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飛行了,陸風忍不住心中的雀躍,在這漆黑的地洞之中像個蝙蝠一般飛來飛去,一陣大笑。
許久之後,邋遢老頭才開口喊道:「別飛了,還要不要去救你的小情人,我估計他們離西嶽峰已經不遠了。
「說了只是朋友,什么小情人的。」陸風臉色微紅,其他事情都是十足的厚臉皮就這事,他還是放不開。,
停下之後,又不解的問道:「他們綁架分分成塊去西嶽峰幹什麼?花蝴蝶說分分成塊很有背景,難不成她是素雲宗那個大人物的女兒?」
「哈哈!」邋遢老頭一陣大笑:「就這五氣玄宗也好意思叫大背景?五嶽神州就一個有背景的地方磐神天宮。」
「那我當「八三零」然知道,可這些人綁架了分分成塊去西嶽峰幹什麼?」陸風還是不解。
邋遢老頭搖了搖頭:「我哪知道,追過去就知道了,走吧。」
「等等!」陸風忙喊住他,然後拿出紫色葫蘆問道:「師傅,這裡面四把劍,有沒有辦法讓它們變成我的?」
所謂的神秀五劍已經三人聯手放倒了四個,滄浪劍、離火劍、青冥劍和山河劍也先後被收進了紫色葫蘆中。只是這四把劍是亞聖神兵,自己通靈,根本不認可他,只能用葫蘆裝著,沒辦法使用,想賣都賣不了。
劉小飛和孫九陽兩個賤人都沒提過和他分劍的事情,擺明了就是知道這劍收了,卻用不得。邋遢老頭神秘莫測,只能請教他了。
果然,邋遢老頭點了點頭:「當然有辦法,不過你要這幾把劍幹什麼?」
「你也不看看,這可是神秀五劍啊,怎麼會沒用!」陸風忙提醒道,葫蘆中的四劍並沒有放出來,他自然以為邋遢老頭不知道。
邋遢老頭擺了擺手:「不用看,我知道,幾把破銅爛鐵而已,比不過你手上的這把。」
這....我也知道比不過,可好歹也是亞聖神兵啊。
陸風又趕緊說到:「比不過是比不過,可這五把劍連崑崙仙境的人都掛念,絕不是普通東西。再說了,這樣的劍拿在手上也比鏽劍帥氣啊!對了,師傅,鏽劍上面的鏽跡有沒有辦法褪去?
當年在白雲宗見到劉子乾手持乾元劍風騷的模樣,陸風心中極為不爽,也想能那般風光。
陸風自認人不會差的,壞就壞在劍上。只是鏽劍之強,其他劍無法媲美,陸風又沒辦法得到其他好劍,自然無法替換。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鏽劍上面的鏽跡去掉,如此自己的形象又能提高几個檔次了。
為了這事,在回來的路上,陸風嘗試過用磨劍的方法。可惜磨碎了好幾座小山,加上之後又挖了那麼多的地道,這鏽劍上面的鏽跡就好像一顆顆鐵釘一般,硬是沒有一點變好的跡象,其防禦力之高,足以讓自己的縮頭烏龜功法自慚形穢。
此刻便宜師傅就在眼前,既然說起這事,自然順便問問了。
「那幾把破銅爛鐵帥氣什麼啊,只要你能用手中的武器打出大名聲,莫說鏽劍了,你就是拿塊板磚到時候也是人人瞻仰。」
「而且那幾把劍是連五月仙王自己都不要了的垃圾,被他幾個徒弟奉若至寶罷了,就算是揉成一團也比不過你手中這把。」
「鏽劍的鏽跡當然可以去掉,不過我沒辦法,只有你自己能辦到。等你到了仙人境界,就可以將其完全煉化,到時候它的很多東西都與你息息相關。你越強,它的瑕疵就越少。等你功成名就的那天,它一把劍的光芒就足矣讓這狗屁神秀五劍變成沙瓦之物。」
邋遢老頭也乾脆,一口氣將陸風的問題給回答了。
「還有這種事!」陸風一時驚愕的不知道說什麼,他只當這把劍是一把來歷不明的神兵而已,卻沒想原來還會與自己的修為有關。如今沒有關係就這般厲害了,若自己變得更強,這把劍又該如何逆天?
邋遢老頭點頭說到:「我自然不會騙你,你這輩子不需要什麼其他武器了,練好這把劍就行了等這把劍能完全釋放光芒的時候,什麼五月仙王都會被你踩在腳下。」
「師傅....」
陸風又要問話,卻被道遢老頭打斷:「那幾把劍你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不過別指望我幫你動手腳,我可不想再跟五月仙王落下什麼因果。」
「還有,你那兩個葫蘆,紫色的這個可以隨便用,那個大紅色的先留著。那個葫蘆還沒有完全成熟,等有機會了可以把它煉製成一件寶物。」
提起五月仙王,陸風自然的想起了孫九陽說的九頭天皇。便宜師傅可能是跟他們同一個年代的,本來只是想再問點關於九頭天皇的的事情,此刻一聽寶物,立刻把那事丟一旁了,忙開口問道:「要等個什麼機會?」
他可以如老頭所說,一輩子就練一把劍做武器,反正鏽劍的確已經夠強了,可法寶這玩意自然還是多多益善。
邋遢老頭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想過一些,可惜並沒有找到那個玩意,等找到了再說吧。這葫蘆可是先天器坯,用一個少一個,若是用來隨意煉製,可就浪費了。」
「要找什麼東西?也許我們可以分開找,到時候我找到了通知你就是。」陸風一臉誠懇的問道。
葫蘆已經成了自己的,找到東西煉製後,自然還是自己的。自己的東西,怎麼能不盡心盡力。
「一道白光!」
「一道白光?」陸風一下迷糊了,這白光什麼的到處都有。
尤其是太陽一出,遍地都是,難不成還有什麼格外特別的?
邋遢老頭點了點頭:「應該是一道白光,其實我也不是很肯定。」
「不是很肯定?你從哪裡聽來的?」陸風想要問清楚。看便宜師傅說的這麼鄭重,應該不是凡物了。
邋遢老頭呵呵的笑了笑:「也不是從哪裡聽來的,是我自己推測的。」
「而且這道白光也非一般的白光,而是一道介乎於先天和後天之間的白光,整個世間可只有一道。」