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發誓,絕對不再攔阻師叔……」
「師叔,昔日在靈山時,我們兩人對師叔多有恭謹,今天是鬼迷心竅,做了錯事,求求師尊,饒了我們吧……」
富樓那和目犍連聞聲,當即跪倒在地,向著准提道人連連叩頭,哀求不已,希望他能寬恕自己兩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晚了。」
准提道人漠然以對,淡淡道。
他知道,今日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經無法再繼續在西方教中容身,哪怕是得到了弒神槍碎片,也要離開靈山,在洪荒天地,再創小乘教傳承,至於富樓那和目犍連,這兩人不死,日後都會變成仇敵。
「人皇,雲霄仙子,求求你們,把我們從九曲黃河陣中放出,我們發誓,只要你肯救我們,我們兄弟兩人,從今往後,願為人皇陛下賣命,您讓我們向東,我們絕對不會向西。」
「人皇,所有的錯,都是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的錯,我們什麼都沒做過,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
富樓那和目犍連聞聲,面露絕望之色,當即轉頭,朝著帝辛所在的方位,連連叩頭,期冀他出手施援,拯救自己兩人。
他們知道,在這偌大的洪荒天地,除卻帝辛之外,已是再無第二人能救他們兩人了。
「好,我接納你們!從今以後,你們便是我帝辛的手下了……」
帝辛聽到這一聲,揚眉一笑,淡淡道。
此語落下,雲霄仙子和玉鼎真人立刻眉頭微微一皺,便想要勸阻。
富樓那和目犍連,雖然一名大羅金仙,一名准聖,也算是一股不小的戰力,可是,這兩人乃是西方教弟子,這些傢伙,包藏禍心,不是善類,留在身邊,恐怕會惹出什麼禍事。
「多謝大王!從今往後,我們惟大王馬首是瞻,大王讓我們兩人向東,我們便絕對不敢向西。」
富樓那和目犍連聞聲,大喜過望,向著帝辛所在的方位,連連叩頭不止。
「哈哈哈……好,很好……既然你們是我的人了,那麼,我命令你們兩個,自爆修為,屠滅准提。」
但在這時,帝辛話鋒一轉,剩下的半段話陡然出口。
「……」
富樓那和目犍連聽到這話,愕然仰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帝辛,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們原本以為,自己此番可以逃過一劫,可現在才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他們兩個的一廂情願罷了,帝辛根本沒有任何想要放過他們兩個的打算。
所謂的收服他們兩個,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來自富樓那的負面情緒值,+9999……+9999……】
【來自目犍連的負面情緒值,+9999……+9999……】
緊跟著,劇烈的負面情緒值,傳遞到了帝辛的腦海之中。
「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竟然也妄想成為朕的手下!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看看你們兩個的樣子!」
帝辛冷笑,望著富樓那和目犍連,淡淡道。
他如何能不知道,想要做成大事,首先要保證的,就是自己嫡系的純粹度,而這些大羅金仙和准聖,便是最純粹的群體,如果,現在接受了目犍連和富樓那,那麼,其他人又算什麼?
更不必說,這倆傢伙,不過是死到臨頭,所以才會哀求活命,如果救了他們,他們必然還會折返西方教。
農夫與蛇的故事,他聽了太多太多遍,沒興趣,再在自己的身上,重演一遍。
雲霄仙子和玉鼎真人聞聲,也是苦笑連連,他們就說,帝辛怎麼突然會說要接納目犍連和富樓那,折騰了半天,原來是為了故意戲弄這倆傢伙一下而已。
這種惡趣味,數遍洪荒,真的也是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殺!」
准提道人冷笑,旋即,一掌朝前探出,重重向富樓那和目犍連擊去。
這一掌,遮天蔽日,氣息熾盛無比,拍落剎那,富樓那和目犍連兩人立刻覺得,眼前的世界天地,在此時此刻,徹底化作了黑色,緊跟著,一種恐怖的巨力,就像是呼嘯垂落的隕星般,重重撞擊在了他們的軀骸上。
「轟……」
伴隨著耳畔劇烈的轟鳴聲,下一刻,他們眼前的世界,倏然化作了刺目的血紅色。
緊跟著,他們的軀骸,在這狂盛無比的一擊下,四分五裂,徹底炸開,化作血肉齏粉,飄散向天地四方。
富樓那和目犍連的 ,到此,戛然而止。
「嘩啦啦……」
旋即,九天之上,無邊的血雨,宛若是茫茫血瀑般,傾瀉垂落,讓整個西海在這一刻,都化作了血紅色。
一名大羅金仙,一名准聖,隕落了。
而且,這兩人,還是隕落在了昔日他們的同門長輩之手,被擊碎成了齏粉!
洪荒天地,此時此刻,在哀慟,在傷悼他們的隕亡。
天地靜默,洪荒眾生緘默,對於這血雨,他們已經看得麻木。
封神量劫開啟後,他們所見過的血雨次數,幾乎超過了他們一生加起來的次數。
這便是量劫,這便是災難,眾生如芻狗!
「唉……」
靈山之中,接引道人輕輕嘆息,目光無盡複雜。
此番封神量劫,西方教本想是置身事外,默默壯大,可現在,卻已是深陷劫中,隕亡慘重,不僅僅是放到外面的潛伏弟子,連帶著本教弟子,現如今,也已是損失慘重。
說法第一人,神通第一人,如今,都變成了死人。
誰又知道,未來,他們西方教還會再承擔什麼?!
同一時間,大雄寶殿中,一眾西方教弟子,盡皆對須菩提怒目而視,滿臉的憤恨和鬱郁。
若不是須菩提的計劃,富樓那和目犍連,怎會落得這個下場?
准提道人同門相殘,讓他們憤怒,可是,須菩提的愚蠢,更讓他們心中憤怒。
須菩提低眉,嘴角滿是苦笑,他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可現在看來,偌大的西方教,卻已是幾乎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富樓那和目犍連的死亡,儼然讓他成了西方教的罪人。
與此同時,西海,九曲黃河陣中。
准提道人漠然望著身前已經炸成了血霧的富樓那和目犍連,緩緩仰頭,那雙眼眸,仿佛勘破了陣法迷障,向帝辛一字一頓道:「人皇,現在,輪到我們來了結這所有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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