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在純潔而又高貴的金宮之中,考慮著該怎麼樣增加北歐神明的神力,以此來更加從容的和來自洪荒世界的異界生靈所對峙。
他並沒有在意來到中庭的米德加爾特。
各個地區的人族帝君受到了自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劫難,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危機。
失去住所,失去親人,失去所有的百姓們在大商大軍派遣的演講小分隊的鼓舞演講下,紛紛記起了曾經受到的不公平的對待,怒髮衝冠,暴起發難。
他們高舉著反抗的旗幟,直接踏入了奢華高貴,處處都散發著金錢氣息的宮殿之中。
把那些還在舉辦酒會,痛飲美酒的大貴族們盡數脫出了大殿,活活絞死在宮門面前。
不計其數的屍體,好像垃圾一般,被火辣辣的陽光炙烤著,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他們是得到神明祝福的人類,有著管理人類的職能。
可是,不堪重負,頻頻被壓榨的百姓們終於再也撐不下去了。
國王被絞死,大貴族們也盡數成為了刀下亡魂。
那些供奉神明的廟宇們也盡數被踏成了廢墟。
這些獲得自由身的人類們,最後也歸順了大商。
至此,北歐世界中,巨人,人族,矮人侏儒,還有冥界都成了大商的附屬,剩下需要征討的只是華納神族和阿薩神族了。
北歐世界各個族群的大軍都匯聚在了大商的營帳前,排山倒海,勢不可擋。
他們全部都是來向神明問罪的。
路亞也即刻調遣了大軍,時刻準備著爆發大戰。
武成王黃飛虎和他的兩位手足黃飛彪,黃飛豹,都來了。
以及天蓬一干昔日天庭的神將,也盡數前來,為大軍助陣。
—
朝歌城。
殿內。
此時此刻的帝辛,笑的是見牙不見眼。
魔守的效率高的出奇,不過是短短一個星期,便研究出了新的蟲巢。
這個蟲巢生產出的蟲子們,是不會遭受母巢意志的操縱的。
火靈聖母還鍛造出來一個器靈,將她與母巢合二為一,以此來操縱蟲巢中生產而出的蟲子們。
瞅著眼前這通體散發淡淡光輝,看起來還有點天然呆的器靈,帝辛直接就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蟲群心。
「你們做的非常棒。」
帝辛根本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這蟲巢能創造出來,算得上是大商歷史上的里程碑了。
從此刻開始,大商討伐其餘世界的速度將會更上一層樓,大商也就在大戰中,立於先天不敗之地。
不計其數,勇無止境的蟲海大戰,是不會有人能遭得住的。
「我等不敢妄自菲薄,多虧大王的指點,我等才能真正理解這生物中的大道。」
魔守如是說道。
這句話,他是發自肺腑的。
遙想幾年前,他剛剛來到朝歌城,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練氣士罷了。
但是此時此刻,他的修為早已遠超他的三個手足,成功證道成仙了。
馴養異獸也是修煉,他不斷的推演著,異獸的生命在他的手裡獲得了奇妙的解釋。
如果能夠毫無顧忌,隨意的改造異獸的話,他便能夠證道半步聖人了。
一想到這裡,魔守更是激動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了。
半步聖人,那可是洪荒世界最頂流的強者啊。
曾經連做夢都不敢夢到的事情,現在卻已經有了機會,並且成功的大門就擺在自己眼前,這讓他怎麼能不興奮。
火靈聖母也在恭恭敬敬的行著禮,此時此刻,她對帝辛是欽佩的五體投地。
在帝辛的指點下,她也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新世界的敲門磚。
大道作為大道,是沒有旁門左道和正道之分的。
昔日,洪荒世界的所有生靈都在說,聖人之道才是真正的大道,並且還分了什麼三千旁門,六百小道。
照如今的形式來看,這還真是太愚昧,太可笑了。
獨獨帝辛,他不拘小節,不會歧視任何人,使得一些受盡冷眼的旁門左道也得到了應有的尊重。
呂悅修煉的瘟術,在他還沒歸順大商,當帝辛的臣子之前,那可是人人喊打,被唾棄的根本無法抬頭。
瘟字一出,象徵著的唯有死亡,不幸,以及恐怖的頑疾。
但是,這「瘟」字在帝辛的手裡,卻搖身一變,變成了能夠庇佑天下生靈的神級術法。
接種弱一點都瘟疫疾病,還把所有的瘟疫疾病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不僅僅是守護了大商百姓都生命健康,甚至還解決了數不勝數的先天大病。
像是那新生兒剛降世便會患上的黃疸,等等等等,全都被帝辛解決的漂漂亮亮的。
防疫部里,呂悅的大名,可是響徹了整個大商。
只要想起這些昔日的一樁樁一件件,火靈聖母和魔守更是不敢貪圖功利,妄自菲薄,這些完全都是靠著人皇的智慧,才得以崛起的呀,與自己又有何干?
帝辛又哪裡知道這兩個傢伙的想法,就看著自己怎麼讓平身,他們就是不願意起來。
帝辛還以為是自己的禮數怠慢了,倒也二話不說,直接從寶座上走下,來到了兩個人的身前,直接把他二人給扶起來了。
魔守和火靈聖母整個身體都在戰慄啊,人皇親自來廊下扶他們起身,這是何等殊榮,這是何等的器重。
必須要好好努力,努力幹活,必須要輔佐人皇,完成他的夙願!
一定要讓世間的所有生靈都能活在自由,平等的世界之中!
「呃。。。兩位道長,你們還好吧?」
帝辛瞅著眼前兩個一直抖來抖去的傢伙,心中暗暗腹誹道:「都是修仙的人,這抖啥啊,難道是加班太久,得了羊癲瘋??」
「我等無事,貧道火靈聖母,必然會以人皇所說馬首是瞻,毫無怨言。」
「貧道魔守必然為人皇之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嗯嗯,不錯不錯。」帝辛內心還是有些懵圈,哪裡知道這兩個道長心中所想。
想不通,倒也不想了,便掛上了昔日一直都擺著的笑容,就此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