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的人之大道,需要在人族之中走訪體驗,可以更深層次的領悟人道規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噬想要提升自己的吞噬大道,便需要不停地尋找各種天材地寶乃至破碎的世界碎片吞噬。
這是除了獲取新的大世界之外,界主用來提升自己實力的方法。
斯巴達也不例外。
他乃是戰爭之主,想要獲得更多的戰爭感悟,自然是要從戰爭之中入手。
還未成為界主之前,他會親自參與每場戰爭,親身體驗戰爭帶來的各種感受。
而在突破大道境界,成為界主之後,他便從參與者變成了旁觀者。
參與只能見一隅戰爭,而旁觀卻可以縱觀全局。
不一樣的視角,帶來的就是不一樣的體驗。
而哪怕是凡人之間的戰爭,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不,倒不如凡人間的戰爭,為了彌補武力方面的不足,反而會更加鑽研戰術技巧,更加的有可觀性。
而當來自不同世界的界主,在限制了修為之後,怎能讓這種可觀性再次升華。
最起碼,那個叫帝辛的界主,便給了他不少驚喜。
就比如他與那位成王之間的交鋒。
戰爭可不僅僅是提刀上馬,各種陰謀與暗鬥,亦是戰爭的一部分。
面對早一步降臨且占據了優勢的成王,前期的暫避鋒芒和虛與蛇委只能說是中規中矩,甚至中後期的示敵以弱亦稱不上什麼上策,其中的運氣成分反而更多。
借成王的手,打壓和除去部分隱藏在大離境內的界主降臨者,亦在正常的套路內。
亮眼的是最後一擊。
果決且時機把握的極准。
先是奪去了成王的監國之位,並給按上通敵叛國的嫌疑。
然後,不等成王做好反擊,直接以雷霆之勢將成王淘汰出局。
朝中、軍中以及隱藏民間的明月樓。
成王這些年多發展出來的勢力,在如此雷霆之勢下,幾乎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而等到成王被淘汰出局,沒有了頭羊,他那些勢力也就不足為懼了。
然後便是在南洋大陸,同樣的示敵以弱。
這次的計策卻堪稱大膽。
以自身和一萬精兵為誘餌,引來五萬敵軍的突襲,可全部的成敗卻繫於一人之手。
這個過程中只要出一點差錯,整個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一次不按常理出牌的暴起,一份足夠大膽的作戰計劃,這數十萬年的等待對於斯巴達來說就不算吃虧。
更不用說還有其他界主分身帶來的驚喜了。
唯一的倒霉蛋?
不,哪怕是最後成為古月界界主的勝利者,都沒有他這次當主持者的收穫要多。
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笑畢,斯巴達再次將視線落入了古月界內。
帳篷的存在形同虛設,斯巴達輕而易舉地透過帳篷的阻攔,視線落在了重新處理軍務的帝辛身上。
入場之前的贈禮,入場之後的表現。
帝辛的表現都讓他感到十分滿意。
更不用說,因為之前的某種原因,他已經決定好了要和帝辛交好。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在這次爭奪之戰中給他開什麼後門。
規則就是規則,想要獲得古月界的界主之位,就只能他自己去爭去搶。
當然,不能提醒,但是看戲是可以的。
在南洋之地的爭奪,看起來是帝辛的遠征軍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是開了全圖視角的斯巴達卻知道,西洋之地的那位界主降臨者並不簡單。
別的不說,他給與他的驚喜,並不比帝辛要少。
而現在,西洋的那位界主降臨者,就給帝辛準備了一個天大的驚喜。
「這次,你該應對?」
……
或許察覺到了什麼,帝辛猛然抬頭掃視一圈,發現什麼都沒有後,便再度埋頭伏案了起來,
「是錯覺嗎?」
帝辛輕笑一聲,也知道以他如今的修為很難出現錯覺,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頭上那位了。
字面意思上的頭上那位。
他輕輕搖頭,將那股被注視的感覺搖散。
正常並不會有被注視的感覺,不知道斯巴達在想什麼的帝辛,只把這個感受當做斯巴達在無聊之下的惡趣味了。
反正他以前也惡趣味過,不差這一次。
以帝辛的修為雖然不差這麼一晚上,但他也沒有必要苛責自己,因此在處理完剩下的軍務後,便休息了。
十天之後。
前線的戰果快馬加鞭終於地傳了回來。
不出意外,經過這一次的物資補給和兵員補充,大食軍隊這一次的抵抗力度空前之大,經過五天五夜的攻伐,安君山和歐陽軒才終於將陣線推進到了下一個據點。
但傷亡也異常的慘重。
滿編制的六萬兵力,傷亡人數達到三分之一、
但戰績也同樣耀眼。
近兩萬人的傷亡,除了占領的據點之外,總共殺傷敵軍三萬餘人,近乎一比一點五的傷亡比例。
同時俘虜五千餘人。
而最重要的是,這一戰似乎完全打掉了敵人的士氣。
三天之後的下一封戰報中,遠征軍輕而易舉地占領了下下個據點,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
隨戰報而來的摺子中,安君山寫道,他準備率領大軍乘勝追擊,在敵軍士氣恢復之前,儘可能推進陣線。
按照時間算來,現在應當已經在進行時了。
可是帝辛卻皺起了眉頭。
七萬人的軍隊,死傷三萬人,被俘虜五千餘人。單獨看起來,這樣的戰損比的確能夠讓一支軍隊失去士氣。
但是遠征軍的六萬軍隊,同時損傷了兩萬人。
一比一點五的傷亡比例仍然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除非大食軍隊中的士兵都是由一群鄉野村夫組成的烏合之眾,負責就算傷亡不小,但在彼此都傷亡慘重的代價下,也不應當如此快失去士氣才對。
然而從戰報上看來,卻沒有太大的問題,大食軍隊在逃跑的時候,甚至遺落下了不少武器物資,其表現正如喪家之犬一般。
但帝辛卻不願意當自己的感受當做錯覺。
戰爭之中,多一分謹慎總沒有錯的。
「回信都指揮使安君山,可適當進攻,但不可冒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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