在學生時代的時候就能過和睦相處,那便真的是未來可期了。
所以帝辛決定,友誼要從小培養。
龍王自然是喜不自禁的。
他一直在憂慮的事情,就是怕人族只是把龍族當成利用工具,隨時隨地會被當成棄子的那種。
所以見帝辛說出來這個想法,想主動讓海族龍族羈絆更深,那龍王自然是千般萬般的樂意。
「稟告大王,本王在回東海之後,一定會向四海宣布這條喜訊,極力引薦能人才子前來學院學習或者教書。」
「那是極好的,還有一件事,就是孤想問問你,你們龍族了解西方嗎?」
「最了解西方的,自然是我的二弟西海龍王了,他可是在西方土生土長的,自然是對西方的事更加的了如指掌,不過大王,雖然世人都知道西方是資源及其匱乏的貧瘠之地,生靈都是難以教化的登徒子,且靈氣少得可憐,但是在西方,有一個好地方,它礦物極其豐富,隨隨便便就能撿到一大堆。」
帝辛聽東海龍王的話,思慮良久,緩緩說道:「看來孤需要西海龍王幫孤一個忙。」
「還請大王明示。」
「礦石對於大商是極度缺乏的,所以孤對西方那處礦產非常有興趣去開發一下,但是西方的眾生靈並不服氣我大商,所以孤擔心,安排去採礦的工人會在西方遭遇不測,所以需要請西海龍王出面幫忙,保護大商使者的安全。」
事實上,大商並不缺礦石,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所有人更加心服口服。
他想開發一下西方,讓西方也變得繁榮昌盛起來。
不然的話,終究是一個隱患。
老子,原始,女媧,接引,通天,淮提,只有通天是站在大商這邊的。
其他的五人,皆在歷史之中,成為了西周的後盾。
有著這五人的背後幫助,讓略顯優勢的大商,迅速變得潰不成軍。
封神劫將近,帝辛要先一步獲得西方的好感,起碼讓西方不會捅他刀子。
西方的二位聖人護短的很,且把西方也看的極為重要,在封神劫中,為了給西方拉人,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拋棄了身為聖人的尊嚴。
比如長耳仙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叛徒,也不計前嫌的納入麾下
原因歸根結底就一個字——窮。
窮到來者不拒,真是慘不忍睹。
儘管後來還是發展起來了,但是發揚光大的單是一個佛教,讓本來的教義宗旨已經傷痕累累,無法辯識,變成了純純正正的和尚教派。
帝辛自認為浩然學院的修士能夠拿的出手,所以要借修士學徒,獲得西方的好感。
再來個天下一起修仙,再讓西方也來修一修,當個老師什麼的。
西方人羨慕人族的氣運以及道韻信仰,而帝辛卻想讓西方的二位聖人成為他大商的盟友。
雙贏的事,成功率絕對高。
龍王想的不像帝辛那麼遠,他深切的知道西方的貧苦,窮到了一種不忍直視的地步,想要開發西方,不過是痴人說夢,天方夜譚罷了,勞心勞力不說,還不一定能成功。
龍王的想法,自然是和大商的文武百官不謀而合。
首先站出來的的是商容和比干,他們都在苦口婆心的勸帝辛放棄開發西方。
而聞仲聞太師卻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