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當表子還要立牌坊!
須菩提聽到接引道人這話,心中立刻暗罵一聲。記住本站域名
他哪裡能不知道,接引道人說什麼都不知道,實際上的意思,就是已經認可他的做法,默許了讓他去向帝辛告密。
只不過,接引道人是不願意背負出賣師弟的罵名,想要把髒水和黑鍋,都扣在他的腦袋上罷了。
「好,師尊什麼都不知道,是弟子自作主張,把一切告訴了帝辛!不過,師尊,以我之見,那弒神槍碎片,我們還是可以爭奪一二的,如果此寶能夠落到我們手中,那麼,我們大乘一脈,就相當於有了兩件開天靈寶,實力大增,等到那時,小乘教再怎麼鬧騰,都翻不起來什麼大的浪花,可以被我們壓制!」
但這話,須菩提自然也只敢在心裡罵兩句而已,旋即,便望著接引道人,笑呵呵道。
「果然,須菩提也不是什麼好人,出賣准提道人,是想要他自己獲得開天靈寶。」
接引道人聽到這話,心中立刻冷笑一聲,但臉上卻是露出和善笑容,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如此重寶,我西方教當然要爭一爭,除卻目犍連和富樓那之外,到時候,我也會擇機出手,若是能得到弒神槍碎片,便是你的。」
「多謝師尊抬愛,弟子一定誓死為師尊效忠,竭盡所能,為我西方教大興出力!」
須菩提等的就是接引道人這句話,聞聲後,立刻跪倒在地,向他恭恭敬敬磕頭施禮。
「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記住,我什麼都不知道……」
接引道人微微點頭,旋即手輕輕一拂,令須菩提起身後,一字一頓,淡淡道。
「師尊放心,弟子一定做得天衣無縫。」
須菩提用力點頭頷首,緊跟著,便走出了大雄寶殿。
「准提,既然你要與我掀起道爭,是你不義在先,那麼,便別怪我不仁了!」
接引道人目送須菩提離開後,目光緩緩投落到了准提道人的居所,喃喃道。
他為什麼肯和准提道人聯手,一起創建西方教,究其根本原因,便是因為準提道人沒有先天靈寶,可以被他轄制拿捏,而准提道人想要不被其他幾個聖人視作獵物,也只能依從於他。
可現在,准提道人竟然不再甘心做一個小聖人,而是想要開天靈寶,想和他平起平坐,甚至,要開啟道爭,他怎會允許?!
既然如此,那麼,他不介意准提道人在帝辛手裡吃點兒大虧,長些記性。
至於帝辛能幹掉准提道人,他並不覺得!
雖然封神至今,規則已變,聖人亦可死!
但聖人,終歸還是聖人!
哪怕帝辛糾集一幫子大羅金仙和准聖,他還是不覺得,這些人能幹的掉准提道人,至多,也不過是讓准提道人身受重創。
他已經想好了,等到准提道人身受重創時,他在出手,拯救這傢伙與生死存亡之際,如此一來,從今以後,准提道人還怎麼敢再對自己生出怨懟和不甘之心?!
……
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二日。
一枚玉符,帶著濃濃的金色光芒,划過長空,落在了西海龍宮的大門口。
「大王,這枚玉符是給你的。」
一眾水族前去撿起玉符後,立刻看到,上面寫著「帝辛親啟」四個大字,而且,上面還有西方教的蓮花紋絡。
「西方教不安好心,大王,不可大意。」
一看到玉符,妲己立刻警惕的向帝辛道。
如今,他們正在算計西方教,可西方教卻是先送來了一枚玉符,這不能不讓人懷疑。
誰知道,這玉符裡面,是藏了什麼東西,指不定,是聖人的巔峰一擊呢?
「多寶道友,你先幫我檢查一下,看看此物是否有什麼問題。」
帝辛也明白小心無大錯的道理,點點頭,便示意最能探查寶物的多寶道人出手,幫自己檢驗玉符。
「這東西,就是一枚簡單的傳音玉符,沒有其它不對的地方。」
多寶道人聞聲,接過玉符,先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後又放到耳邊聽了聽後,遞給帝辛,笑呵呵道。
「那我們來聽聽,西方教到底要說些什麼。」
多寶道人乃是洪荒第一隻尋寶鼠,對寶物的感應能力極強,帝辛相信,他不會判斷失誤,當即便將傳音玉符向空中一丟,然後法力投注,打開了玉符的封印。
「准提道人,將前往海眼奪寶!」
傳音玉符激發後,一個沉然沙啞的聲音,立刻響徹場內。
「這是怎麼回事兒?」
「西方教,內訌了?」
「西方教之人,竟然主動傳音,出賣准提道人,這不會有詐吧?」
此聲一出,所有聞聲之人,盡皆色變。
任憑是誰都沒想到,他們在這邊算計著准提道人,西方教的人也開始出賣起了准提道人。
雖然說,這位小聖人的確不討喜,可好歹也是西方教的副教主,就這麼不得人心嗎?
緊跟著,眾人的目光,立刻向帝辛望去。
要知道,帝辛之前說過,他在西方教,可是有高級內線的,這消息,指不定就是那位發過來的。
「這消息,不是我安插的人發回來的,你們等一下,我問問看具體的原因。」
帝辛看到眾人的目光,哪裡能不知道他們在思索什麼,輕笑一聲後,沉下心來,開始取出傳音玉佩,聯絡蚊道人。
上次在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中,趁著混亂,他扔給了蚊道人一枚傳音玉佩,至今還未動用。
「西方教出什麼事兒了?為什麼,有人向我泄露准提道人的行蹤?」
很快,帝辛便將消息傳遞給了蚊道人。
「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鬧翻了,兩人重啟了大乘、小乘之爭,從此各為教主,不存在教主和副教主之分了!」
蚊道人雖然身在西岐軍中,可在靈山混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是耳聰目明,得到消息沒多久,便將訊息傳遞了過來。
大乘、小乘!
帝辛聽到蚊道人這話,手猛地一拍後腦勺,臉上露出明悟之色。
他怎麼就忘記了,日後的佛教,可是有這兩種派系之爭!
那時候,雙方不僅辯經、鬥法,甚至,還弄死過不少各自的子弟!
他著實沒想到,這爭端的起源,竟然如此之久遠。
但現在看來,這紛爭,得好好利用起,否則的話,豈不是浪費了!
念及此處,帝辛目光陡然一變,嘴角浮現笑意:
對,你們想借我的刀來殺准提,可是,我偏不弄死他,我還要保住他的小命,不過,是他不再為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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